可惜这话一说,傅寒江自然打得更狠。而她明知他最恨她说淫话,偏满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大坏蛋欺负我就想插我的屄”,什么“雕木棍子还要想着你鸡巴的模样屄屄都要痒死了”,什么“屁股好疼好肿骚屄好想喷水”……如此种种,乱说一气,听得傅寒江又是气又是笑,又觉情难自禁。
想到这小魔星每晚夜深人静时就在香闺中回忆着自己肉棒的模样,再据此亲手雕刻出一根假阳具来,含进小嘴里舔弄
这般淫乱香艳之景,他真是想破脑袋也预料不到,偏偏念头只要转到此处,他便觉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干了。
再这么下去,他怕是真抵敌不住了,谁知道她还有什么花样来折腾他。名为理智的防线一再溃败,今日是她上面那张小嘴,明日或许就是她腿间的媚穴儿,到了后日,便连她的屁眼也……
傅寒江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早查明她的身份。
其实在秦露一再回避此事后,他便已经命人暗中跟随她。但每次二人分别,秦露的马车总是会被跟丢,仿佛有人在刻意替她扫除踪迹,隐瞒行踪。
这也让傅寒江愈发肯定她身份非比寻常,绝非区区一个丫鬟,否则,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等等傅中丞,你已经瞄准露露的屁唔唔唔!【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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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暴露(H)
当下傅寒江不动声色,把腿上的小家伙教训了一顿后,二人又依偎厮磨良久,方才惜别。
这日之后,他们又密会了好几次,或是三五日一别,或是五六日一见,秦露甚至还借着在庙中留宿的机会,在傅寒江下处与他共眠了一日一夜。
她越来越习惯这个男人的爱抚玩弄,也越来越离不开他带给自己的火热极乐。他精壮的胸膛、有力的长腿、结实的臂膀……他清隽的眉眼、醇厚的声音、甚至是严肃的性情……他的每一处,每一样,都是那样迷人。
她好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好想他每晚都将自己拥在怀中,她喜欢挨着他的大腿磨蹭,喜欢把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舔弄他的喉结乳首,再用自己又痒又涨的奶儿去蹭他硬如生铁的阳根。
或许是被男人滋润太过,不仅是奶儿,便连她的小屁股也日渐挺翘起来,秦露悄悄吩咐了绿柳做衣裳时将胸口和臀部的尺寸放宽些许,每次去见傅寒江时,不仅不穿中衣亵衣,外衫下竟直接一丝不挂了。
衣带一解,凹凸有致的雪白女体便会冲入男人眼帘,若论身段,论那鼓胀的奶子和浑圆的蜜臀,真没有哪个十五岁的少女会如她这般。
可惜身子愈发媚人的同时,秦露的计划却始终没能成功,她一时情急,甚至打起了给傅寒江下药的主意,又怕他事后恼怒,只能作罢。
且说这日二人又一次密会后,秦露清洗过身子,换上来时的那身衣裳,便登车回家。
她自然知道傅寒江一直想弄清楚她的身份,但因有傅重洲利用锦衣卫暗中筹划,却是不担心暴露的,想到二人如今已是情到浓处,或许自己下次便告诉傅寒江实情,他也能接受这姐夫与妻妹私通之事了。
沉吟片刻,便问绿柳:“绿柳,若有人为你好,对你暂且撒了一个谎,你知道了会不会怪那人?”
绿柳笑道:“那先得瞧瞧是什么谎,不过他既是为我好的,想来也不是大事。”
秦露听了,心中愈多几分笃定,二人说笑几句,不消多时,马车已驶进一座寺庙,进了二门。
绿柳扶着秦露下了车,另有两辆马车等在此处,正是秦家的车。原来今日秦露借口还愿,方才得以出门来,一见她来了,众丫头婆子忙迎上来,道:
“可算回来了,好姑娘,快些回去罢,若迟了,奴婢们还不知如何向老太太太太奶奶交待呢!”
秦露笑道:“又来罗唣我,哪次不是无事?你们且放宽心,只要你们的嘴严紧些,再没人知道的。今儿回去了,一人多得一两银子的赏钱,赏你们打酒喝罢。”
众人听了,无不欢喜,他们都是跟惯了秦露出来的人,早已知道这位三姑娘中途会被一辆马车接走,却不知去了何处,因秦露许以厚利,众人便都严守此事。
此时又说了几句,众人便扶着秦露的手上车,忽听一道沉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是秦家的姑娘?”
秦露一怔,霎时之间,浑身都是冷汗。众人忙都大惊,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无故擅闯?!”
内中有一婆子因见过来人,遂脱口道:“这不是二姑爷吗?”
傅寒江已经缓缓地走了过来,只见他面无表情,如同一泊无风无浪的冰湖,那双瞳却黑沉如墨。
他的视线再次扫过马车上的灯笼,其上一个大大的“庆”字,原来此“庆”竟真的是彼“庆”,原来他竟跟自己的妻妹苟合了这么多次!
皮皮露变翻车露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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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见面
傅寒江很清楚,秦家三位姑娘,两位已经出嫁,其中一个正是他的妻子,剩下那个未出阁,今年恰好也是及笄之年。
他并不知道小姨子的闺名是哪个字,这也不是他该打听的,无论如何,他从没有想过,秦露的身份,竟是他从未想过的那个可能。
一时他竟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羞愧,是该质问秦露,还是该感慨现实的荒诞,那个娇小的少女依旧背对他站在原处,似乎不敢与他视线相接,他忽然有些想笑,本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是知道怕惧的。
傅寒江沉声道:“都出去。”
众人一怔,有婆子想争辩几句,不知为何,在那冷沉的目光下俱是心头发紧,不由自主吞咽了口唾沫,忙不迭地退去。绿柳站在秦露身侧,担忧地看了看她,却见秦露朝自己轻轻示意,方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瞬息间,四周一片安静。只听得哒、哒、哒……男人的脚步便如用尺子精准丈量过,一如往常平稳。黑色朝靴在距离秦露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浑身一颤,事到临头,显然已无法再逃避,只得转身强笑道:
“伯宣,你在说什么……我姓秦,自然是秦家的姑娘,你不是已知道了?”
……好啊,还敢狡辩,还敢拿他当傻子似的哄!
傅寒江冷笑一声:“你当我没见过你们秦家的下人?”
正如那婆子认得他,他也记得自己有一次至秦家赴宴时,曾在二门上见过这婆子。他的记性很好,好到傅寒江此时竟有些痛恨起来:
“好一个秦家三姑娘,好……很好!”
糟了……他真的生气了。此时男人的唇边分明还带着笑纹,但秦露知道,这正是他怒到极致之时,她忙上前去,揪住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