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1 / 1)

霎时间,秦霜只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胴体克制不住地战栗着,又痛,又慌,又羞,又疑……嫩穴根本没有经过任何前戏,便粗暴地遭此侵犯,甬道里的媚肉此时已纷纷蠕动起来,如同千万张小嘴儿含裹上去,不停分泌着花液想将那异物挤出,谁知越挤,却反而含得越紧。

“唔……唔!……唔唔!”

腰间又是一紧,大手将她的臀儿抬了起来,她方才发现,原来塞进小嘴里的布团是她自己的肚兜。

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外头那么多丫头婆子,这男人又是怎么进来的,为何她没有听到丝毫响动?!

脑中忽然划过一个教她不再那么惶恐的猜想,秦霜竭力想转过头,但娇躯被两只宽阔手掌完全钳制住,不仅动弹不得,还被那手按着紧紧贴着男人的身躯。

身后传来一声粗哑的冷笑,继而便是又一根布条缠上来,蒙住了她的眼睛:

“好个屄紧的小美人儿,爷在旁边瞧着就猜到你这小娘子必是极美极嫩的,果然,插进来了方才知道,真真是个销魂肉窟,夹得爷的鸡巴都快爽死了。”

刹那之间,秦霜如坠冰窟。

她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道声音,她还以为……还以为是傅重洲……

今日她那样伤了他,以他的性子,盛怒之下深夜来此也是有的。方才那双大手握着她的腰肢将她从浴桶中强行抱出时,她虽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挣扎,其实身子霎时间就软了。

她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感觉到了熟悉的火热,就连那两只手掌上的粗糙薄茧都是熟悉的……

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吗……她真的教一个陌生男人给强奸了……此时那根肮脏淫邪的性器还插在她的小屄里!

一念及此,美人儿拼命挣扎起来,眼泪越流越急,使尽浑身力气想逃开身后男人的侵犯,奈何却是徒劳。

不仅如此,因她原本一丝不挂,那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还挂着颗颗水珠儿,在水汽的浸染在愈显丰润迷人。她一挣扎,臀儿就抵着男人的下腹摩擦,忽觉臀瓣上又扎又痒,原来是他胯上生着的粗硬耻毛,秦霜顿时像被烫到一般,忙摇着屁股摆脱,那人又被蹭得一哼,手掌下滑,摸到她腿间:

“哟,小骚妇还真浪呢。一得了鸡巴就摇起来了,怎么小美人儿,你男人满足不了你?”

说话间,手指剥开狼藉的花瓣,摸到那颗藏得严严的小肉粒便用力往上一揪。

又酥又麻的酸意霎时间传来,那敏感的小家伙原是经不得任何蹂躏的,被揪了一下,便飞速硬涨充血,不仅如此,媚穴受了这番刺激,分泌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花径里越发湿滑,男人一面用力搓着小肉核儿,蒲扇似的大掌扬起来,狠狠给了雪臀一巴掌:

“荡妇!是不是爷的大鸡巴太厉害,肏得你身子都酥了?爷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随便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快!屁股再摇快点!让爷好生捅一捅你!”

珠珠满百,三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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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到高潮(高H)

“唔……唔唔!呜……”

可怜秦霜此时已是满面泪痕,失身的惊恐,被侮辱的羞耻,害怕教人撞见的紧张……全都不及眼下的羞愤欲死。

不,不是的……她不是荡妇,不是随便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都怪这具身子太敏感,过去与小叔欢爱时,他只是亲一亲小嘴摸一摸奶儿,她下面就会湿了。

更何况眼下她已经完全被肉棒干开,男人捏着淫核儿揉一下,她的嫩屄就会绞一口,小腹深处不断传来酥软酸麻的感觉,将鸡巴绞得死紧的媚肉也勾勒出那根陌生性器的形状

它又粗,又长,顶端的圆头就和傅重洲的肉棒一样,大的似个鸭蛋,且还有一个极可怖的翘起来的弧度。

这种阳具乃是天生就能轻易把女人搞到欲仙欲死的,许是因为如此,她的小穴简直是那淫根一插进来,就兴奋得吸个不住,一时之间,秦霜恨不得一头碰死,既恨这男人奸污了她,更恨自己的放荡无耻。

被小叔插的时候那样骚浪也就罢了,她心里其实也对他……可眼下这根本只是一个陌生人,她竟然也会动情,还流了这么多骚水,难道她果然人尽可夫,所以才会做出和小叔私通的乱伦之事?!

想到此处,她用力挣扎,心想着只要能弄出大点子的声音来,惊动外间的丫头,就算被人瞧见她赤身裸体地遭人奸污了,也好过继续被淫辱。

谁知那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将她两条玉臂一抓束在头顶,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布条牢牢捆住。

如此一来,她双手无法抓住桶沿,娇躯还要承受身后的激烈抽插,两只还淌着水珠的浑圆奶儿彼此拍打着,啪、啪……肥美的乳球不断撞在浴桶上,奶头也在那桶壁上又蹭又刮,磨得通红。

秦霜原生得娇弱,如何支撑得住?双膝一软便要跪倒,那男人却又猛地将她朝上一提,狠狠按在鸡巴上,翘起的龟头使劲朝前一撞,戳开花径深处针眼大小的肉洞

霎时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夹得他低喘出声,美人儿浑身一阵打摆子似的抽搐,一大口阴精汹汹涌出,不仅将花径灌满,更是浇灌滋润得男人差点都要射了出来。

……该死!傅重洲又深深吸了几口气,方才稳住了濒临爆发的精关。看来因为太久没有尝过小嫂嫂的滋味,连他的肉棒都有些失态了。

不过这小骚妇果然生来就淫荡吗?分明没有认出他,以为自己被个陌生男人给奸了,却还是轻易被搞上了高潮,一念及此,他心中的怒意和酸涩便又涌了上来

她不是要给他娶妻,要推他去睡旁的女人吗?今儿他就让她也被野男人搞一搞,看她爽还是不爽!

可怜秦霜万万没有想到,其实她一开始就猜对了。

这个深夜潜入少妇香闺的所谓“淫贼”正是傅重洲,只是他利用锦衣卫里的一种秘药临时改变了声线,又蒙住她双眼,所以虽然她的身子早已认出了这个玩弄过她无数回的男人,却还是以为自己惨遭强暴。

而傅重洲白日里被激怒后,原以为自己也该心灰意冷了,回至家中,却是辗转反侧,心神恍惚。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要来亲口问一问她,她究竟是不是已对他再无丝毫情谊了?

奈何傅重洲知道,若自己叫人通报来见秦霜,只会连她的面都见不上,在一众丫头婆子的围随下隔着屏风说话罢了。因此他方才直接潜入上房,原想着趁丫头们都退出去后再寻嫂嫂说话,谁知一进门,便看到她一丝不挂地浸泡在香汤中发怔。

他二人已有许久不曾亲热,教他如何不情动?再加上胸中的恼怒与心灰,方才一时冲动,便上演了这场“强暴”戏码。

坏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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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淫辱(高H)

当下傅重洲又用已经变换过的粗嘎嗓音道:“这么快就被搞得喷潮了?骚妇,多久没被男人搞过了,看来你屄里空虚得连根木棍子都能把你肏上天。”

“这样罢,看你伺候得大爷很爽,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你赢了这赌约,爷立刻就把鸡巴拔出来。若你输了,爷今晚不仅要捅死你,还要把热热的精液都射进你这淫妇的子宫里,说不准还能给爷射个儿子出来,你说好还是不好?”

听到这般露骨下流的言辞,秦霜自是又气又羞,恨不得死过去,可她的身子还在颤抖着,嫩屄因为高潮的余韵抖个不住,她知道自己此时已是完全失守了,若真的再教这陌生男人给内射进去,那自己就是一死也无法洗脱这番耻辱。

虽然她其实并不相信这淫贼会轻易放过她,但此时也只有顺从他的话了,因此,她唔唔着点了点头,便感觉到男人停止了抽插,心中方松了口气,又听他道:

“只要你自己想办法把爷的鸡巴挤出来,爷就放了你。”说着,大手又落在美人儿湿漉漉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仿佛在示意她赌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