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1 / 1)

霍陵冷喝道:“爽不爽?说!爽不爽?!咬得这般紧,还说我要给你把你干坏了,就是要干坏了!干得你再也不能把屄露出来给旁人肏!”

“呜呜……爽,好爽啊……雪儿要死了,啊哈……又要被夫君搞死了……夫君,夫君……肏死雪儿罢!”

一语未了,美人儿就颤着身子一阵乱抖,再次爽得喷了潮。她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被捅出两个大洞的眼儿却还是死死缠着男人的巨根,长腿也紧夹着他的劲腰不放:

“雪儿愿意死在夫君身下,唔哈……夫君若要我的命,就请拿去罢……雪儿,雪儿心甘情愿!”

霍陵浑身一震,激烈进出的肉棒突然顿住,但随即又以更凶狠更狂猛的力道在淫穴里捣弄穿梭。他一把吻住娇妻的小嘴,与她极尽纠缠,那舌恨不得捅到她的心里去,那吻恨不得把她的魂儿都吸干。

到了最后,秦雪已经失去意识,半昏半醒间感觉着一股股的激流冲刷着她前后两个淫洞,男人仿佛永不知疲倦,又如同一头终于挣脱囚笼的兽。

有那么一刻,他或许真的想跟她共赴黄泉罢……生同衾,死同穴,那样,便是他们两个永远在一起。

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的,他又如何忍心伤害她?而当她说出心甘情愿把命都给他的那一刻,这一生,也已经足矣。

“雪儿,对不起。”

眸光微微一动,霍陵轻柔地按住妻子的樱唇,示意她听自己把话说完。

“我说对不起,不是因为今日之事,也不是因为我总觉得是我把你拖进了霍家这滩烂泥,或许我从未想明白,感情究竟是什么。”

感情意味着独占吗?自然,人皆有私欲,若非霍家的共妻诅咒,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妻子分享出去。

但感情或许,也意味着付出。

正如他不忍心看着弟弟血热而死,明知从此之后便要活在嫉妒之中,却仍旧将妻子推向他人怀抱。正如他明知妻子的心中已不止他一人了,却仍旧矢志不渝,一心一意。

而这个道理,也正是秦雪为何要主动为他纳妾的缘由自己就算百般酸楚,若是能教他快活些许,纵是剜心蚀骨又如何呢?

人皆有私欲,但这世间唯有一种东西是无私的,重逾生命。

“我今日方才明白,只要你好,我就好。就算我不好,你也应该要好。”

“如此于我来说,”他轻轻捧住妻子的小脸,柔声道,“才是最大的好。”

想必有小天使也看出来了,本文已经进入后半部分收尾阶段

目前3对cp基本都修成正果了,剩下3对其中两对也只差临门一脚

当然收尾肯定不是只写几章就草草完结,所有的伏笔悬念都会收回来,该交待的都会交待

我预估至少也还会再连载一个月,请大家放心,不会烂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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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之后,秦雪在床上休养了好几天方才下得来地,而霍陵也告假在家,每日端茶递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娇妻。

夫妻二人间又恢复了从前的亲怜密爱,心心相印。虽然如今他们早已不是两人,而是三人,并且这三人同行的光景恐怕要持续余下的一生,但知晓了彼此对对方毫无保留的爱,纵人生终有憾处,也就不足为惧了。

唯一教秦雪觉得愧对的是青杏,次日她便特特叫了青杏来,道:“原是我自作主张,替大爷将你收了房,你在大爷那里受了委屈,归根究底也是我的不是。”

“如今你但有什么要求,尽可说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你我打小儿一道长大,我心里着实拿你当姊妹一般,终究是我一时糊涂,方才误了你。”

说着,那眼圈儿也不免红了。青杏如今已换回了丫头的打扮,一件葱绿掐牙坎肩,下系一条月白棉绫裙子。因开了脸,那容色亦是有几分艳丽,见秦雪如此说,她也低下头垂泪道:

“奶奶说这话,可是要折煞死我了。我一身一体都是奶奶的,先前是奶奶抬举我才给了我体面,我不说感激奶奶,如何反倒怪起奶奶来了?”

“想来是我没福,才不得伺候大爷。但能留在奶奶身边继续伺候奶奶,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秦雪听罢,自是愈发感愧,忙拉着青杏的手又说了好些话,赏了她好些衣裳首饰,从此之后,越加亲密无间。

她却哪里知道,青杏心内实则是恨极了她。原以为终于一步登天,终于能靠近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谁知霍陵的那一个“滚”字,不止让青杏颜面尽失,更是没了最后一点指望。

从来没有哪个丫头已经被收了房,最后却又被主子退回去继续做丫头的。虽然青杏知道,府里没人敢讥嘲她,就凭她能将那个蠢女人轻易哄得团团转,那些人就不敢背地里说她的闲话。

可那女人当她是什么?是个笑话吗?!

她要讨好夫君时就许诺让自己做姨娘,如今他们二人倒是你侬我侬了,倒把自己抛在一边了?!

想到此处,青杏便恨得牙痒痒。论相貌,论品行,她哪一点不如那荡妇,不过就是欠个好出身!

这样放荡无行的女人,自己瞧都懒怠瞧一眼,不过是为了哄她,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罢了。

其实这青杏也不想想,她既百般的瞧不上秦雪,又为何不趁机出去呢?

她一家子的身契都在秦雪手上,只要她说一句想出去,凭秦雪此时对她的愧疚,别说是她,连她全家都能脱籍为民。他们家原是秦家的家生奴才,世代积累,也有了些许产业,那日子过得比平民百姓殷实多了。

而她如此两面三刀,分明心中毁谤主家却还要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不过是贪心不足,眷恋这本不属于自己的富贵金乡,宁愿做狗,也不想当人罢了。

奈何如此一条豺狼在侧,秦雪却浑然不知,不几日,霍陵忽道:

“我想着二郎和你的事虽然早已定了,究竟还欠一个名分。虽说此事不好宣扬,但只我们三人在家中把礼办一办,也是给二郎,给祖宗一个交待。”

秦雪听了,自是感动不已,只是她虽然怜惜小叔无名无分,却也不希望夫君委曲求全。正自犹豫间,因玄昭也得了霍陵的信过来商议此事,便道:

“我本是出家人,如何能拜堂成亲?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此事却是不能的。”

谁知霍陵想了一想,却正色道:“有件事,我在心里其实已存了许久,二郎,不若你还俗回家可好?”

玄昭和秦雪皆是一怔,只听他道:“当日爹娘送你出家,原是为了掩饰霍家的共妻之秘。这么多年,你有家不能回,有父母不能认,在那道观中凄清孑然,本就是家中亏欠你。”

“如今你既已破了戒律,又何必还要留在空门,我想爹娘若在天有灵,定然也希望你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