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子却在他怀里拱了拱,小手顺势一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肩背上跳舞似的抚触着:“我衣裳都湿了,才刚可是你说的,湿衣裳脱下来了,干得才扭转。”
……方才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原为女儿身,有哪个女孩子家家这般大胆,竟然敢在陌生男子面对宽衣解带?
傅寒江感觉自己眉心又隐隐跳动起来,一把抓住那只乱动的小手:“你穿不穿?”
“就不穿?”秦露故意拖长了调子,“难不成-你又要打我的屁股?”
一语未了,便见那根昂然耸立的粗大肉柱连连跳动了几下,虽有衣摆遮掩,依旧能看到一团赤中带黑的狰狞颜色从缝隙间透出来。
秦露对这物早已是既羞怕,又好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小屁股不动声色地贴着男人的大腿往前挪动,口中娇声娇气道:
“我手脚都软得很,要穿……那你帮我穿。”
胡闹!他二人眼下这般姿态已实属不妥了,怎还可以他再帮她穿衣?傅寒江下意识便沉下脸,正欲以言语劝诫,只听小人儿又添一句,话音里还带着委委屈屈的意味:
“就是你方才欺负得我身上都软了,我现在恐怕还走不得路呢。”
“……”他忽然便觉理亏起来,只得道,“好罢……但我眼睛看不见,你把衣裳递过来给我。”
秦露忙“嗯”了一声,只听一阵窸窣声响,一团半湿不干的柔软布料被塞进了傅寒江用手。
他凭着感觉将布料展开,扑面便是一阵幽幽芬芳,这股香味他原已嗅到过数次了,或者从她袖中飘出,或者从她颈间逸散,此时却觉比前先前更为馥郁,只教人心醉神弛。
傅寒江心头一动,又摸索了几下,很快便辨认出,那是一件贴身穿在少女身上的兜衣。
山洞外的天色早已模糊暗下来,因此山洞中这一团团盈盈雪白便愈显耀眼,成为整个山洞中唯一的亮色。
小人儿微红着脸,纤细玉臂圈握着遮住自己两只美乳,但因那乳儿生得圆大,她的手臂如何遮盖住?反倒将乳丘间扩张一道诱人沟壑来,两只奶儿一只被压在臂膀下,一个却翘翘耸的挤溢出来,粉嫩的奶头更是可怜又可爱。
察觉到男人的手一顿,她脸上不禁更红了,却又大着胆子,将胸脯再往前挺挺些:
“伯宣,你快帮我穿呀?”
轰然之间,傅寒江只觉那根称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大手往前一送,他用力握住那只新雪似的乳球,修长的五指猛然收紧,将美人儿捏得娇娇哼出声,一下就软倒在了他臂弯里。
偏因秦露早已将将身子往他怀里偷偷送了几寸,此时他健躯前倾,那粗壮的肉棍儿也趁势插进她腿缝之中。二人最私密的性器在这一刻毫无阻隔,彼此相触,他浑身一震,眼中如有两团火焰燎原,几要焚尽一切。
老男人根本不是小萝莉的对手啊(*/ω\*)
PS。这一对不会很快上本垒的哈,再说第一次就野战也随意嘛【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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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骚妇(高H)
风雨如晦,瓢泼大雨毫无停歇地灌注下来,天空仿佛破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极目望去,几步开外便不见人影,只余冷雨狂风呼啸。
但在山壁间这一处狭窄的山洞里,洞中却是春色无边,与外间截然不同。
高大的男人趺坐于地,外袍随手扔在一旁,身上的内衫也是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精赤胸膛,他强壮的臂弯之中,一具雪白女体似藤蔓般紧紧缠绕着他,滚圆的奶儿被大手握在掌中轮流揉捏,细白美腿用力夹着他的健腰,只见那十根珍珠似的玉趾一忽儿蜷紧,一忽儿松开,脚上的两只绣鞋早已在踢蹬中滚落一旁。
“唔……啊哈……不要,好热……嗯,露儿身上好热……”
忽然,少女的身子又连连颤动起来,傅寒江此时刚把大手落在她的雪臀上揉捏着。那挺翘的臀瓣虽然小巧,一手就能掌握住,但臀肉又弹又厚,手掌一印上去,便仿佛陷进云朵之中,直教人爱不释手。
他不禁越发着迷地玩弄起了肥美圆臀,先把臀瓣往两边用力掰开,再揉捏着猛地一下集拢。美人儿的腿间还含着他粗大的鸡巴,如此一来,臀瓣收拢时,她细嫩的腿根便会将肉棒紧紧夹住,水豆腐似的玉肌在粗糙棒身上磨蹭着,虽然那肉棒并未入港,可一股股的热流窜向四肢百骸,秦露如何招架得住?
只见她起初还是满面潮红,眼中春水欲滴,到后来那盈盈美目已是几乎要化了,一面嘤咛,一面在男人怀里磨蹭:
“好痒……唔,露儿的身子好奇怪……好痒啊呜呜……”
傅寒江自然知道她此刻的表现是情动难禁了,想方才他只是用手掌拍打那嫩穴就能将她打得潮吹,可想而知她虽小小年纪,这身子却是少有的敏感。
一念及此,胯间鸡巴愈发硬得如同生铁,但眼下二人身处荒僻山野,他眼睛又看不见,如何是破瓜的好时机?先不提此举于礼不合,傅寒江自知自己的阳根粗壮异于常人,若是不小心伤到她便不好了。
因此他只能强行压下欲念,哑声道:“乖,别急……我给你揉揉就不痒了……”
说着手掌向下滑去,就手一摸,便摸到满掌的滑腻。因他此时双目失明,其他感官便愈发清晰
少女稚嫩又媚到了骨子里的呻吟,扑面袭来馥郁又浓烈的淫香,滑腻的春液早已裹满了他的肉棒,让他胯间那浓密的耻毛丛都打湿了。
他伸手在穴口周围摸索着,没揉上两下,便觉手掌打滑,好不容易寻到两瓣肥厚蚌肉,他的手指刚一滑进去,就被穴缝儿紧紧吸住,那花唇如珠蚌合拢一般将他紧紧包覆住,小美人儿长长呻吟一声,摇动着小屁股就前后套弄起来:
“唔,是硬硬的棍子……好舒服啊……”
……该死!他不禁暗咒一声,这小东西究竟是哪家的姑娘?看她举止谈吐皆是不俗,当日王府管事又称呼她作“小公子”,想必决计不是贫贱出身。
既是大家子的千金,如何竟这般……像个骚妇……
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禁有几分酸意。若是今日与她流落山野的不是自己,难道面对旁的男人,她也是如此满嘴里淫言浪语地热情求欢?
看她种种行事,必是家中没有教导好的,傅寒江便沉声道:“这些话,日后不许再说了,还有……咳,‘棍子’二字,也不许在旁人面前提起。”
“为什么?”秦露却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天底下的棍子那样多,树上的是棍子,房梁上的也是棍子,军营里那些兵士操练时也用的是棍子,难道,竟都不许我提了?”
“况且,”她微微撅了撅小嘴,“我说的是手指,又不是你下面那根肉棍子……”
一语未了,忽然穴口上又是一痛,沉重的东西拍打下来,这次却不是手掌拍击时的痛麻,而是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
她未及惊呼,又是第二下击落,直到此时,秦露方才看清男人胯下阳具的全貌
青筋盘绕的棒身,硕大如同鸭蛋的圆头,根部垂落的沉甸甸卵囊。大手握着肉棒用力一打,她穴上便泛起嫣红,才打了两下,她顿时便吃不住了。
傅某:脑婆欠教训,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