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1)

一时他们兄弟俩便一前一后,你退时我便进,你肏得快些我便放慢速度,你干得重些我便稍稍放轻。

秦雪前面那个小穴里,玄昭好整以暇地用起了九浅一深的花样,回回都浅尝辄止,只在她穴口附近捣弄,勾得她嫩屄深处痒得受不了了扭着屁股求他肏,方才再将肉棒狠狠顶进去。

而霍陵却是在那小屁眼里干得又深又重,那一朵娇嫩雏菊此时正零落委顿,狼藉不堪。

她菊穴周围细密的褶皱全都被撑了开来,竟绷紧得连纹路都消失了。被撑到极致的软肉原本隐隐发白,因为被男人肏得太久太长,此时呈现出玫瑰似的嫣红,霍陵一面干一面就在她腿间抹了一把淫水,全都涂在小屁眼上将那淫洞润滑后,她股间愈见濡湿,竟比前穴还要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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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玄昭弄了一会子后又开始抵着她的花心死命研磨,霍陵便又调整肉棒角度在菊穴内壁上刮搔来去。

她身下一时酥一时痒,一时涨一时麻,爽到极致,竟不知是什么滋味了,只记得她说了许许多多比以往还要露骨的淫话,什么“雪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搞的骚妇,连搞屁眼都爽得要死了”,什么“夫君和二弟一起插得好爽啊,两根鸡巴干死雪儿罢,雪儿好喜欢,好喜欢身上的淫洞都被同时填满”……

这些话有些是两个男人逼她说的,有些却是她高潮时的忘情之语,见她这般骚浪,霍玄二人如何不愈发兴奋?二人又是双双射精后犹还不放过她,不过喘息片刻,便挺着重新巨大的阳根交换位置,又一次在那两个销魂窟中肆虐起来。

当下这秦雪被插得神志不清,口津横流,三人交欢的地上四处都洒落着一滩滩的水渍,且浊白与晶亮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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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到酣处,他二人也将衣衫除下,搂着光溜溜的美人儿与她肉体厮磨。只见两具高大精壮的身躯之间,雪白的女体娇柔纯美,如同风浪中颠簸的小舟。

最后秦雪晕厥了过去,隐隐中还感觉自己前后两个小穴里有硬物在飞速进出着,她的嫩屄被干得完全撑开,填满了淫靡的浊白,等到霍玄二人总算尽兴把阳根拔出来时,只见那两个小洞眼儿竟都被撑得仿佛鸡蛋一般大了。

这日之后,秦雪足在床上歇了四五日方才能下地。

且不是仰面躺着,因那屁眼被肏得根本合不拢,她只能跪趴在绣褥之中,臀上股间抹着厚厚一层晶亮药膏。

前面的小屄倒是因习惯了被男人蹂躏,肿得并不严重,抹了药膏后不过一夜功夫便完好如初了。她不敢下床,亦不敢穿衣,每日盥沐吃喝都由两个男人轮番伺候,倒是过了好一段惬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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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且说这日她歇晌起来,因近日已好了许多,只在菊穴周围和甬道内抹了一层药膏,在屋中便披着一件薄纱勉强作遮羞之用。

因口中干渴,屋内又无人,秦雪便起身倒茶来喝,忽听一道压低的声音在外间响起,玄昭的话音里既有不解,又有焦急:

“大哥,你为何要吃这种药?!”

秦雪一怔,下意识便放轻脚步,走到帘后,影影绰绰的帘隙间,霍陵背对着她,看不清面上神色,玄昭见他不语,又追问道:

“这药吃了便不能生育,你难道不知嫂嫂多盼着和你有个孩子?!”

珠珠又没有满百,看来是我不可爱了【茫然若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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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育(共妻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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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秦雪大惊,只见玄昭手里拿着一只瓷瓶,想必正是他口中能让人不能生育的药。而这瓷瓶她日常也见过几次,有一次她因好奇随口问了几句,霍陵只说,那是益气养神的丸药……

可是,怎么会这样……

难道夫君他,不想跟她有孩子?

霍陵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丝毫喜怒:“你误会了,这是太医给我开的一味益气养神丹,如何是你口中说的那劳什子?”

玄昭原本是惊愕大于愤怒,此时听了这话,那怒火却噌的一下涌了上来:

“大哥,你还想哄我?我亦是学医之人,这药虽是南疆秘药,许多人都不识得,我却是识得的。它与一种蛊毒出自同源,其效都是一般,那就是抑制男子的生育。”

“只不过那蛊对身体并无损伤,只是种蛊之后,一旦行房便会有钻心之痛。但这药却是吃了,若常年累月地吃将下去,便会彻底丧失生育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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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锋锐的视线紧紧盯着霍陵:“大哥,你吃了多久,还想再吃多久?”

屋中一时寂然下来,霍陵只静默不语。良久,玄昭移开视线,他仿佛泄了气一般轻叹道:

“……罢了,这瓶子药我拿走了,日后我定期来给你诊脉,此事我只当不存在过,也不会告诉嫂嫂。”

说罢他将那瓷瓶收进袖中,转身朝外走,方走到门口,因心中有一番话不吐不快,委实忍不住了,低声道:

“嫂嫂为了孩子的事,四处求医问药,不知喝了多少苦汁子进去,你瞒着她做这种事时,想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手上一紧,霍陵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不及开口,玄昭又低声道:

“罢了,这话也怪没意思的,左右无论如何,她心里最要紧的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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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忽听身后竟传来一声嗤笑。玄昭一怔,继而便是怒火上涌,他猛然回头,霍陵定定看着他。

他确实在笑,他的眼睛,他的唇角,他的面容,但那笑在脸上组成一个近乎扭曲的表情,讥讽、自嘲、苦涩、隐忍……独独没有笑意。

“你到底还是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二郎。”霍陵的声音里竟也是有笑音的,“这句话,你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罢。”

“她是我的妻子,你不能觊觎她,自然也不能表露出丝毫独占她的欲望。但其实,你是嫉妒的,嫉妒我与她光明正大,我们之间若有先来后到,你永远都排在我之后。”

“可你知道吗?你定然不明白,我也很嫉妒你。”

说到此处,霍陵似乎平静了下来,他看着弟弟脸上的错愕和茫然,仿佛有一种报复的畅意,让他能将所有深埋在心中的痛苦倾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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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在想,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你是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明堂正道地拥有她,而我可以和她出双入对,可以和她耳鬓厮磨,我们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若能交换,你怕是愿意用命来和我换取罢?”

“但你想过吗?想过作为一个丈夫,却要亲手将她推出去,眼睁睁地看着她和旁人卿卿我我、颠鸾倒凤……每一时每一刻,我都恨不得杀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