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1 / 1)

但她浑身绵软如泥,手脚更是没有丁点力气,勉强握住面团揉一下,便被大鸡巴肏得战栗不已,手中胡乱动作着,面团没揉好,反倒是手上全都沾满了她喷泄出来的淫水奶汁。

“真是没用……把屁股撅起来,扶着灶台站好!”

“呜……蕊娘,蕊娘腿好软啊……”小美人可怜兮兮地呜咽着,奈何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惜,她被秦沄重新放回地上,只能依照他的命令高高翘起浑圆的臀儿,两只纤手抓住灶台边缘,一声娇哼,被从后面一捅到底。

秦沄这才将手伸向灶台,一只大掌捏着还在不停滴奶的美乳,一只继续揉搓面团。他的动作正是之前蕊娘教授的那般,从边缘开始用力,揪起一点面团拉扯后再揉回去……

两只大手的力道、频率,全都一模一样,只不过揉着的东西不同罢了。

“蕊儿说,我学得好不好?”

“好……嗯哈,大爷,慢,慢点……骚屄,骚屄又要泄了……”

“那这糯米糕做出来,想必也是有模有样的了?不仅加了你这小淫妇的奶水,还有淫屄里喷出的骚液,拿去给蒋宏吃了,恐怕他也想尝一尝你的穴,你说是不是?”

珠珠没满百,双更_(??`」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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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蕊娘原本与蒋宏之间没有丝毫苟且,奈何某人非要吃这干醋呢?

闻言,她下意识便也情不自禁想象起了那不堪的画面

用她的奶水和爱液混合后揉制而成的糯米面团,蒸煮成型后,切成一块一块的雪白米糕。若仅从外形看,决计看不出异样,可假若吃进口中,会不会人人都能尝出那甜蜜异常的奶味和馥郁浓俨的淫香?

不会的……毕竟面团里还掺杂了大量的水,她喷出去的淫液也没有那么多……

可是,天底下用骚水和面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便羞愤欲死,偏偏小屄绞得又紧又厉害,秦沄被她含裹的寸步难行,不由低咒一声:

“骚妇!夹断了我的鸡巴就等旁人来给你舔屄了是不是?那蒋宏倒是生得高大粗黑,也不知他那话儿是不是也如他的人一般。”

说话间,便逼问起蕊娘究竟是蒋宏的肉棒粗还是他的肉棒粗,这蕊娘哪里见过蒋宏的阳根,只能呜呜哭着摇头:

“你粗,啊哈……大爷的肉棒,最粗了……肏死蕊娘了……”

偏秦沄冷笑一声:“既如此,你是见过蒋宏的阳根了?浪货!果然趁我不在就四处勾引男人,还不快把屁股撅高些,把你的屄掰开,掰大!”

“呜呜……没有,蕊娘没有……蕊娘的骚屄只给大爷搞过,求大爷饶了蕊娘罢……”

奈何她哭得越可怜,身后男人那股想要将她干烂插坏的凌虐欲望便越强烈。秦沄自然知道蕊娘与蒋宏之间清清白白,谁教他如此说时,这个骚媚的小人儿反应便这般强烈呢?

不止下面含得紧,奶水也流得愈多,肥白的小屁股虽在摇动躲闪,实则也是在主动迎合着他凶狠的抽插,她如何不知自己叫得越媚他便越兴奋,抽抽噎噎着梨花带雨,反倒是在勾引他,真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一时之间,那淫叫哭喊已然盖过了周遭的一切声响。若有人掀帘进来,便会看到灶台前站着一个近乎半裸的美人儿,雪股高翘,纤腰下塌,两只浑圆肥美的奶子从衣襟间漏出来,随着身后的激烈撞击互相拍打着,拍得乳汁四溅,到处都洒的是奶水。

她衣衫罗裙虽还穿在身上,因为襟口大敞,香肩美背都已裸露而出。散落的衣衫在她腰间束成细细一截,愈发衬得那杨柳似的袅娜纤腰和比蜜桃还要成熟的高耸雪乳。

罗裙下,裙摆被高高掀起,臀瓣间含着一根肿胀到极致的狰狞肉柱,忽然那肉柱剧烈跳动起来,小少妇也咿咿呀呀直叫,两只奶子甩个不住。

只见站在她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低吼出声,她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随即便是一滩滩的糜白浊液从她被插得往外大大绽开的蚌肉间流出来,和她胸前喷出的乳汁一般,淫乱得已教人无法直视了。

“好吃吗?”

被热乎乎的精液烫得神志迷蒙的蕊娘只能凭本能点头。

娇躯再一次腾空而起,她双腿被大大分开,悬空的小屁股正对着灶台。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碗,她还含着阳具的红肿小屄就在碗的正上方,肉柱又在花径中穿梭起来,啾咕

一缕混杂着浓浆的淫水晃晃悠悠,虽然缓慢,但还是准确地落入了碗中。

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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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蕊儿说我的精液好吃,这些小屄里流出来岂不是浪费了?你的乳汁淫水都可以用来和面,精液自然也可以。”

说话间,秦沄的大鸡巴不知什么已重新恢复了硬挺,刚刚射完一泡新鲜浓精,那粗壮的家伙不见丝毫疲态,竟比之前更加肿胀了。

因而他一动,小屄里含不住的精水便淅淅沥沥往下淌。他的阳精向来都十分浓稠,即便被肉棒从嫩穴里挤出来时依旧不肯流溢,反倒都糊在被撑大的穴口和红肿花唇上。

但因那精浆里又混杂了骚水,两相混合,方使那些糜白液体顺着花阜流淌蜿蜒。只见小美人光裸的下体上,穴口、股缝、臀瓣,甚至是股缝里深藏的菊穴儿……全都湿得一塌糊涂。

浓浆在她的私处和瓷碗之间拉扯出一道道银丝,啾咕这是精水被挤出来的声音。

啪嗒碗中每砸落一团白浊,这沉闷又清晰的声响便会刺激得蕊娘连连战栗。

……精液,和面?用骚水做米糕已是下流至极,竟然还要在面团中加入男人的阳精……

蕊娘迷蒙的视线看向自己大大岔开的双腿间,那只正对着嫩屄的碗里,瞬息功夫,已是装了大半白花花的浓稠液体,她忽然想到过去在秦家时秦沄总是把她奶子里喝不完的奶水都挤出来装在玛瑙盏里,此时这淫乱不堪的一幕,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念头闪过,她不由又扭动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她又是玉体悬空只能任他把玩蹂躏的姿势,如何能躲开这羞人至极的亵玩?

偏她越羞耻,身子就越敏感,越敏感了,胴体的反应便越发激烈。蕊娘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真是个天生淫荡的骚妇,她喜欢这样强硬凶猛的奸淫,也喜欢男人那些粗鲁下流的淫话,若不是看出这点,秦沄又怎会如此肆意呢?

如此不消片刻,那只碗就已装满了。案板上的面团因为被冷落多时,已经微微变硬,秦沄便又握着蕊娘的奶子挤了新鲜奶水进去,一面用奶水揉着面一面狠拍她的屁股:

“自己用手挤!把奶水都挤出来,两只奶子都挤空!”

“果然给你射得越多,你这淫妇的奶水就越足,先前我没搞你的时候,又是哪根鸡巴给你灌精,你的骚奶子才涨得那般大,天天挺着勾引男人?!”

“呜,蕊娘没有……蕊娘的奶子,啊哈……都是,大爷给揉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