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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秦沄(高H)
话犹未了,便觉掌中那坚硬的肉棍儿跳了两下,虽然隔着衣衫,依旧烫得教人握不住。
秦沄眸光一动,正欲出言,忽然低哼一声,原来是蕊娘整个纤掌将他龟头包覆住,掌心紧贴着硬物在其上一旋,继而又一捏
一股酸麻飞快地蹿上来,他半边身体都酥了,就势便要朝前一挺,忽然对上蕊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只得硬生生止住。
……该死,她绝对是故意的。
秦沄无奈者有之,惊诧者有之,更多的,是对自己从前做了那么多孽,欺负了她那么多次的后悔。若不如此,以蕊娘的性子,万万不可能这般报复他的,他勉强压下喉间溢出来的低喘,哑声道:
“我要家去了。”
“大爷就这样出去吗?”许是已走出第一步,蕊娘倒觉得自己越发从容起来,看着男人有些狼狈的神情,她心中愈加生出一种快意,不禁想到,原来你也有今日。
“若是这样,教人瞧见不雅不说,恐怕大爷那话儿也憋得难受,”她柔声道,“不如,还是我来伺候大爷罢。”
说着,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轻车熟路地解开男人腰间玉带,柔嫩的掌心一触到那肉棍儿,二人俱是心头一颤,似乎数月未见,他这孽根竟更粗了?
“蕊儿……”秦沄低声道,“你……”
一句话未完,不禁又粗喘起来,垂眸看去,只见他衣下一条赤黑欲龙从茂密的乌黑森林中冒出来,那白皙如玉的纤手合掌握住,从龙首开始抚弄,指尖还在他坚硬的龟棱上刮来刮去。
在秦府的时候,蕊娘这样帮他套弄鸡巴不知多少回了,摸他哪里会教他浑身酥麻,揉他何处会教他棒身连抖,何处最敏感,何处最肿胀……她全都一清二楚。
因此,不过片刻功夫,秦沄喉中的低吟便断断续续,双眸微微闭着,一只手撑着身侧门框,方才强忍着没有顶到蕊娘腿间捣弄。
他此时是既沉迷又纠结,既念念不舍,又知自己不能任由蕊娘这般套弄下去她显然要看的是他的态度,若他一时忍不住要了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奈何她这双小手实在教人着迷,虽只是浅尝辄止,依旧让秦沄难以自拔。
也是因他太久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只要一忆起她那美穴里的湿热滋味,两只浑圆乳球的软弹饱满,还有那比奶汁还要香甜的淫露……他立时便觉鸡巴硬得如同生铁一般,哪还舍得让蕊娘停下来。
“大爷,我伺候得好吗?”蕊娘柔声道。
“唔……好……”
男人火热的鼻息拂过面颊,他的声音很哑,昏暗之中愈显深沉醇厚,凭是哪个女人听了,怕是都要软了身子。只见蕊娘微微抬眸,果见那眼中水色蒙蒙,秦沄心头一荡,她忽然眼波微闪,手掌猛然一用力,在那龟头上重重一拍
“唔!……”
男人似痛苦似隐忍的呻吟顿时溢了出来,大肉棒被打得一摆一摆,晃个不住,蕊娘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口中却冷冷道:
“大爷还说你我之间再无尊卑之别,原来,还是要我伺候啊。”
……可是,不是你自己主动开口要伺候的吗……
可怜秦沄从来没有这般憋屈的时候,明知蕊娘是故意为之,半晌,只能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我,冒犯了你……”
“大爷说笑了,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如何当得冒犯二字?”蕊娘笑了笑,又将那棒身轻柔地圈住,“方才不小心伤到大爷了,我再给大爷揉揉罢。”
表哥:自作孽,不可活【悔恨.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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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拒还迎(高H)
“别,蕊儿,不用……”
一语未了,蕊娘便一眼横了过来,那一眼中却是转盼流波,既嗔且媚。秦沄当即把没说完的拒绝之语给咽了回去,忍不住想到,就是受这一点子疼,能看到她这般模样也是值得的。罢了,就当他今日是赎罪来了,左右她总不会真将自己这阳根给撅断罢……
当下默默无言,任由蕊娘又开始揉捏起了他粗大的棍身。她仿佛真是要为方才那一巴掌致歉,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不仅将他龟头棒身都抚弄到了,还托住阳具根部那两颗沉甸甸的卵球,舒掌握住,又是揉搓又是轻轻弹动。
“大爷,舒服吗?”蕊娘又轻柔地道。
“……”秦沄这会子是不敢再轻易开口了,只是含糊应了一声。
却见蕊娘抬眼看着他,似笑非笑:“大爷不说话,难道是不舒服?看来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了。”
这……开口也不行,不开口也不行,说舒服也不行,说不舒服也不行……秦沄完全可以想象到,不管自己回答什么,蕊娘总有话来堵她,他的薄唇动了动,竟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蕊娘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只觉他仿佛是犯了错被自己训诫的秦煜,脸上写满委屈两个字。
她实在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来,越笑手上越软,就势松开那根还硬邦邦的肉棍子,横了秦沄一眼:“大爷还是穿上衣裳,快家去罢。”
秦沄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却又觉怅然若失,无论如何,想来她暂且出够了气,自己也不能再造次了,正要俯身将衣裳捡起,却不知蕊娘欲往外走时,双腿却一软。
原来她这身子何等敏感,何等骚媚?之前被秦沄无意中碰了一下双乳便溢奶了,更何况还捏着他的肉棒玩了这许久,触着大鸡巴被烫得一哆嗦时,蕊娘当即就感觉自己穴里已是湿湿的,只是不表露出来罢了。
原本她背靠着墙壁,因而能强作无事,此时欲要迈步,却发现自己早已软了。她脸上一红,忙扶住墙,秦沄正将中衣披在肩上,见状道:“蕊儿,你怎么了?”
“我,无事……”蕊娘忙腿上暗中使力,想赶紧离开,但秦沄已微微拧眉,靠近过来。
之前他恐她恼怒,二人间还隔着几寸远的距离,此时因他想查看她神色,那精壮健躯已是近在咫尺,近得能看到他胸膛上两颗乳首,和那性感结实的喉结。
蕊娘浑身一酥,再支撑不住,口中“嗯”的一声,便滑入男人臂弯之中,秦沄原还以为她身上不好,忙将她搂住,大手触到她臀股上,却摸到满手湿热,他不禁一怔,就着月光看去,只见罗裙上,竟是一滩水痕。
这水痕还能是什么由来?当下二人一个羞一个喜,蕊娘使力想挣扎,偏一挣,高耸的胸脯蹭到男人健躯,连呻吟都忍不住了。只见她香腮带赤,俏脸含羞,这般的娇美,更有一种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风致,秦沄哪还撑得住,眸光愈发幽暗下去:
“蕊儿,你若走不得路,我帮你。”
“你如何……啊……”说话间,只见他竟半跪了下去,高大的身躯伏在美人儿腿间,肩膀将她朝上一顶
“啊!……”蕊娘娇呼着,不止是身子,大脑也一片混沌。
原来秦沄竟用肩膀将她双腿顶开,把他结实的肩背插入她腿心中。如此一来,她便跨坐在他肩上,他一抬头,那俊脸就正对她淫香四溢的私处,虽隔着层层裙衫,已能嗅到扑面而来的幽芬。
蕊娘黑化了【大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