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1 / 1)

白芷大惊,但这种丫鬟伺候主子们欢爱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尤其是爷们房里的丫头,很多都司空见惯。

只因秦沄向来不近女色,对她们这些人也都冷冷淡淡的,老实说,若不是因为蕊娘,白芷做梦都想不到竟会看到秦沄的这一面,此时他哪还有丝毫平日的冷矜高傲,更全不似个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

那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喘息,深沉危险,虽看不见他的面容,依旧教人打心底里发颤,他的手从罗帐里探出来,还是那样修长好看,突然抓住蕊娘的两只奶子,将她往身后一按

“嗯啊!……”

蕊娘身不由己挺起了胸脯,脖颈高高扬起,只觉那一记大力深顶甚至将她的身子都顶了起来。

白芷见状,慌忙扶住蕊娘的肩膀,触手一片香汗。她原本只有上半身露在帐外,此时双腿被秦沄抬起来,抱着坐在他腿上又从下至上地狠肏她,她那被肉棒用力侵犯的私处也渐渐从帐帘后露了出来,一片嫣红濡湿,狼藉不堪。

白芷哪里敢看,连忙扭头,而鱼儿早已呆住了,只捧着玛瑙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此时美人儿两条香汗淋漓的美腿也露了出来,秦沄又命令白芷:“把她的腿也抱起来。”

白芷无法,只得依言行事。帐帘后影影绰绰,美人儿白嫩的臀股早已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她双腿高抬,私处大开,除了白芷的手,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只剩深插在淫屄里的鸡巴。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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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干死(H)

羞慌之下,蕊娘克制不住地将肉棍儿绞得更紧,如此一来就会换来男人更凶狠激烈的肏干,间或伴随几声冷喝:“淫妇,放松点!非要我把你的骚屄肏烂是不是?!”

啪啪啪啪……男人的顶送甚至将床帐都撼得摇动起来,白芷满手里都是汗,不禁想到,蕊娘不会真要这样被大爷干死罢……

心念一动,便忍不住扭头偷瞧了一眼。只见美人儿满眼含泪,檀口微张,嘴角无意识地淌落点点涎液,竟比之前还要娇艳动人到了十分。

她两只肥硕雪乳正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捏挤着,挤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奶子跳动两个来回,把乳汁甩得到处都是。盈盈一握的纤腰下那下体全都是水渍,虽有帐帘遮掩,仍旧淫香扑鼻。

白芷忽见大手下移,竟朝她向外敞露的密花儿按去,白芷慌忙把视线移开,耳边只听得美人儿“啊”的一声长长媚吟,娇躯也一阵急促抽搐,哆嗦个不停。

接着她浑身都软了下去,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身下则有一股股的白色浊液流了出来。

秦沄探手将她往帐内一捞,微喘道:“下去罢。”

白芷如蒙大赦,连忙松手,和同样大汗淋漓的鱼儿行完礼,二人一步不敢多停,掀开帘子前,还听到男人的声音:“方才射得你爽不爽?再多射几次你的肚子就会被我搞大了,届时再给煜儿生个弟弟妹妹,他准高兴……”

渐渐地,说话声低了下去,哭吟与低喘再次响起,都被遮挡在了落下的帘栊后。

如此直过了半日,秦沄方才从房中出来,蕊娘刚被他搂着喂过饭后已经睡下了,因今日是休沐,不必去衙门,他方至书房看了几份公务,他的另一个大丫头过来道:“大爷,观砚在外头书房里,说有要事回爷。”

这观砚乃是秦沄的心腹小厮,被他打发去探听蕊娘那夫君林方回的消息。

原来秦沄将蕊娘软禁在房中后,虽说众人皆不知,只以为蕊娘病了要卧床调养,但她既已打算赎身出府,她一直不露面,林方回岂不疑心?

且秦沄已决意要将蕊娘弄到手,无论她是愿还是不愿,因此第一要紧事就是让林方回与她和离。

奈何林方回是个秀才,既读书识字,恐怕就不比那些普通百姓,许以财帛即可。秦沄因恐节外生枝,便先打发人去探听他的品性为人、平日行事,摸清楚了林方回最爱什么,最想求什么,自然也就好对症下药了。

此时一听,他忙来至外书房,观砚早已在书房里等着,行过礼后便道:“大爷,小的已打探清楚了,这姓林的,真真不是个好东西!”

秦沄一怔,微蹙起眉头,方命观砚细细说来,听了半晌,起初还是错愕,到最后已然勃然大怒。

想他因蕊娘对林方回心心念念,本还以为林方回虽家境贫寒,应也是个谦谦君子,有几分能为。谁知今日才知,那竟是个滥赌成性气死父母压榨妻儿的赌鬼?!

他一时听观砚说着蕊娘为了帮林方回还赌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心中更是怒极,又暗叹自己为何不早点遇见她,这样她也不用受这么多苦楚了。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这样的渣滓,蕊娘又怎会与他分别五年,依旧死心塌地?

表哥你发现了华点【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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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沄心里已起了疑心,便吩咐观砚再去探听,务必查清楚蕊娘赎身一事,是不是因林方回逼迫所致。又叫了白芷过来,道:

“林方回的事我已尽知了,你也不必再帮她欺瞒我,她是不是为了烨哥儿,所以才任凭林方回压榨她?”

白芷大吃一惊,盖因她知道蕊娘当年被迫嫁进林家的内情,这次蕊娘突然要出府的缘由也能猜到几分不外乎是林方回拿林烨的身世要挟蕊娘罢了。

奈何蕊娘恳求白芷保守此事,她方才在秦沄问话时一个字不提,连林烨都瞒着。所以林烨至今不知母亲被父亲威胁,一直在拿钱给他滥赌,否则以林烨的脾气,怎能无动于衷?

此时听闻,白芷便误以为秦沄已知道了全部实情,面上神情几经变换,扑通一声跪下道:

“大爷恕罪,蕊娘确实是为了烨哥儿才出此下策,这原是她做母亲的不得已,并不是有意欺瞒大爷。若教人知道烨哥儿是她婚前遭人奸污所生,不止她名声尽毁,烨哥儿也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大爷也有哥儿在身边,自然知道为人父母的一片苦楚!”

话音未落,秦沄听在耳中,只觉五雷轰顶。

他原本只为诈白芷一下,谁知竟听到这等秘事?此时脑中不停回荡的只有一句话

“婚前遭人奸污所生。”

一时之间,又惊又怒,又恸又怜,但面上只淡淡的,丝毫看不出惊愕,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白芷只得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旧事陈明,原来当年蕊娘定亲后,一日出门去寺庙还愿,途中竟被人从后捂住口鼻,迷晕掳走。

因池家虽有些家底,但也只是小门小户,家里不过一房下人,跟蕊娘出门的一个丫头错眼不见了她,吓得只会哭,又怕主人家怪罪,竟直接就跑了。

可怜蕊娘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正在遭人奸污,一夜的蹂躏后,她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匆匆逃走,回到家后池母见了她身上痕迹,便知发生何事,母女俩只能抱头痛哭。

这般天降横祸原已凄惨,谁知数月后,她竟头晕呕酸,诊出有孕。池母本想让蕊娘将孩子拿掉,奈何母子连心,蕊娘却有些不舍,正在犹豫时,那林方回又闹上门来,不知从哪里得知蕊娘有孕的消息,闹着要退亲。

池母为女儿的名声计,只得许以他许多钱财,后来虽得知林方回是个滥赌鬼,但有这样把柄抓在他手里,且又为了遮掩女儿腹中胎儿的出身,只得将蕊娘嫁入林家。

之后的事,秦沄便已从观砚口中知道了,书房中一时间寂静下来,白芷看不出他面上喜怒,只见他坐在案后,腰背挺直,面无表情,良久方才开口,声音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