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在床笫间一反常态地极尽热情,缠着秦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娇啼婉转、莺声呖呖。
此时窗外正撕绵扯絮一般的下着大雪,屋内烧着地龙,如同四月暖春一般,春意盎然。地上一个三足鎏金珐琅的大鼎里焚着百合香,那香气却远不及男女交合时如兰似麝的奇异芬芳,只见鲛绡帐内,美人儿的身形影影绰绰
一把杨柳儿似的腰,一截柔美光洁的背,修长如天鹅的脖颈高高仰着,两只小手捧着自己肥硕的奶儿喂到男人唇边,一边娇吟,一边将小屁股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地套弄着股间粗大的阳根。
那蜜桃似的臀瓣间淫水淅淅沥沥,片刻功夫就将男人下腹上浓密的耻毛全打湿尽了。但仍旧不及从她奶子里涌出的乳汁,吃了这么久,两只乳球却还没有喝空。
秦沄且笑且叹:“你若再有身孕了,这奶子里的水岂不是要多得爆出来?如今一捏就沉甸甸的,恐怕我一人已经喝不完了。”
蕊娘脸上羞红,只得道:“大爷不是还拿去做点心了吗?”
但是那些用她的乳汁做的点心,当然也都是秦沄一人享用了,他可舍不得给旁人吃。原本秦沄不甚喜好甜食,因此他忽然每日早上都要吃一碟子雪媚娘又或如意糕等物,都教众人引以为异。
一时蕊娘又趴伏在他腿间,只见他半靠着引枕,一条长腿曲起,一条随意舒展着,垂眼看着捧着他的鸡巴啧啧含吮的小美人,眸光里都是温柔。
而她高高翘起的白嫩臀间,此时那被折磨得红肿濡湿的花唇却合也合不拢。被搞大的肉洞里可怜兮兮地含着还冒出热气的新鲜浓精,蕊娘吸一口鸡巴,嫩洞就依依不舍地吐出一大口白浊。
让她舔了一会子后,秦沄又命令她捧着奶子,用那一对美乳去套弄夹含自己的肉棒。青紫色的狰狞龟头深深陷进软弹白皙的乳肉里,奶汁汩汩而下,打湿了棒身,打湿了卵蛋,也沾在她满是痴迷的小脸上,看得秦沄心动神摇,难以自持。
他情不自禁将她拉起来,又将鸡巴深深埋了进去,压她在身下,用力地侵占她,征伐她,感受着被那湿软媚肉死死裹紧的极致快感,愈发难分难舍。
“……蕊儿,你怎么这么会夹……小淫洞又会吸又会流水,是不是生来就是给我搞的,嗯?”
“唔……又紧了,怎么肏都肏不松……看来不多插你几回是不成的,最好再多给我生几个孩子,把这骚屄给撑大了……还是说,你就喜欢夹我的鸡巴,喜欢我多射几泡精给你?”
心头一荡,蕊娘却被抵着花心用力研磨的大肉棒给插得说不出话来,眼中泪光盈盈,不知是高潮时的极乐泪水,还是听到秦沄说“给我生几个孩子”。
他很早以前就说过这样的话,彼时蕊娘以为他不过只是贪图一时新鲜,拿自己当做玩物,到了如今方才恍然,原来他从始至终,此心不改。
如此便够了,不枉她与他纠葛一场。
一无所知的表哥:脑婆竟然这么主动?【兴高采烈
某肉:怜悯的眼神→_→
€娶她为妻(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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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为妻(H)
蕊娘主动将唇送了上去,香舌滑动着勾住男人的大舌,游进他口中汲取着他的津液。
秦沄没有预料到,不禁怔了怔,随即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贪婪地吮吻碾磨,甚至将她舌根都含得发麻起来,又喝干她小嘴里香甜的琼浆,方才微微松开。
其实蕊娘不知,白日里,秦母曾将秦沄叫过去问话。
因玉姝翻了年就十六了,偏生被国孝耽误,如今不得谈婚论嫁,而秦母素日看的那些人家,总觉都不算出挑,各有各的短处。
她心里还记挂着亲上做亲,将秦沄和玉姝凑作一堆的事,以前是怕程海嫌秦沄有过妻室,如今玉姝年岁渐长,也不容程海再耽搁下去。
因此秦母便唤了秦沄过去,问他是否有意。若有意,两家便可先说定,待国孝一过,上门提亲即可。
秦沄自然是婉拒了,他拿玉姝只当做表妹,更何况他心里也有了一人。
秦母不禁大失所望,因问:“那你究竟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儿?玉儿还配不上你不成?”
秦沄道:“玉妹妹不论家世出身、品貌才学,样样都是拔尖的,只有孙儿配不上她。”
但再好,偏不是他心中所求。
他在那一瞬间忽而便醍醐灌顶,他想娶蕊娘,想让她做自己的妻。
一直以来,秦沄只想打动蕊娘,让她对自己敞开心扉,倒没想过以后之事,此时竟忍不住勾勒起与她拜过天地后,夫唱妇随、鹣鲽情深的光景,再加上两个孩子,那是何等和美,何等惬意。
一时他心中激荡,只是此话暂时还不好向秦母言明,只能岔过去罢了。到了晚间,忽遇蕊娘的缠绵求欢,秦沄不禁欣喜若狂,恨不能将她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揉碎了揉进骨血里。
当下她将小嘴亲肿后又吻遍她全身,让她自己捧着奶子揉着,把白花花的乳汁都装进玛瑙碗里,待他二人干得渴了就喝上一口。
他则紧握着美人儿的大腿根,埋首在她淫香四溢的股间贪婪吸舔。自打尝过这美穴的滋味,秦沄早已爱上了,每日早起除了喝空她的奶子,更要将这淫水爱液吮得涓滴不剩,方才放过他娇喘吁吁的小乳娘。
这一夜的颠鸾倒凤不消细说,却说此后,果然不出蕊娘所料,林方回要钱要得越发频繁。
起初可能是畏惧秦府之势,不过托人递话过来,后来见蕊娘一概依从,且没有告诉旁人的模样,便越加张狂,甚至三五日就来一回,一输光了钱就朝蕊娘伸手。
这日蕊娘又给了他一对硬红镶金大坠子,道:“过几日老太太放我的假,准我家去几天,你也不要在外头游荡,好歹那日在家。”
林方回自以为已完全拿捏住了她,不禁在她秀丽娇妍的脸上溜了一圈,目中露出淫邪:“好,咱们两口子也好久没有亲香亲香了,娘子相邀,我怎会不允呢?”
蕊娘胃里一阵恶心,不想多看他一眼,说完话正欲走,林方回忽道:“依我看,你索性便从这府里出来,我好歹也是个秀才,怎么能娶个做奴才的老婆?没得玷辱了我林家的门楣。既然你手里有钱了,就出来跟我去乡下买房置地,岂不好得很?”
蕊娘心头一紧,道:“我卖的是死契,如何是想出来就能出来的?”
林方回乜斜着眼,呵呵笑了一声:“我打听过了,这等人家也不是没有放人出来的先例。你既在主子面前讨的好,求一求他们,哪有不允的?他们又惯爱装些慈善大方的样儿,说不定连你的身价银子都免了。”
表哥:娶脑婆(*^▽^*)
蕊娘:弄死前夫W( ̄_ ̄)W
同床异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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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离府
原来这林方回自以为拿捏住了蕊娘,任自己要挟压榨,心里究竟还有一些不足,那就是蕊娘深居秦府,若哪一日她实在忍不了了,对着主子告一状,自己岂不是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