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1)

往常她若要他抱她,不及动手,他就已经搂着她进屋亲热去了。只因他们夫妇二人都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小情趣信号,秦雪想要了,就会求他抱她,不然,此时那些下人怎么全都识趣地退走了?

当下晃了晃脑袋,醉意上涌,愈觉脸上身上都一片滚热。秦雪遂直接将身子都偎了上去,轻轻一拽霍陵的手:“夫君,你不想要雪儿了吗?还是说,夫君想就在外面……肏雪儿的小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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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霍陵已猛地一伸手,用力将秦雪推开。

秦雪一下没站稳,禁不住朝后倒去,他脸色一变,忙又抢上来拦腰扶住她。谁知秦雪原是假装的,趁他扶她的功夫,一把就将他向后一推。

那门扇吱呀一声被男人撞开,又砰的一下阖上,他的背脊撞在一旁的屏风上,只见醉意醺醺的美人儿将腰一扭,将臀一翘,身子已如落花般委顿下去,跪在他身前。

她娇妍的眉眼里,两汪秋水几乎要从眼中滴落出来,红唇微微开阖,一口咬住男人腰间衣带:

“夫君不想要,那就让雪儿来伺候夫君的大肉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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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秦雪已咬紧衣带往下一扯,那外袍便散了开来。眼前的男人身躯骤然绷紧,忙道:“夫……唔!”

原来秦雪张开小嘴,直接就往他胯间雄物含去。那物起初还是温驯安然的模样,藏在层层衣物之下,静静睡着,忽然一股香风拂来,接着就是又湿又热的柔软触感,虽隔了衣衫,但受了这般引逗,如何能无动于衷?

只见秦雪的小嘴间,一个柱状包块浮凸而出,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涨越大,越涨越硬,仿佛一头沉睡醒来的雄狮,气势汹汹,昂扬抖擞,秦雪感觉到那阳根的滚烫,不由心头一荡

果然夫君还是这般勇猛呢……她咬他衣带的时候见他那话儿没硬,还以为他今日没兴致,又或累着了,现下如此,可见他对自己的勾引还是毫无招架之力。

她饮了酒,原本就有几分不清醒,此时在醉意激荡出的兴奋和燥热之下,愈发比平日热情了十分。

因想到好久没有跪着给夫君伺候鸡巴了,今日必要让他舒爽,当下也不采取任何前戏,张口就含住了顶起衣摆的圆头,一双小手则继续去解男人的衣物,红唇张得大大的,巴掌大似的小脸仰起来,媚眼如丝:

“夫君,舒服吗……唔……喜不喜欢,唔……雪儿上面这张嘴……”

一面说,还将粉嫩的灵舌吐出来,在唇上舔了舔,烛火下,只见她黑发雪肤,如同魅惑人心的女妖,男人顿时又低哼出声,猛然抓住身后的屏风:

“夫人,不……嗯!”

“夫君,你怎么叫我夫人了?这般生分……你一直都是唤我雪儿的~”

美人儿啧啧有声地含吮着,不消片刻,就将男人胯下那一片衣摆含得濡湿不堪,打湿了的布料更紧地贴在肉棒上,显出硕大高昂的轮廓,秦雪眯了眯眼睛,忽然将自己衣襟扯开:

“夫君好大,好烫啊……夫君,也摸摸雪儿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便抓住男人的大掌按在自己胸口。多年被丈夫在床笫间滋润着,她不仅双乳高耸,肌肤更是莹润丰泽,触手生香。男人浑身一颤,仿佛被烫到一般,欲甩开手,她已将他阳具释放而出。

但听啪的一声,那粗壮棒身拍打在她脸上,秦雪不仅不避,反而还迷醉地迎了上去,捉住肉棒细细端详。

一看之下,却觉这鸡巴仿佛生得与平日不同。虽然照样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好像却比平日长些,但粗度略有不足。

棒身上依旧盘绕着虬结的青筋血管,可不知是不是因为颜色浅浅的,还透出一点粉色,这根总是能将她肏得又哭又叫的坏家伙远没有往日狰狞,竟教秦雪觉得有些可爱起来。

秦雪不禁舔了舔小嘴:“夫君,你的鸡巴好像变漂亮了~”

一面说,一面重新含住鼓鼓的圆头,因实在太大,“唔唔”了两声,才将整个龟头含进去。

此时她整张小脸几乎都埋进了男人胯间,那只按在她身上的大手也不由抓紧了她香肩,秦雪对这吹箫一道早已是驾轻就熟,香舌不在棒身上滑弄,而是钻进顶端的那个小眼儿里,旋转着轻轻一嘬

“啊哈!”

男人呻吟出声,连劲腰都挺了起来。只见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脸上露出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不止是耳朵,连脸都红了。此时秦雪方才发现,自家夫君的肌色,好像比平日要白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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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霍陵虽生得俊美,但因常年在行伍间操练,肤色古铜,原不是面如冠玉的模样,但也因此愈显得英武阳刚。每常与秦雪亲热,她一见夫君勇猛健壮的模样,便连骨头都酥了,可是今日他竟如此青涩

自己给他舔鸡巴的时候,什么时候听他发出过这般隐忍撩人的呻吟?

奈何心中虽有疑惑,这断断续续的粗喘低吟实在教秦雪难以自持,她总算明白为何夫君总爱听她浪叫,她叫得越骚越媚他越高兴。

能看到心爱之人为自己失态至此,光只是一腔畅快与兴奋便让人沉迷了。秦雪不由愈发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尖在马眼周围不停地打着转儿,又裹住龟头上凸凹坚硬的龟棱,上下刮搔,左右游移。

她那丁香便如同一尾灵巧游鱼,柔软多变的身姿根本就捕捉不住,一忽儿贴着棒身像舔糖棍儿似的吸舔,一忽儿又含着龟头如同削果皮似的磨蹭。

吸舔时,男人便会忽然用力,身躯绷紧如同岩石。磨蹭时,他气息不稳,虽咬着牙忍耐,可手上身上,包括时不时溢出的低哼也带着颤音。

秦雪从来没见夫君这般模样,心中的满足难以尽述,两只小手也抓住他卵蛋,时轻时重地搓捏。那卵囊上生着浅浅柔软的毛发,与他下腹那些乌黑耻毛截然不同,秦雪不禁将小脸都贴了上去,微侧着脑袋在棒身上含吮。

她一面舔,滴滴答答的口涎便从嘴角溢出,那根湿漉漉的鸡巴也是晶亮一片。唇瓣与阳具分开间,靡乱的银丝悬在半空欲坠不坠,秦雪只觉喉间干渴,忙将那些银丝都探舌舔进口中,四目相对,她忽然看到男人眼中神色

复杂与迷离交织在一处,竟使他犹如一个误入凡尘的谪仙。

她尚不及想明白这股异样念头,身子已自动自觉地紧贴上去。红唇再次张开到最大,嘬紧龟头,趁着他绷紧身体时,销魂蚀骨地一吸。

只听他果然再次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跪在胯间的小美人儿。此时那只只抓住她香肩的手掌猛地按住她的脑袋,肉棒在秦雪口中膨胀到最大。

一股股的浊液激射而出,浓烈又奇异的味道在小嘴里弥漫开来。秦雪一点也没有躲开,贪婪又热情地吞咽着,一面吞,一面还在轻轻吸吮着喷射的肉棒。直到那根大家伙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浓精,再也没有了,她方才松口,急促地娇喘。

此时此刻,她脸上、唇上,甚至是脖子和胸口都洒落着喷溢出来的白浊,红唇开阖,还能看到许多精液都没咽下去。男人胯间一紧,刚疲软下去的阳根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连忙想掩住衣衫,忽听门扉一响

吱呀声里,高大的男人迈步走入,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上穿着绯色的武官蟒袍,行动间愈有一股轩昂之气,不是霍陵,还能是谁?

霎时间,秦雪的酒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