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1)

此时秦煜听了,不由仰起小脸看着他,显然依依不舍。但秦煜向来聪慧,自然明白父亲的用意,秦沄又叮嘱了他几句不要四处乱跑,天黑之前来接他云云,方才牵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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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休提,且说蕊娘原不在家中,正在几里远的一条溪边浣衣。

此处因有一片梨树林,生着极甜极大的梨子,蕊娘摘了十几只预备拿回去给儿子吃,又脱了鞋袜,蹲在溪水里搓洗衣物。

忽闻一阵马蹄声,她回身去看时,只见那人轻裘缓带,华冠绣服,一只手按着鞍鞯,正信马由缰,忽见是她,目光不由一凝,下意识落在她两只白生生的脚丫儿上,只见她裤脚挽起,两条柔美小腿浸在溪中,青丝从鬓发垂落,虽显凌乱,更有一种乡野间的慵懒之美。

原来秦沄从林家离开后,因胯下骏马要饮水,向路人打听了,遂往这溪边行来,谁知蕊娘偏不在家中,竟在此处。

他心中不由一动,数日未见,乍然相逢,此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只是极力不表现出来。蕊娘万没料到是他,忙上前行礼:

“大爷可是要饮马?奴婢来伺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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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去牵马缰,这马儿看到溪水早已自顾自地走过去,正欲低头,不耐烦地一甩脖子,却将她往旁边甩去。

溪水湿滑,蕊娘如何站得住?不禁“啊”了一声。秦沄忙探手一捞,握住她腰肢,只觉她两团绵软朝自己身上撞来,马蹄踩踏间,溅起的溪水打湿了她衣衫,愈显得她露在衣外的肌肤白腻动人,他原本心中别无所念,此时却胯间一紧,如同火烧。

二人四目相对,都眼睁睁地看着他衣摆下一处越顶越高,越变越大,蕊娘霎时间满脸通红,半晌方道:“……大爷,这,这是在野外。”

偏她不说还说,一说,顿时捅了马蜂窝。秦沄原本正大感丢脸一沾她的身子自己下面那阳根就硬了,倒好像他有多饥渴不堪似的,闻言目中飞快闪过一抹狼狈,突然一使力,将蕊娘捞到马背上。

蕊娘也没骑过马,不由惊叫出声,他抓住她小脸,轻轻一捏,趁隙就将舌滑进了她贝齿之中,口中笑了笑:“野外又如何?”

“野外,你这骚浪的身子才更敏感,更兴奋……不是吗?”

慢着表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饥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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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大舌便缠住蕊娘丁香吸吮起来。

蕊娘万没想到秦沄竟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奸淫起了自己,不由大吃一惊,继而羞不可抑。

奈何身子敏感,且秦沄双臂将她箍得紧紧的,她赤裸的小脚丫儿无处凭依,下意识踩在他靴子上,那马儿打了个响鼻,低头喝水,修长的马脖子往下,她臀下的马背也律动着,因她从没近距离接触过这种畜生,愈发慌乱,只觉秦沄舌尖在她口中搅弄,许是因在吻她以致声音显得含糊不清,竟透出几许低柔:

“别怕,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她浑身一软,忙道:“大爷,这里……这里虽僻静,到底,也是有人来往的……”

秦沄不答,一只手握着她小脸,另一只箍住她腰肢的大手已在掌下这具凹凸有致的女体上摩挲起来。

蕊娘原本就脱了鞋袜站在溪中,后又被溪水打湿衣衫,此时那布料紧紧贴在她身上,溪水原本沁凉,但被男人的大掌一摸,冰冷中又生起教人战栗的火热来。冷热交替间,她呼吸愈发急促,只见秦沄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把扯开她衣襟

霎时间,她胸口两团绵软弹跳而出,肥硕的乳肉摇摇晃晃,在日光照射下愈发白腻胜雪。

秦沄方哑声道:“奶头都硬了,显见你也喜欢在这里挨肏的,是也不是?”

大掌托起美乳下缘,也不揉搓,而是故意一托一放,一放一托,让蕊娘的两只奶子仿佛雪浪似的涌动起来。蕊娘见了自己这般淫态,如何不羞?他道:

“若有人来了,正好让他们瞧瞧你这骚奶子生的有多大,儿子都五岁了还能产奶呢。”

说毕,两只手掌握住她奶儿,一边一个的搓捏起来。这蕊娘虽说至今产乳不止,但奶子里也不是随时都有奶水的。一般都是过了一夜,乳房里方才沉甸甸的,且有时也不到多得要把奶水挤出来的地步,但自从被秦沄奸淫后,奶子里几乎一日都没空过。

起初是他挤一挤捏一捏就有奶水,到后来只是被他沾到身子,仅仅嗅到他身上的气息,那肥美双乳就会涨痛不止。

且奶水又多又甜,若是秦沄不用口去吸,挤上一玛瑙碗都还流不完,也不知是不是真如他所说,他给她灌的精越多,她那奶水就越足。

此时她的奶头早已硬得如同石子,在秦沄那一个“奶”字落地时,胸口一湿,乳白色的奶汁竟就溢了出来。蕊娘满脸通红,秦沄一边捏,她的奶水就叽咕啾咕往下淌。

只见马背上一个半裸的美人儿,两只玉桃打秋千似的摇摇晃晃,她微仰着脖颈,红唇开开合合,那张诱人的小嘴里不时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间或夹杂着娇软的求恳:

“……大爷,嗯……不行的……奴婢,奴婢回府里再伺候大爷好不好……嗯哈,求大爷垂怜……”

“回府?等到回府,你还忍得住吗?”秦沄曲指在她奶头上一弹,一股热液涌出,乳汁滴落的同时,她下身小裤也全湿了。

美人儿这般敏感的变化自然逃不开秦沄的眼睛,见她因自己如此情动,一时心中欢喜,一时又恨她淫荡,不知不觉,他搓捏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体也和蕊娘越贴越紧:

“你家倒不远,煜儿却在,难道……你想让我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干你这小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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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闻言,这才知道原来秦煜在自己家中,恐怕今日秦沄是送儿子过来的,却阴差阳错地,就在这马背上玩弄起她来。

她不由暗恨自己运气不佳,若是好生待在家里,又怎会突遭这一番淫辱?且也万万没有料到,秦沄这样冷矜高傲的贵公子,在家里时肆意玩她也就罢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奸淫起了她。若说出去,有谁会信?

念头闪过,但听得嗤啦一声,她粉嫩的花谷露了出来。

秦沄并未解下她身上裙衫,而是直接把她那中裤连着小裤一把扯烂。裤裆之间露出一个圆洞,好像她原本就穿着如此淫荡不堪的裤子,秦沄就着阳光,仔细端详了一番她鼓鼓蓬蓬的馒头穴,越发爱不释手。

接着捉住她将她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的姿势,两指一并,便往她穴里挤去,蕊娘“嗯啊”一声,娇躯绷紧

只听啾咕、啾咕、啾咕……他的手指捣弄起来,那明晃晃的太阳下,她露出来的粉穴又嫩又湿,渗出的淫液甚至泛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偏此时骏马喝饱了水,又打了个响鼻,信步扬蹄。秦沄也不管它,而是任由这马四处乱走,它原本站在溪边,此时踏水而入,溪流虽浅,可河底布满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高低不平,蕊娘忽然感觉他手指朝自己嫩肉上重重一戳

“啊!”她不由娇喊出声,身下一颠一颠的,秦沄的手指原插得不深,随着马背颠簸,整根没入,不用自己动作,就深深浅浅进出起来。

此时秦沄方才明白这马上行欢的趣处,因想到若是把她穴儿里的东西换成自己的鸡巴,岂不是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干得她哭喊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