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她最讨厌帮他戴套了,因为套子上带有润滑液,她手又笨,经常折腾得满头大汗也戴不进去,每次都被郁庭知嘲笑。

所以裴希几乎是想也不想,就低头吻了下去。

郁庭知的手有别的事要做,接吻的时候也显得不那么认真,被她缠上好半天,才往回勾一下她的舌尖,就好像在安抚急躁的小狗。

裴希每次都被他这招钓得上头,就连要做什么都忘了,直到郁庭知用手抱住她的腰往下压,才恍恍惚惚地回神。

这大概也是穿裙子的好处,不用脱衣服也能做,只要内裤拨到一边就够了,裴希的穴口被撑开,身体深处本能地涌出细密顺滑的水液,包裹住内壁,也完整又圆满地覆盖在少年的茎头上。

饱胀的酸麻让小姑娘忍不住拉长了呼吸的节奏,龟头抵进深处那一刻,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嗯……”

头皮都麻过去了。

之后的事情其实已经与裴希的意识没有关系,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吞咽,裴希的手有些无处安放,只能落在郁庭知的肩膀上,抓着他身上的卫衣,一点点收紧。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女上,之前试过两次,每次都感觉好像还没有让郁庭知弄来得舒服,他似乎就连这种事都比她更有天赋,比她自己都要更清楚,龟头的棱往哪里搔刮,才最能让她承受不住。

可这次又有不同,郁庭知左手捏着她的手腕往身后的桌子上放,右手则是在她不断摇曳翻飞的裙摆下,“啪”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光顾着爽了是吧,做题啊。”

“……啊。”

裴希毫无预兆地被这么打了一下,说不上是痛还是爽,小穴却被惊得微微一绞,两个人的呼吸立刻同时出现片刻的停顿,再对上眼神,一个晦暗混沌,一个泪光滚滚。

“开始读题。”少年的手再一次落下,却不是拍打,而是压着她的臀肉,熨在她的皮肤上,“不做题就拔出去,让我看看小逼骚成什么样子了。”

“不、不要……”好坏啊,怎么可以现在拔出去……

小姑娘大脑一片混沌,被少年恶劣的威胁吓住,腰臀急急忙忙地往下坠,从头到根满满当当地将他含住,又被龟头顶得险些高潮,好不容易才呜咽一声逃过一劫,又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地去看题:“2001年……呜……中国东方航空公司……哈嗯……穿越北极的国际航线……”

可怜死了。

郁庭知被她患得患失地狠狠绞住,是真想把她抱起来狠操,操到她嘴里只能说得出不要,操得她殷红的穴肉都翻出来,骚穴却又口是心非地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在里面,恨不得就用淫水浇灌,将他喂饱。

怎么会有人上了床反而更懵懂,他还就偏偏吃死了这一套。

他是真服了,直接把女孩子的上衣连带着胸罩一并推上去,就看那一双雪白的奶伴随着起坐的动作,摇动得瑰丽淫靡。

他直接抬手去揉,张口去咬,却还觉得不够过瘾,她刚才是真把他夹狠了,郁庭知现在感觉自己的眼眶应该都是红的

“……北极星的高度、呜啊!”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落在小姑娘弹跳的胸乳上,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嘴上还在念着题被硬生生打断,整段甬道被少年的阴茎塞满,啜泣着,呜咽着高潮了。

*

这是之前微博私信有人点的梗,虽然我写的和她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回事(

不过,我本来想走剧情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俩人突然就干起来了!我可能被爆炸海胆夺舍了(

最后,没有卡肉,就到这里,夺舍结束!

0054 相信

荒唐了一下午,裴希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重新振奋,临走之前,把那张地理卷子写完了不说,还又在郁庭知的辅导下,改了两道数学题。

毕竟一个月时间里要再往上提二三十分,裴希这一次除了拜托肖怡宁的场外援助之外,还仔细地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学习计划。

结合她三模的成绩来看,她的优势科目是语文英语历史政治,最薄弱的是数学,其次是地理。

数学在文科本来就是最会拉分的科目,所以昨天裴希仗着今天周日不用早起,在家熬夜把之前的数学试卷拿出来,整理出了一个错题集。

这个学习方法是于蕾教她的,就是用于短时间内迅速查漏补缺,有针对性地突击。

之前她没用过,是因为她一张卷子发下来,圈圈叉叉满地漏洞,就是想补也无从下手,但现在不同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摸到了厘大校门的边。

回到家,裴希继续听肖怡宁的嘈杂补习录音,裴晓春拎着一袋草莓从外面走进来:“姐,吃草莓吗,刚我看到楼下有个老大爷推着板车在卖,别看挺丑的,但是很甜诶。”

裴希耳朵里塞着耳机,没太听清楚,稀里糊涂地应了声:“什么?”

裴晓春“哎呀”一声,过来把她耳机扯掉:“我说!我买了!草莓!真是的……你应该休息一下了,你都坐了两个小时了……吃过晚饭就坐在这。”

裴希这才反应过来,都已经八点过半了。

疲惫感迟迟地涌现,裴希觉得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便摘下耳机,主动去接裴晓春手上的袋子:“那我去洗吧,正好活动一下身体,你坐着休息一下。”

姐妹俩一贯如此,裴晓春出了钱,裴希就负责出力,反之亦然。

裴晓春从善如流地把出力的工作交给裴希,然后就顺势坐在她的椅子上,翻了下她之前写的东西。

“哎姐,这是你的志愿列表吗?”之前裴希为了更直观,把自己查到的资料都写到了纸上,裴晓春刚还以为是什么呢,就多看了一眼,等裴希回来的时候,从她手里拿了两个草莓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准备在这些学校里选一个吗,为什么是这些学校啊?”

就裴晓春所知道的,到了这种清北之外的顶尖学府,分数线都很接近,主要就是专业之间的差异,但裴希明明是一个文科生,列出来的学校却大部分都是理工类的。

“这些学校都有公费留学的名额。”裴希也很坦诚地说:“虽然我百度过,条件很苛刻,但是有名额的学校,总比没有的强,至少有个念想。”

“啊……”

裴晓春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裴希提过要去留学的事情,上次说起这件事还是去年,她主动提起来的,“姐,你现在还是想着要去留学吗?”

裴晓春记得,裴希在刚来她家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不习惯,经常会说“等我回家之后”如何如何。

一开始裴晓春不懂,以为裴希真的住一阵就会走,还很担心那一天的到来,后来从小学到初中,姐妹俩都住在同一间房间里,谈天说地,分享自己的心事,裴晓春经常听她说起以前的事情,也曾羡慕过,向往过,后来裴希说得越来越少,即便是她再问起都时常避而不答,就好像已经把曾经的生活忘记了,可直到现在,裴晓春才知道,她其实一天也没有忘记过。

不光没有,她似乎仍旧在希望回到过去的生活里,回到原本父母双全的生活轨迹中,即便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她也还是想要能够走进父母为她设计的未来。

“嗯……不过英国……可能比较难了。”裴希垂眸,看着自己写的院校分析,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有机会能去别的国家也好,不过现在能不能考上都还不知道,想那么远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