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气息都很干净清爽如雪松清湖,不像那些总沾染烟酒的臭男人那样一身浊气。
更别说,他是个极其负责有担当的男人,光这一点就能碾压70%以上的男人。
还有那副完全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好相貌。
她红着脸忍耐着他揉捏自己的软处,慢慢地道:“但我不会成为你想象中那种让你随时回家有热饭菜,永远等你回家的好妻子,荣昭南。”
他未来的工作性质与路途,注定了他需要的是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他的妻子要顾家,要照顾孩子与家庭,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就像他上辈子的妻子,一直都是全职夫人,门当户对,支持他的工作。
可上辈子她做够了别人身后的女人。
这辈子,哪怕这个男人能让她衣食无忧,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梦想去做谁背后的女人。
他恶意的捏了她一下,宁媛忍着羞耻,低喘一声:“我也没有打算读大学或者大学毕业就生孩子,我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看我想看的风景。”
“直到我觉得时机到了,准备好成为一个母亲。”
她抬起被他折腾得濡湿的眼,静静地看着他:“也许那时候,我已经是三十岁,甚至四十岁,你可以接受吗,接受的话,我们就睡吧。”
成年人,不是单做一夜夫妻的话,至少应该在互相交托上床前,做最基本的沟通吧。
糊里糊涂睡了就是脑子进水的傻子。
荣昭南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姑娘,昏暗的月光透过窗外落在她圆润清冷的眼眸上。
她就这么看着他。
可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身下的人,平时明明像个做事有些毛躁又大胆的小姑娘。
这一刻,她却像一个比他冷静成熟许多的大人在看着一个小孩儿。
比他小六七岁的姑娘,却纵容他像个孩子在她身上予取予夺,哪怕拿走她最珍贵的身体与贞洁。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呼吸都跟着沉冷下去:“……
荣昭南幽暗的眸子睨着她:“宁媛,你的想法很自私,就不怕我们睡了以后,很快会有孩子吗,有了孩子,你会改变想法的。”
他的手一路扯开了她的裤子,把手粗鲁地探了下去揉她。
宁媛浑身紧绷,却没有抗拒他,把手放环在他肩膀上,隐忍无奈地笑了笑。
“荣队长,你真的很天真。”
是啊,现在的他才27岁,不,还没过生日呢,26岁。
第159章 你就这么不想当我老婆?
他还不是后来那个杀伐果决,手段老辣沉稳,纵横捭阖于国际风云间的大人物。
他还很年轻,讨厌她嘲弄他天真。
像个生气的大孩子硬要证明什么,在她身上不得其法的乱摸一气。
没折腾出什么结果,他自己倒是喘着粗气儿地红了精致的眼角,连高挺的鼻尖儿都红了,羞愤又巴巴地看着她。
宁媛并不怜悯他,忍着被他胡乱弄出来的奇异感觉,低声道:“就算有了意外,荣队也知道的,医院有流产手术……唔!”
荣昭南一僵,另外一只手忽然用力箍住她的下颌,眼底都是冷戾的光:“你敢!”
宁媛被他捏疼了,闷哼一声,却眸光清冷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敢,荣昭南,你以后的工作大概率也不能经常盯着我,不是吗?”
她顿了顿,有些嘲弄地问:“又或者,你要利用你恢复了的工作和人脉,把我关起来呢?”
就像几十年后那些言情小说里霸道总裁爱上我,一言不合就玩非法囚禁的游戏?!
荣昭南森冷地盯着身下的姑娘,她就这么平静地回望他。
她怎么能在他身下这样的时候……冷酷地说会打掉意外来的孩子。
明明是她说了那样过分的话,可却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他在她面前,像面对成熟大姐姐没有任何心理优势的毛头少年。
哪怕战场上面对强于自己数倍的敌人,他从未感觉过这种挫败。
唯一一次这种感觉,来自他被迫离开队伍退役的时候!
荣昭南咬牙:“宁媛,你可真是厉害,大家都在想着当贤妻良母,你倒是把自私自利贯彻到底了,连孩子都能不要!”
当他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有什么不好?他会养她一辈子,让她衣食无忧一生。
宁媛淡淡地问:“俗话说大丈夫志在四海不在小家,如果只想去拼搏和成就自己是自私的话,那大部分男人们千百年来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为什么到女人身上就要被指责呢?
荣昭南冷道:“那不一样!”
宁媛弯了弯乌黑的眼眸:“有什么不一样?因为女人长了子宫,天生要承担生儿育女的角色,所以必须一切为家庭和生儿育女让道?”
荣昭南气笑了:“怎么,你要现在这种时候跟我讨论人生道理?”
宁媛看着他忽然挑眉:“你知道1942年新华报有一篇《论“贤妻良母”》的文章吗?”
那是一位一生没有孩子,可离世时让民众们站满京城十里长街哭泣送别的伟大人物,发表于1942年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