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没有被楚鹤洲的神颜诱惑!他没有!

楚鹤洲跟着阮星书,陪着他一起去买泳裤,阮星书想要随便买一条就行了,结果被楚鹤洲拉住了手腕。

“小葡萄,不仔细看看吗?会不会大了点。”楚鹤洲看了一眼阮星书的下面,阮星书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整张脸都红了。

一把甩开楚鹤洲的手就走,在拿的时候还是拿了小一号的,楚鹤洲在阮星书的身后低低的笑着,笑的阮星书连头都不敢抬了。

下午在游泳馆里,一班加上十一班有一百零五个人,分散在两个馆池,两个池子又分别分深水区和浅水。

男生都在一号池游,女生都在二号池游,傅袁讯去女alpha的房间看了一眼,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楚鹤洲和阮星书正在脱外套,傅袁讯直接趴在楚鹤洲肩膀上,毫不遮掩的就说。

“卧槽!楚哥,我刚刚去看了一眼,那白双念的唧唧比我的还大!”

阮星书听着突然咳嗽了两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没想到傅袁讯连这个都要比,还,还说出来了。

楚鹤洲偏头就看见了阮星书涨红了一张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楚鹤洲很想要上去捏捏,怎么有人天生这么爱脸红啊!

楚鹤洲把傅袁讯赶走了之后,楚鹤洲直接抓住衣摆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手臂和胸口都带着薄薄的肌肉,alpha的标准八块腹肌,在楚鹤洲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楚鹤洲换上泳裤,一抬头发现阮星书在看他,被他抓住之后马上把头转开。

阮星书捂住脸,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声,好大啊!

楚鹤洲直直的看着阮星书脱衣服,阮星书脱了上衣之后就愣住了,没好意思再继续往下脱。

“你,你别看着我。”阮星书羞红了脸颊,想让楚鹤洲快走。

“反正等会儿也要看。”楚鹤洲看着阮星书移不开眼,阮星书身为omega,居然有六块腹肌,按理说omega身上是很难有肌肉的。

“你别看。”阮星书伸手捂住楚鹤洲的眼睛。

“要不然这样,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不看。”楚鹤洲感受着自己眼睛上盖着的软乎乎的手。

阮星书挣扎了半天,终于软软喊出来一声:“哥哥。”

五分钟之后,楚鹤洲在游泳池里游着,看着从那边游过来的阮星书,楚鹤洲觉得自己再这样被阮星书撩拨下去,绝对会被憋死的。

游泳课四十分钟,和平时上课是一样的,楚鹤洲一直等着阮星书游完一起走,结果阮星书一直在水里没起来,楚鹤洲吓得直接游过去把阮星书捞起来。

“小葡萄!”楚鹤洲抱着阮星书上去,阮星书泪光涟涟的看着楚鹤洲,脱离了水之后楚鹤洲才发现阮星书身上的葡萄香浓郁的可怕。

以前闻到的最多是稀释过的,现在的就像是葡萄原液,香甜沁人。

“你,发情期来了?”

第46章 楚,楚鹤洲……

阮星书也不知道突然怎么回事,刚开始在游泳池游泳的时候,还没怎么。

到后面闻到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信息素气味,全是alpha的,后颈上的腺体发热,阮星书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先要闻闻柠檬龙舌兰,可是一发情,脑子就迷糊了,找不到楚鹤洲。

“楚,楚鹤洲,难受。”阮星书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眼眶一瞬间就红了,靠着楚鹤洲,手指紧紧攥着楚鹤洲的手。

一个浑身散发着香味的omega就摆在楚鹤洲的面前,而且这个omega不是别人,是楚鹤洲喜欢的人,是楚鹤洲哄着骗着,才勾搭上的小朋友。

“阮星书,你去医院检查多久到第一次发情期?”楚鹤洲一把抱起阮星书,朝着换衣间走。

“十一月。”阮星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乖乖的缩在楚鹤洲的怀里,手臂抱住楚鹤洲的脖子,拼命的想要往楚鹤洲的脖子上凑。

这他妈还差十几天,这都还没有到第一次发情期,楚鹤洲沉着一张脸,抱着阮星书进了更衣室。

“小葡萄,自己穿衣服可以吗?”楚鹤洲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后槽牙紧紧的咬着,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把视线从阮星书的腺体上移开。

“嗯。”阮星书迷迷糊糊的点头,手指还是不肯放开楚鹤洲。

楚鹤洲把他们两个的衣服拿过来,把阮星书的衣服给他,自己先把他的衣服穿上,最后闭上眼睛,不去看正在换裤子的阮星书。

闭上眼睛之后,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那股香味像是有意识的在飘向楚鹤洲,还带着委屈的意味,想让楚鹤洲多碰碰自己。

楚鹤洲握紧拳头,咬紧牙齿,说不转过去就不转过去。

“楚鹤洲,我穿不上。”阮星书直接哭出声了。

楚鹤洲骂了一声,转过身去看阮星书,阮星书穿上校裤就穿不上衣服了,拿着衣服崩溃的哭着。

眼睛鼻子都是红的,脸蛋都哭红了,偏偏身上的潮热还一波一波的袭来。

楚鹤洲认命的去帮阮星书穿衣服,给阮星书穿上外套的时候,感觉到阮星书亲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阮星书,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楚鹤洲低哑着声音,就快忍不住了,面前这个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难受,楚鹤洲,你亲亲我,你,亲亲我。”阮星书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楚鹤洲 ,潮热袭来,阮星书意识都快不清晰了,浑身很烫,手指紧紧抓住楚鹤洲,面前的这个人,是唯一可以让他解脱的人。

“亲哪里?”楚鹤洲抱着阮星书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抚着阮星书的后背。

“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楚鹤洲指着阮星书脸颊,嘴唇,最后是腺体。

“腺体,腺体!亲亲腺体。”阮星书缩进楚鹤洲的怀里,紧紧的靠着楚鹤洲,把腺体主动往楚鹤洲的嘴边凑。

“妈的,要命。”楚鹤洲咬牙,亲在阮星书的腺体上,差点就用牙齿咬破了。

阮星书感觉在楚鹤洲的嘴唇碰到自己腺体的那一刻,就已经湿了。

情潮来的更厉害了,阮星书迫切的需要着楚鹤洲的信息素。

“你能不能标记我一下,楚鹤洲呀!”阮星书叫着楚鹤洲的名字,这次身体麻的不是阮星书,是楚鹤洲,楚鹤洲被阮星书喊的半边身体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