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袁讯先上了车,看一眼他们七个人的群,居然还在讨论着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怀?孤家寡人:没发现少了我吗?
那边六个人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把怀池放搞忘记了,尤稚安给怀池放发了一个酒店的名字,让他对出租车司机说去那里。
等到了酒店,怀池放拿着房卡把行李放好,这六个人居然又跑去酒店的酒吧里喝酒了,怀池放真的是感觉哔了狗了。
阮星书因为明天就要比赛了,只是看着他们喝,他只喝一点果汁就行了。
楚鹤洲就成了众人灌酒的对象,一杯接着一杯都喝,阮星书都看不下去了,轻轻的拍了拍出楚鹤洲都手臂。
“你别喝醉了,我害怕我把你弄不回去。”阮星书浅浅的呼吸喷在了楚鹤洲的耳边,楚鹤洲感觉那股痒一直痒进了心里。
“嗯,不喝醉。”楚鹤洲摸着阮星书的脸颊,一只手好像就能够把他的整张脸盖住,楚鹤洲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阮星书柔软的嘴唇。
“宝贝儿真甜。”楚鹤洲完全没在意别人的目光,更别人尤稚安傅袁讯这几个人的了,直接脱了外套盖在自己和阮星书的脑袋上亲他。
视线被笼罩在了外套里,只有外面的一点点光晕透进来,酒吧里本来就嘈杂昏暗,这样好像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和快感,阮星书忍不住主动凑近楚鹤洲。
“别再主动了,小葡萄,你都不知道,每次你一主动,我就想要吃了你,可是谁让你没成年,等我成年了,离你的生日都还有六个多月。”楚鹤洲叹息了一声,有些时候真的感觉时间太难熬了。
“所以,洲洲想过我成年了之后怎么样吗?”阮星书低声问着楚鹤洲,手指和他的十指相扣,说话的时候,这两个人的嘴唇一直触碰到。
“想过,什么我都想过,我想让你以发情期的名义请假一个星期,我用易感期的名义,是把你带去我的公寓里,改了门的密码,这样谁都不会来打扰我们。”
“我想要看你跟我求饶的样子,哭着说你不要了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要折磨你。”
楚鹤洲想的都快要爆炸了,什么他都想过了,他想过无数种方法,但是就这种好像最合适。
阮星书被楚鹤洲撩的连喘气都脸红,好像都能够感觉到楚鹤洲说的那个场景,绷紧了身体,有一点来感觉。
“楚鹤洲……”阮星书莫名的感觉喉咙有些干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嗯?”楚鹤洲闷声的回答着,拿下来了他们两个脑袋上盖着的外套。
“你是不是喝醉了。”阮星书感觉这些话,楚鹤洲是清醒的时候是不会说的,因为楚鹤洲害怕自己回失控吧。
“这一点酒还不至于。”楚鹤洲笑了笑,揉揉阮星书的后脑勺,半眯着眼睛,好像有些困顿的样子。
“那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阮星书忍着害羞说着,耳尖都红透了。
“嗯,我刚刚说的,是我早就需要做的。”楚鹤洲的手捏了捏阮星书软软肉多的屁股,捏完之后手就放在上面不动了。
阮星书被楚鹤洲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羞得身体颤抖了一下,还说没醉,自己看看,居然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还,还捏他屁股。
阮星书咬住唇瓣,楚鹤洲的手掌还放着不动,阮星书捏了一把楚鹤洲腰上的精肉。
没把楚鹤洲捏疼,他自己倒是捏不动了。
阮星书把楚鹤洲带到酒店里,他又不知道楚鹤洲家在哪里,所以只有带到酒店里去。
“哼哼,你看看你,我成年还有十个月呢,憋死你,憋死你。”阮星书捏住楚鹤洲的鼻子,他在出气!
第92章 我总要收点福利的吧?
楚鹤洲早上起来的时候,看着酒店里的天花板,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额角。
身上弥漫着一股子酒味,感觉身上都是酸臭的。
楚鹤洲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气味,连忙抓起衣服去洗澡,还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给自己送件衣服过来,顺便发了个定位给他。
楚鹤洲洗澡洗着洗着,觉得好像自己有什么事情给忘记了,一下没想起来,感觉这件事情还挺重要的样子。
司机给楚鹤洲拿来衣服,看见楚鹤洲还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边吹头发,突然提醒了他一下。
“少爷,那小阮先生不是今天比赛吗?”司机看着前几天楚鹤洲急成那个样子,今天怎么又不急了。
“我说我忘记了你信吗?”楚鹤洲马上站起来去把衣服换了,拉着司机就走,再不去万一比完了怎么办?
那天才说好,要看阮星书的每一场比赛,今天倒好,居然就迟到了。
楚鹤洲看了一眼手机,九点钟开始,现在九点半了,不知道阮星书过了没有。
楚鹤洲不停的催着司机快一点,他真的快要等不及了,真的很害怕错过了某个小葡萄的表演,要不然,他害怕小葡萄会生气。
司机车都还没有停稳,楚鹤洲就直接打开车门下车了,进去比赛的地方了。
司机差点撞到了前面的车,心里有些难受,刚刚您不急,还慢悠悠的吹头发,现在连他停个车都等不了了。
楚鹤洲进比赛的地方的时候,发现居然没什么人,楚鹤洲愣了一下,拿出手机给阮星书发消息。
――洲洲:你在哪里?
阮星书换下练功服之后,看见手机亮了一下,不敢去看,舞蹈老师正在给他们讲解复赛的环节和到时候比赛的要点。
“老师,我能去上个厕所吗?”阮星书悄悄的把手机揣进兜里,举起来手。
“可以,去吧。”舞蹈老师是个很温柔的男beta,点点头让阮星书去,看着阮星书走进厕所才放心。
阮星书直接给楚鹤洲打了电话,楚鹤洲坐在车上,很快的接起了阮星书的电话。
“喂,洲洲。”阮星书在厕所的隔间里小声的叫了一声楚鹤洲。
“嗯,你在哪里?”楚鹤洲看了一眼比赛场地,不应该就是这咯吗?初赛就在这里啊!
“我在练习室呢。”阮星书小声的说着,害怕老师发现他来厕所是打电话的。
“你今天不是要初赛吗?”楚鹤洲看一眼日历,是十七号啊!他没记错啊!这怎么不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