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水真多.....我还没进去呢,就喷了几次了?”感知原本怎么穿凿都顶不开的缝隙,正在主动扩大,客人绷紧臀肌,往下压低屁股,龟头堵在即将喷发阴精的宫口上,撕扯着宫口肉环,“不过喷了也好,子宫这不就张开了?哈......果然好嫩......里面全是别人精水......骚死了”

宫颈口一点点扩开,被龟头占据窄小腔道,强烈的酸麻感,让白御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事实无法更改,白御瞳孔扩散,从喉咙里发出赫赫气音,等他再度回神时,子宫被撞出更大缝隙,差点被粗长肉屌一举奸入宫腔。

“不要肏子宫.....求......呃啊......好酸.......别进鸡巴不要进去……真的呃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即将被开宫的惶恐,让白御挣扎着往外攀爬。龟头抽出宫颈的酸涩,使白御一下软了腰,跌落弹性十足的床面。

“啊哈被鸡巴筋剐到了”龟头安然撤离宫口,警报解除,只是宫腔内锁住的精水淫水,顺着开启的孔窍哗哗流出,全拍打在对方肉冠处。

鸡巴没有继续往里顶,女穴居然真的顺利吐出一小截紫红肉屌,浑浊不堪的体液,粘连在裸露柱身上,滴落到白御臀缝间。

他的腿还握在客人手里,因此逃跑爬行的姿势,相当狼狈可怜。女穴快要吐出整根肉屌,只剩硕大龟头还堵在穴口,可还没等他爬到边缘,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抓住白御窄腰,五指猛然收紧,掐进腰侧弹软肌肉里。

“宫口好不容易被我肏开了,你怎么敢跑?”

等待多时的,粗壮骇人的肉物,直接夯入最里。白御被男人抓住双手,即使想收缩宫颈,也已然无济于事,子宫瞬间被硕大黝黑的龟头侵入填满,每一丝宫肉缝隙,都被屌皮占据。

“啊哈被哦啊”

白御竟然是连话都说不出了,乳汁从奶头激射而出,像一道道小型喷泉。原本壁垒分明的腹肌中央,变成性器奇异的圆滑凸起,那柱状头部还在往里挺进,非要扎根在宫肉最深处。

“你看,里面堵着的流出来以后,操开就方便许多。嘶哦鸡巴一下就干进去了......真骚......子宫果然很粘很滑......裹的鸡巴真舒服......不过婊子子宫里真脏……脏死了……全是其他男人灌满的臭精......”

对方不再掩饰,结束猫捉老鼠的戏耍游戏,对着肌肉婊子的嫩滑子宫夯击重顶,根本不介意过分激烈的宫交性爱,有可能把对方操到流产。

事实上,买下白御孕奸的客人,更渴望在某一瞬间,用粗硬性器顶破还在生长发育的脆弱胚胎,于性爱中,成为冰冷掠夺的刽子手。

在把这个婊子操到高潮时,让他因奸流产,淫水、精水、尿水、血水,一同齐喷,这是多么美妙的场景。

光是臆想,胯下鸡巴就硬到极点,在逼肉包裹下火热发烫,对准宫腔的龟头,在翻搅寻找着什么,发现粘附宫壁上的胚胎后,兴奋从马眼吐出一大泡前精,沾染胎膜表层。

“找到了,居然着床在这里”

“他们都没有还把你干流产那你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老公的大鸡巴是怎么把你干流产的。”

发起最后冲锋的残忍行径前,龟头在宫腔内缓慢厮磨着,像做一个童真游戏,将胎膜碾压变形,又将它恢复原样。

双手被客人强制放到腹部中央,在对方禁锢下恶劣压迫子宫。掌心流出的汗水,顺着腹肌勾勒的空隙下滑。

手和皮肤贴的太近,白御能感知到,正在子宫里勃动的粗长性器。他惊慌抬眼,看到对方张口道,“来,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打个招呼。”

“毕竟,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作家想的話:】

六一快乐,给我的大宝贝们纯肉更新。

【醉酒分支1】双性攻被卖到高级娼馆,与受分别(虐暗黑且慎入)

第36章醉酒29下2攻被客人狠命顶撞子宫射精,人狗交欢前奏(慎入)

【价格:.742】

手下粘腻湿滑的触感,让白御感觉自己像是在抚摸从水沟捞起的,早已死去的一条臭鱼。漂浮在脏污水面的鱼身,僵直出诡异弧度,鱼眼翻白,鳞片夹缝中全是令人作呕的腥臭粘液。

守护躯壳的鳞风化脆弱,只消用手一抖,就能哗啦啦抖落许多鳞片,露出鱼肚处腐烂发白的腔肉。

...

白御腹部完整的块垒状肌肉,被捅入子宫的肉屌扩出淫靡凸起。雄与雌恰到好处的交融,使他在极致的欢愉与痛楚中交错。

手掌被迫依附皮肉表层,感受肉物侵入时的每一次律动。对方用龟头撞击嫩滑宫腔,撞出一蓬蓬腥甜骚水,又恶意在狭窄腔道翻搅,使每一寸腔肉都浸泡在淫水中。

白御想要抽出手,却被对方牢牢扼住,再次携带着向下重重一压。被日到漂亮肌肉抽搐不停的俊美青年,肚子上的凸起都要被压回平滑形状,他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啊哈不我不要摸”

一直努力想要忽略的布帘被人扯下,有什么勃勃跳动的肉块,在他手心里焕发出惊人活力

不对这不是真的

白御眼尾嫣红,闪烁着只在明亮日光下才能看到的晶莹水液,他张着嘴,被插到穴心的鸡巴送上绝顶高潮。

这个在伊甸园卖淫为生的肌肉娼妇,被往来肏干的某个恩客分开双腿,强行在肚里落了种。胸前为哺乳而生的肥大骚奶,先是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撞到疯狂乱跳,又被胁迫着用自己手臂夹住乳肉。

丰腴乳肉被挤到变形,嫣红奶头在手臂处若隐若现,突然猛地张大乳孔,喷出奶香十足的洁白乳汁。

白御在高潮时颤抖着身子,他被干到奶汁四溅,却还是下意识用手捧紧腹部,守护某个连人形也没有的血红肉团。

青年再度颤抖着张大嘴,像被过分粗硕的东西捅穿喉管,捅破喉道,从此只能漏气般喝喝作响。喉咙里迸发出类似欢快的高声浪叫,亦或是痛彻心扉的痛苦哀嚎,白御再度清晰认识到,他再也不是曾经的他,他再也配不上他今生唯一的挚爱。

脏透了恶心透了这样一名不停被男人精水浇灌的低贱货色......永远再也没机会站在乌泽身边。

就连满怀诚挚之心地远远观望,都会变成对纯洁缪斯的肮脏亵渎。

乌泽未来中不再有他,那些曾经畅想过的三分之一旅途,再也变不成半载年华的二分之一,永远停在记忆都开始模糊的六分之一。

是他自己亲手截断了属于他们的未来.......是他永永远远遗失了他。

白御厌恶自己正在孕育的父不详的贱种,从心底厌恶这个象征他完全堕落的确凿证据,甚至默许对方以肉为刃,务必刮去这个不该生长在他身体内的畸形胚胎。

...

“哟喷奶了,果然是怀了孕的婊子,上下都能不停出水。”

客人恶意一笑,俯身咬住白御胸肉上格外通红的肿胀乳尖,含在嘴里开始色情逗弄。又硬又圆的一粒,被客人啧啧吸入嘴,用粗糙舌头拼命碾平,碾到奶头东倒西歪,只能可怜兮兮地滋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香甜液体。

香甜乳汁,顷刻间射进客人的臭嘴中,随喉结滚动被粗略品尝。牙齿也在伤痕累累的乳头上刮擦逞凶,不停发掘被其他人咬出的细小伤口,察觉骚货身体明显一颤,似乎是被他咬到求饶,客人干脆用尖锐虎牙撕扯有些痊愈的伤口。

龟棱摩擦过雌穴骚肉时,恶意地将不住翕动的腔肉褶皱碾平。里面被塞得太满,红嫩腔道扩展成薄薄肉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