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双手交叠,蕴出指间一抹翠绿幽光。
电脑运作,一行行数据被飞速处理刷新,陆闻之在纸上记着重要参数。
他们新研发的药物,能催化个体原本停止生长发育的卵巢,使其具备生育能力。白御在排卵期被成功受孕的事实,意味药物可以正式流通市场,给伊甸园带回无法估量的价值。
毕竟这个随时都有意外发生的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钱财无忧时,他们最关心的,莫过于庞大家产的继承存续。
只是血脉相承,子嗣繁衍,对一些群体而言,倒变成最遥不可及的事。只要能用钱搞定的事情,这群人并不介意,用多少金钱达成目标。
“闻之,他的情况怎么样?”
即使没有指名道姓,陆闻之也知道赵阑彦口中指代的人,是如今伊甸园的当红囚鸟白。
正如赵阑彦所言,不到两年,白御就成为伊甸园的揽客招牌。开始时桀骜不驯的,挣扎抗拒的青年,被无止尽的糜烂性爱拽入泥淖。
每日被数根粗硬肉屌肏入宫腔,那种能把人操到痴傻的力度,让宫腔软肉含入肥厚肉冠时,就敏感得怯怯瑟缩起来。
熔断意识后,接纳和享受情欲,也变得轻易。
到后来,这具贪欢淫贱的身体,让白御光是看到男人胯下的紫红肉屌,就本能的腹腔发酸。
青年夹紧腿根,绞住身下空虚穴肉,湿漉腥香的淫液,顺腿根蜿蜒。他主动凑到客人腿间,陶醉于扑鼻的雄性体味,用红艳嘴唇含入肉冠头部,烫热柔软的黏膜,一张一缩裹紧。
买下白御的客人,比之前更多,他们被肌肉婊子蛊惑,用一枚枚浑圆龟头,强硬撞开孕期紧致酸涩的宫口,从白天到黑夜,挞伐不止,征战不休。
喜欢粗暴孕奸的客人,用肥大肉冠破开宫口,不仅塞满狭小宫腔,还顶住宫壁上的脆弱胎膜,狠命接连捣弄,恨不得在狂乱欢爱中,把白御腹内孽种硬生生奸到流产。
“虽然前几天有见红流血,但没什么太大问题,身体数据一切正常。”本该救死扶伤,悲悯苍生的医生,说出这般冷漠的话,面色不改,“已经给他注射了安胎的药剂,胎儿暂时保住。不过,再这么高强度做下去,流产也只是早晚的事。”
伊甸园并不期待新生命降临,人命在这无关紧要,他们目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保持客人的新鲜感,即使孩子真的出生,也只是被培养作为新一任囚鸟,充当父子相奸,亦或是父子双飞的热门选择。
滴滴,原本熄屏状态的手机,突然亮起。
歌声戛然而止,在一片寂静中,赵阑彦睁眼,眼底晦暗不明,满是兴味,“闻之,你瞧。”
他并没有看屏幕,直接翻转手机,展示给另一边的陆闻之。
陆闻之转头,看到手机里的短信内容,“怎么?”
“在高塔被好好保护的柔弱公主,剪去长发揉成黑绳,奔逃着去拯救骑士,哈,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童话故事。”
“浪漫、执着,让人感动的想要落泪。”赵阑彦缓缓勾起嘴角,半张脸掩藏在黑暗中,仿佛在歌颂这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在公主降临前,我们可要好好照顾他的骑士。”
“这段时间,就要麻烦闻之,可不能直接让他……”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让公主,哦,不对应该是王子才是,亲眼见证骑士最终的堕落沉沦。等了这么久,终于是要步入终章。”
“结局如何,我可真期待啊。”
...
城市中央建造的,颇为密集的大型写字楼,如昂首挺立的钢筋猛兽,分割天空。
濒临黄昏,窗外难得出现云霞,青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在键盘敲打。
即使现在,也还是处于难以喘息的忙碌之中,但这种忙碌,和最初完全无意义的繁忙,已经截然不同。
他的心境,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初始的自怨自艾变为如今的沉稳老练。也不过才短短两个月时间,就已经不怎么像刚入职的新人菜鸟了。
这种靠自己摸爬滚打的知识收获,次次失败才能获得的经验教训,比起学校干燥乏味的专业课程,显然要更有意义的多。
“我说一件事。”从办公室出来的领导,示意大家暂停工作,“乌组长这段时间请假,你们把任务完成以后,文件直接交给我就行。”
“好的。”
“知道。”
青年旁边的同事们,点头之余,看到领导离开后,开始小声交谈,“你们说,乌组长是不是生病请假了?”
“组长最近一直很忙,每天到深夜才回去,不知道上面布置的什么任务,让他这么拼命。”
“哎,组长劝我们注意身体,少熬夜,结果他自己一个都没做到,天天加班熬夜,人都要给累垮。”
“确实,乌组长最近脸色不是很好……不过也不一定是生病,可能家里有什么急事要他回去。”
他们轮流猜了一番,只剩还在低头工作的青年。许是有意让青年加入谈话,离得最近的同事,拍了一下青年肩膀,“你知不知道,组长为什么请假?”
一尘不变,无聊透顶的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他们也只能靠蓬勃的八卦探究欲,给生活增添色彩。
青年转头,看到围在一旁的同事们,握住鼠标的手紧了紧,抿唇摇头,“我也不清楚,可能组长是有什么急事。”
长时间没发声,声音变得干涩。
“你一点儿都不知道?”他们并不满意青年的回复,探究性的视线,在对方脸上来回,“真的?”
其中一名同事还想再说什么,青年却转身离开工位。
“切,怎么和他说话还这副态度。”悻悻然的同事们,将话题从乌泽请假的缘由,转向今日热搜。
站在洗手池拐角处的青年,任由哗哗水流冲刷指缝,将指尖沾染的黑色笔墨清洗干净。丝丝缕缕的黑,很快融进湍急水流,消失不见。
这是难得的独处闲暇,青年低头,思维却开始发散。
他真的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
那一天已经很晚,公司人走的差不多。他本想问组长文件上一些晦涩难懂的商业用语,从没有闭紧的门缝,听到乌泽说,“妈,你在那边也要注意身体。这段时间任务比较忙,要加班,可能没法回去我知道的,我会注意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