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对方像狗一样伸长舌头,吐出的舌头上,滴落腥臭涎水。白御头皮一炸,垂在床沿的另一只脚,却陷入湿热口腔。

他似乎听到了,床边第三个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吸溜吸溜的舔舐音。

五根趾头,被陌生男人含在嘴里,用烘臭舌头舔着。他的脚趾能摩擦对方舌苔上,结有的脏臭白色污垢。

不、不对

“你们别舔......脏啊......松开......啊啊......脚又被舔到了......好脏.....”

不止一个男人,在舔他的脚。

脚趾夹着一根滑腻肉物,趾缝还沾有对方湿答答的口水,同时,脚底也被男人用粗砺舌苔重重舔过。

白御左躲右闪下,沾上汗水的脚底,突然打滑往左,将脚主动送进,正用粗硬肉屌开宫的,气喘吁吁的小前锋嘴里。

一切恍如慢动作,可白御再想抽回脚,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

又被舔到了

白御突然整个人僵直,没有呼出的气,开始拼命往里吸气,腹部违背生理构造的肿胀凸起,又奋力往前顶进一截,在肚脐下方安家筑巢。

黝黑与白皙的胯部紧密结合,撞出一发沉闷的肉体拍打声,男人喉结滚动着,含住白御如玉脚趾,绷紧全身肌肉发出舒爽叹息。

小前锋本以为,至少还要再猛干百十下,要一点点凿大宫胞口,撞开足有龟头一半大小的孔洞,才能把骚逼肏服,给白御开宫。

却没想到,贞烈宫口不知为何,突然放弃抵抗,主动投降求饶,将整颗冠头纳入宫腔。

因此他在干穴时也没收力,用着把对方操死操烂的力道,猛烈一击,撞的两人耻骨发麻。粗硬肉屌瞬间破开多汁软肉,凿入宫腔,整根性器完全插入女阴。

白御臀肉也被干的变形,肉波粼粼,红润穴口外,只剩一圈阴茎根部,和两颗拍到逼唇的黝黑囊袋。

龟头上的几颗滚珠,终于浮现它应有作用,先是把狭窄腔道,顶的扭曲外扩,滚动钢珠减小摩擦,带着龟头进得更深。

像嗅到猎物踪迹的鬣狗,肉屌深入子宫后,从宫口直接撞到宫底,钢珠在嫩滑宫肉上一路来回滚动,最终撞出一个可怖的,带有颗粒弧度的凹陷。

宫腔内积攒的浓稠精水,都不能阻止分毫。

冠状沟卡在宫口处,牢牢塞住里面乱窜的水液,受到激烈刺激的宫袋,从深处喷出一股清澈水流。

“哦.......子宫又喷水了......好骚。”干进子宫后,小前锋扭动鸡巴,碾磨着滑腻的子宫息肉,“就像你奶子里要喷出来的奶水一样,又骚又甜。”

他伸手,拔掉白御胸前的金色乳夹,刚松开一些,被迫涨大的奶子里,就激射出一股乳汁。因乳夹阻挡,乳白奶水,往四面八方散射,宛如成熟季爆浆的紫红葡萄。

奶水怎么都喷不完,乳肉里全是注入的外来乳汁,他真像个女人一样,不仅被干透雌穴,还大奶产乳,白御就愤恨地想昏过去。

“你害羞什么,尝一尝你自己产出的奶水味道。”

男人凑近白御红唇,嘴唇被溅到的白色液体,带有一股牛奶的甜味,他们交换了一个黏腻亲吻,“好喝吗?”

带有明显腥臊气味,被他人哺喂的乳汁,难喝的要命,让白御干呕着,却被对方用舌头勾住软舌,被迫吞咽渡入的液体。

白御突然想到,乌泽每晚会给他温的牛奶,盛在透明玻璃杯里,没加太多的糖,却也没有太多奶腥。

这是他们养成的,雷打不动的习惯。

就算玩得再晚再疯,只想倒头就睡,可回家刚躺上床,他刚抱住乌泽,对方会突然弹跳起身,然后一拍脑门,咋咋唬唬地穿好拖鞋,去厨房给他煮牛奶。

其实一晚没喝,也没关系,他早就成年,过了那段需要补充营养的年纪。可乌泽不,不知从哪里听的谣言,觉得睡前必须喝一杯牛奶。

哒哒哒的走路音,有些可爱,只有他还像小孩子一样,充满童趣。

而他会打着哈切,靠在床头,等着乌泽把牛奶送到卧室里,比起自己,他觉得乌泽这个小胳膊小腿,才更需要补充营养。

门口传来哒哒哒的走路音,这次要小心很多,因为乌泽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温的刚好,一点也不烫,白御咕嘟咕嘟,一下就喝了一半。他把剩下一半递到乌泽嘴边,哄着对方也喝,一起补充营养。

乌泽敛下眼睫,嘴巴红红的,小猫一样嘬吸着。他喝的慢,白御却愿意举着,看对方一点点喝完。

等到都喝完,他抱怨似的蹭着白御脖子,“讨厌啊,刚才白刷牙啦。”

白御握着杯子,勾起唇角,他们两个人的下巴上,都难免沾有一圈白沫。

他抹掉乌泽唇边绒毛沾有的奶渍,让对方挂在他身上,一起去浴室重新洗漱。

他们腻腻歪歪,这辈子都不分开。

白御把牙膏挤上牙刷,好笑道,“小懒猫,刷牙我帮你,你别把牙膏咽进去就行。”

他那么爱他,他们承诺要白头偕老,可为什么,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

坚挺粗壮的鸡巴在柔弱女穴里作乱,龟头撤离宫口,再顺势往子宫内狠狠一顶,撞开瑟缩宫门。白御奶管一张,从挺立乳尖,喷出更高更多的汁水。

那些乳汁溅到他胸口,很快被凑近的其他球员舔走,一口又一口,前者刚把这块皮肤舔干净,转眼又被喷上新的乳水,舔不尽。

无数根火热舌头,在乳肉上打转,可是鼓胀疼痛的胸脯,怎么都消不下去。

一根舌头,抵在蠕动奶管上,阻止奶水喷涌而出,金色乳夹,又重新夹了回去。

疏解过后的痛楚,更加让人无法忍受,这种堵塞的涨痛感,让白御想活活割掉胸肉。

他开始发散思绪,不让自己被欲望俘获。

他和乌泽吵架那天,已经是晚上了,乌泽肯定给他热了奶,他有没有喝掉乌泽准备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