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尝到嘴里的咸骚液体,被客人用手指渡入的腥臊肠液,因唾液稀释大半,只留有一股淡淡骚气。这股味道,在被逐渐拉长的时间下,逐渐变为口腔里的原本气味。

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浸渍,下体经不住如此凶狠的摧残,白软嫩逼变得红肿发紫,熟妇似的主动张开穴眼。穴口被客人舔到软化,顶入一小截舌尖,舌尖还在来回抽插着,妄想从中榨出更多汁水。

白御低低喘息着,在恍惚间想到,或许身后那人嘴里,就是同等的淫靡滋味。

耻意让他握紧双手,下面已经被客人吸到发麻发痛,整个充血肿胀。会阴传来的阵阵酸意,转变为无穷无尽的性欲折磨。

这股酸涩感,让白御桀骜不逊的脸上,露出罕见的失神迷离。原本充满戾气的双眼,此刻瞳孔扩散,眼尾泅着一团情欲的绯红,可怜又可爱。

“啧啧......唔嗯.......吸溜......”

白御觉得自己快要缺水干涸,女逼都要被对方吸干吸透,可身后客人并不管他的难耐煎熬,还在拼命吮吸着。

够了、够了别再吸了

没有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客人察觉到嘴里女逼的不断抽搐,把挤入的舌尖用嫩肉绞紧,这个骚货被自己舌头舔到即将到达临界,男人显得更为兴奋,咬住阴唇含糊不清说道,“骚逼是不是要喷了.......嗯?动这么厉害......是不是被老子臭嘴吸喷了......”

白御什么都听不清了,眼前一片漆黑,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僵硬身体,额角滴落豆大汗珠,在无边的情欲苦海中挣扎,腿根大幅度抽搐着,只有一口还在蠕动的女逼,展现身体的生机活力。

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白御屁股陡然一僵,双腿夹住客人的头,小腹处子宫抽动着,从深处喷出浪潮。

在客人又一次重重吮吸下,湿润逼眼被吸开孔缝,外圈逼肉翻成一朵妖艳红蕊,绵密甬道剧烈蠕动,被迫张开的穴眼,将体内蕴含的水液无私献上。

白御下体脱力,本要坠落,却被被客人的头死死卡在半空。

客人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从穴口喷出的淫汁,在白御高潮余韵中,一颗硕大圆润的龟头,悄然顶住女穴口。

逼眼开着小口,一点点往外滋着水花,客人用粗硬柱身碾磨唇肉,发出叽咕叽咕的摩擦声响。将最外层的两片阴唇,磨到东倒西歪,主动袒露出中央穴眼。

白御腿间穴眼大开,成为花期盛放的艳花,女逼冒着热气,被同样温度惊人的肉屌贴近,被烫的一嗦,又在鸡巴顶弄下瑟瑟扩张。

马眼溢出的腥臊腺液,混合在骚甜淫水中,也被这口贪吃女穴吸走。跳动的龟头,只在外蹭了几下,马上依照主人心思挺进,顶入蠕动的幼小花蕊,破开层层多汁媚肉。

粗硬棒身,因湿滑淫水的润泽,瞬间被软嫩美肉包裹,含入大半。

穴眼被撑成一个硕大口子,对方阴茎还在不断往里抽送,挤开深处攒聚的闭合逼肉。他能清晰感受到,进入体内的性器形状,这种不匹配的粗硬肉物,带来性器上,肉与肉摩擦的真实体验。

“骚逼里好热,呼吸的好紧。”客人等不到肉屌整根埋入,被骚逼嘬吸的厉害,隐忍到面目扭曲,抱住白御丰满的屁股,就开始噼啪噼啪,不停捣弄着。

动作愈发迅疾,像安装一匹动力马达,客人用长屌夯击着阴穴软肉。

耻骨碰撞,水球似的两颗囊袋,拍打在白御腿根上,在穴里侵犯虐的鸡巴,转出滋滋水声。

“真会吸......哦哦哦......干死你,干烂你的这口骚逼......”

灼热阴茎,插入又抽出,没等全部退出穴口,又在主人挺腰中进入更深,分离更深处绵软肉道。与女穴摩擦过的柱身部分,被湿滑淫水,涂抹的透亮光泽,抽出时每一处都圆润油亮,整根肉屌成为一柄,用上好蜡油打磨的肉刃。

紫黑屌皮,在红艳逼肉的反衬下,愈发可怖骇人。两侧缭绕的道道青筋,在甬道上刮擦,碾平许多敏感息肉。

白御被顶到歪曲身体,胸膛在床上摩擦,只有被肉屌干到深处,才会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

好深......

性交的快感传递到大脑,像鸦片毒品易于沉溺,让人如坠云端,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可这种从穴眼带来的快乐,让白御潜意识抗拒,他摩擦手腕,绑紧的绳索,在手腕上磨出血痕。白御利用疼痛保持清醒,手指触碰到系死的绳结,努力想要解开绳索束缚。

即使此刻,被性器贯穿雌穴后,他也不愿接受现实,成为待宰羔羊供人享用。他不愿成为一名,从此只能趴在床上,接受客人肏干两口穴眼,而后等待对方射精抽离的娼妓。

他是人,是拥有自我的人。

白御咬牙,将惨白手指,插入绳结缝隙中,在身体摇晃中,勾起指节,一点点松散绳结。

他要抗争,他要抵抗。

即使目前的抵抗微弱无力,即使每一次抗争可笑无用,即使可悲的身体,最后总是沉沦在情欲中。可在此之前,他也绝不会放弃自己,抛却本心。

tu。tu

...

“呜......哈......”

过分甘美的快意,在性爱中产出,让白御深入绳结的手指,也在小幅颤抖。

他因客人操弄,一点点往前耸着,手腕抵到尽头,因浑身热汗,白御双手在木质床头,发出揭开薄膜般的黏腻碰撞声。

腹部浮现粗壮性器的可怖凸起,活物般上下跃动,原本寂寞饥渴的甬道,因肏干得到满足,感恩般贴合屌皮,成为滑腻肉套,抚慰插入体内的肮脏阳具。

已经被插入到深处,肏干的人,更容易沉沦性欲。而他再做抵抗时,就要寻找机会。

在数次失败抵抗中,白御已经得到,最为深刻的教训。

在上一次激烈抵抗时,他被过分粗长的阴茎插入后穴,那本不该用以承欢的肉道,被迫塞进粗硕男根。客人在性爱时,爱极他激烈不休的反抗,用粗鄙话语羞辱他,扇打他的奶头和骚逼,以最为下流不堪的狗交姿势,肏干着白御,把他变成一匹,属于男人胯下的淫乱母狗。

肠道分泌出肠液,润滑相连处。手指在床单上,拼命划出一道道痕迹,折痕又被身上滴落的热汗模糊。

白御没有放弃挣扎,他努力保持清明,接受客人的辱骂交合,最后找准机会,用手旁台灯砸昏客人。

客人瘫倒在白御身上,即使昏迷,灼热阴茎也没有疲软,反倒因过分深入的体态,公狗一样把龟头卡在结肠口。

白御艰难往前爬,一点点拔出,嵌入肠道的粗硬肉屌。两瓣臀肉红肿,臀缝里菊穴张开,恋恋不舍般,吐出一小截紫黑茎身,缓解肠道深处,被撑到过分饱胀的酸涩感。

对方龟头上凸起的肉棱,成为淫靡刑具,在敏感息肉上碾磨。爬行动作暂停,肠道黏膜抽动着想要绞紧阴茎,白御缓了缓,撑着手臂再度往前爬,才勉强拔出些许,对方阴茎勃勃跳动着,抵住后穴结肠口射出浓精。

激射而出的粘稠精液,小半喷洒在四周肠道,精水聚集在龟头上,大半糊在肠道末端,那是手指无法清洁的深度。

白御被射到双目失神,瘫软身体接受精液灌溉。菊穴不停蠕动颤抖,榨取肉屌里的所有精液,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水,通过涨缩的囊袋,全部射进褶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