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乌黑的粗糙大掌,摸上对方帅气的脸,手下的肌肤又嫩又滑,不留心就压出一道红印。
侵犯者的呼吸猛然粗重,目的性强烈的,将手指移到红艳的唇边,上下描摹。白御的唇不厚,饱满的唇珠却异常显眼,让人联想到娇嫩玫瑰,花瓣上的露珠。
被命令不能进嘴,只能急躁地摩擦,把唇边的肉碾平,像是要榨出汁水。
更有手,从卫衣的下摆往上钻入,宽松的卫衣被撑开一大道口子,像怀胎的妇人。青年的腹肌和胯两侧的人鱼线,完美贴合着身上的背心。作为运动员的白御,身材完美,为了方便锻炼,习惯穿着运动背心,此刻却便宜了这些混混。他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那样棱角分明,是更为流畅适合的曲线,肌肉与肌肉间的每一道缝隙,都被来来回回的摸,反反复复的蹭。
大腿被分开,抬起,脚踝终于也露在外头,马上被一只手握住,色情在凸起,只有一层薄薄皮肤的骨头上打转。
鞋子也被脱下,随意扔到地上。
他们手上的茧,在背心上隔靴搔痒,摸的昏睡中的白御难受,肌肉不住颤抖着。
也不脱去保卫贞洁的背心,一只手继续往上,抢占高地,摸上白御胸膛右侧的一点。这可能有些超出预期,他回头看了一眼,二哥饶有兴致看着这一步,没有说什么。更进一步的默许,让胆大者咽了口唾沫,干的喉咙发痒。
他的手腕好像碰到一条金属的链子,侵犯者没有在意,先用食指平揉白御的乳尖,白御呃的一声,眼珠转动着,很快,受到刺激的乳头充血增大,骚气的突起,像春季萌芽的嫩苗,钻出土壤。
食指和中指并起,捏住乳蒂左右转动,让胆大者嘴里唾沫生的更快,不时用坚硬的指甲,扣弄中央紧闭的孔。
这是偃苗助长,背心布料虽然比手要柔软,但对乳头来说还是太粗糙,被摩擦的火辣。
白御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粗暴淫秽的前戏,背微挺上抬,想要挣脱右侧的疼痛,这姿势却正好方便左侧蓄谋已久的手,把健壮的胸肌直接送到侵犯者手上。
羊入虎口,垂涎许久的自是咬死不放。男人的虎口卡住胸下的弹肉,五指弯曲捏紧,因为过于用力,指缝间都挤出一些。手心覆盖住随着右侧玩弄,也瑟瑟探头的乳尖,随着心意,揉面团似的开始发力揉搓。
白御弹动了一下,如同搁浅摊上的鲸鱼,手脚没有挣脱束缚。
修长的手,被另一只手压住,手掌贴上男人裤前的鼓包。脚底被灼热烫到,想要收回,被人哼笑着大力禁锢脚踝,更恶劣的贴近,感受丑陋性器蓬勃的脉动。
很快,白御身边围满了人,个个硬着鸡巴,像野兽发出携带性欲的沉重喘息。他们满脑子都想狠狠干进白御身体里,释放积攒已久的精液。
事情开始失控,没人在意二哥前面的命令,或者他们故意忘却最后的底线。隔着厚厚的人墙,白御腰间的皮带被解开,裤子堆在膝盖位置,其他无处安放的手,隔着内裤,色情摸着股后的细缝。
一点点的描摹,却没有真正碰到孔窍。
不满现状的人,解开腰间皮带,露出丑陋的阴茎,来代替手,马眼张缩着吐出腺液,在臀缝间轻微蹭动。
肮脏的前精,被抹在白御干净的内裤上,那人托着白御的屁股,让对方悬空,像狗似的在腿缝间耸动。
白御的头歪到一边,瞄准好时机,一只烘臭的嘴下落,亲吻着觊觎许久的红唇。两唇相触,对方鼻尖都是白御身上,淡雅矜贵的清香。粗大的舌头撬开牙关,登堂入室,左右横扫口腔内壁,强硬搜刮白御嘴里甜美的津液。
原本干净的,只被恋人轻啄的唇,被最不屑的底层垃圾玷污,对方也没有技巧,粗鲁的缠住他的舌面,往自己脏臭的嘴里拖拽。
是亲吻,是彰显雄性争斗的碰撞与征服。
嫩红的舌苔,粘附着另一人的唾液。口津溢出,顺着相连的间隙滴落到下巴,男人咕咚一声吞下,满足惬意地离开。
白御脸上浮现薄薄的艳色,舌头都被吸到发麻,嘴边红了一圈。被狠狠疼爱后产生的缺氧,让他吐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和对方回撤的舌头上,共同被牵连出一道,黏腻的细丝。
那淫靡的丝线越来越细,终于在中央被拉断,剩下的半缕重新垂到白御舌头上,在空中摇晃。很快,就被另一根舌头携带着,重新顶回口腔。
啧啧的吮吸声,逐渐传到外围。
等待已久的老大,也终于来了。
【作家想的話:】
大概有灵感的时候能两天一更?颤巍巍闭眼,我爱前戏,心疼我笔下的攻一秒。
再次预警,如果不喜欢这个题材,或者觉得重口的,酌情进入。
谢谢大家的收藏呜呜呜呜,我太开心鸟!!!
醉酒:双性攻喝醉,酒吧门口被混混捡尸抹布(搞黄)
第4章醉酒4攻被手指捅进喉咙,揉臀,扇打鸡巴喷精,撕衣玩奶前奏
空中悬着一轮明月,圆白皎洁,完美无缺。诗人总喜欢化用意象,带月字以示思念。
而此刻,清冷的月光投射到墙壁上,照亮了墙上的白御。月光不忍似的,只露出半边的虚影,朦胧的,似真似幻。
从酒吧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的寸头男人,衬衫被发达的鼓囊肌肉撑的即将爆裂,解开到胸前的衬衫纽扣,露出古铜色的健硕胸肌。
他的脚步异常沉稳,即便随着前进的动作,在人墙缝隙中,看到一具男性躯体,听到愈发明显的唇舌交缠,脸色也没有半点变化。
最外层吃不到肉的手下,艳羡瞥着,小声嘟囔咒骂先一步获利见色忘友的同伴。发觉老大靠近,赶忙打了个激灵往边上靠,下意识将头压低。
这是不用言语的威慑,整个前进过程中男人没说一句话,周遭就自发退开。他进入到人群最里圈,看到被压下身下的男子全貌,凶狠的三角眼眯起,带着喜悦,肥厚的嘴扯出弯曲愉悦的笑。
醉酒后主动投怀送抱,却又信誓旦旦自称是一的男人,在酒吧里义正严辞,一副凌然正气,此刻嘴唇红到发肿。被数名男性舔舐吮吸,饱满的唇珠涨为珍珠大小,如丰收时节熟到透烂的浆果。浅浅的唇纹被透亮的唾液浸渍,几不可见。
含不住口涎的嘴角旁,半垂着一条透亮的线。如果贴近细嗅,能分辨出自银线中混杂着数名男人的气息,一直延伸到口腔嫩壁。
原来这条粗如细棍的线,是数缕细丝的结合,还因为重力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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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的眼尾,也被人用烫热的舌苔重重擦过,被晕染开团团的殷红,成为发泄欲望的容器。浓密睫毛上似涌出几滴热泪,也或许只是某人玩弄后无意遗留的口水,把睫毛粘黏在一块。
大哥也不阻挠,而是正饶有兴致的,挥手让白御正面的人离开,同手下一起实施奸淫的前戏。
本就微张的嘴,被硬塞进两根黢黑的手指,毫不费力就被撬开牙关。指节宽大,遍布厚茧,摩擦的微疼泛红。老大没有维持力道,长驱直入,从软嫩的舌尖捅到舌根,一下直接装满白御温热的口腔。这一下插得很深,手指都快要插进娇嫩的喉管,白御干呕着分泌唾液,喉管蠕动着,用咽的软骨按摩抚慰侵略者。
经过十几分钟的纠缠调教,口腔已经被驯服,被砸烂了锁,敞开大门,再也过度不排斥外来游客。黝黑手指来到咕咚冒泡的温热泉眼,无力软舌乖顺熨帖指腹,腔内又湿又粘烫的要命,食指一弯曲,就从舌根上刮出一摊水液。
那些液体被搅的粘稠,在手指和舌面上结出蛛网。手指进的更深,白御的头随着深入的动作上抬,露出一截修长美丽的天鹅颈,似乎能看到喉珠上方,鼓出两条印。
老大恶意满满的,一点点将搜刮的腥臭口水推入对方喉咙口,随着动作,喉道上积满了白色的浪水。是击打海岸的浪花,泛着密密的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