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腿根,没有被沉积色素污染,白的耀眼。

保镖跪下时,半身也比对方要高,他示意同伴把白御身体往上抬了几分,调整到合适位置,正好让对方下体,面对自己的嘴部。

荒谬至极的一幕,让白御颤抖眼睫。

在碰到内裤前端之前,保镖一双粗糙大手,伸进白御身体与墙壁之间的空隙,魁梧男人咬牙在白御挺翘饱满的臀肉上揉捏。

和自己身上硬邦邦的触感不同,白御身上虽然也有肌肉,却是偏向软弹的,特别屁股上弹性十足的肉感,像把玩着多汁蜜桃,一捏就能流出甜浆。松手时,臀肉恢复原状,把他的手压在墙上。

保镖得了趣,让白御被迫抬腰,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手与布料摩擦声响。

跪在地上的保镖,看到白御往前一晃,挺腰的动作,让脚后跟离开地面。第一名吃螃蟹的同伴,捏得青年两片白皙臀瓣,在墙壁上下来回摇摆。

屁股被火热手掌摩擦,薄薄一层布料,阻隔不了手上炽热的温度。身体似乎要苏醒某种意识,在不久之前,就有人这样掌控他的身体,把手指挤入臀缝,在股沟刮擦。

白御大腿内侧颤抖着,他无法接受这种下流玩法,闭上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够了,别他妈再摸了”

保镖听言,把手伸到前方,隔着一层内裤,颇为色情的,用手笼住白御胯下凸起,称量似的放在手上掂了掂。

感受到手掌下的性器重量,保镖赞叹一声,“真大。”

白御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让这些淫词艳语远离他,被陌生男人触碰,他只觉得恶心反胃。白御一双手被锁环挂在墙上,游戏已经开场,他只能成为游戏的参与者,任由自己性器,被其他人亵玩。

他相信......自己不会射......

对方不是乌泽,不是他的爱人,被魁梧男人用口舌侍奉,他不会有快感。

他的身体,不能再背叛乌泽。

坚持住,白御,不能再堕落,背叛自己的爱人。

保镖说完,两手一拽,把内裤褪到层叠的裤子上。

粉嫩性器匍匐在胯间,还没有苏醒,黑色阴毛丛中,那晚被粗糙手掌揉搓,恶意玩弄到喷精射尿的阴茎,被负责的医生清理干净,清除顽固粘附屌皮的污垢,就连包皮褶皱里,都没有精垢残余。

只有一股不算太难闻的体味,吸进保镖鼻子里,当然,更多的是一股药水味。

保镖看到白御胯下,药栓膨胀融化后,白沫似的涂在穴口,红艳艳的穴眼,挂着一小截白色棉线,不甘寂寞翕动开合,隐约间露出含在里面的整根白状物。

保镖用手握住白御疲软的阴茎,他握在中部,前后都还露出一截茎身,像平时自己自慰般,黝黑手掌合拢成圈,在茎身上下撸动。

没有水液润泽,单纯肉与肉摩擦,让白御干涩又痛苦。他的阴茎好像被火烧燎,带茧的手指,绕着龟头马眼旋转,试图唤醒沉睡的性器。

即使痛苦,也是一种刺激,男人本能反应下,白御的鸡巴很快半勃,呼吸节奏紊乱几拍,他感觉到胯下敏感的阴茎头,被口腔包裹住,粗粝的舌苔,环绕他的龟头,像舔大号棒棒糖似的,从一侧舔到另一侧。

白御被舔的腰部一颤,“操,滚滚”

保镖在顶端舔了几下后,再次观察白御性器,原本半硬的一根,立刻全硬,肉棱上沾有他的口水,直挺挺指着他。

他自己的性器,也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原本保镖是打算,把白御撸到快射出来,再给对方口交。可舔鸡巴时,俊美青年咬唇,闭着眼睛,只在自己含入刹那,猝不及防从嘴里溢出呻吟。

他有些痴迷,舌头在白御柱身上来回舔舐,用舌尖,用舌身,用舌头每一寸地方品尝,发出啧啧的品鉴声,“不再叫吗?你已经都硬了。”

白御没有再说话,保镖张嘴把阴茎吞入更多,从口腔溢出的唾液,充当些许润滑。

不再是火辣的疼痛,带有水液的缠绵,即使闭着眼睛,白御也能感知对方口腔黏膜紧缩着,充当他的鸡巴套。

又湿又热。

保镖根本不会口交,他从没给别人含过,牙齿差点撞上冠状沟,把刚硬起来的鸡巴撞软,得不偿失的行为,让他小心翼翼,吮吸时避开牙齿。他见过伊甸园的囚鸟,给客人口交的场景,保镖照葫芦画瓢,仿照尝试几次后,就掌握基本技能。

男人张大嘴,把白御性器往里含,往里吞,脸上吃的鼓起,舌头在口腔里,一寸寸缭绕拍打着缩小的马眼,而后吮吸田螺般,两颊用力往里嘬吸,一下,又一下,势必要从阴茎的细嫩管道中,榨取腥浓精水。

他像品尝一根,卤过的美味肠卷,来来回回折腾着。

围观的保镖看到,白御悬挂的手指蜷起,指尖因快感小幅度颤动,突然,整只手直接握紧,大幅度颤抖着。

咕秋咕秋的水声,夹杂着喉咙不时传出的气音,白御大腿痉挛似的抖动,胯间一颗熟悉的寸头,似乎在往前小幅前伸,保镖魁梧上身逐渐前倾,倾斜出一个明显弧度,众人明白,白御胯间的东西,被同伴含进部分。

圆润硕大的龟头,必定在温热口腔的包裹下。

白御表面没有反应,但男性阴茎下的女穴,将主人难耐的情态展露,悄悄地,从嫣红唇肉中滚出一滴晶莹露珠。

这滴水珠混杂在白沫中,难以被人察觉。

忍住,白御,忍耐住。

白御对自己说道,他没有被粗硬男根肏穴,没有被顶入淫乱腔室,只是单纯的被人口交。他没有理由,把一切怪罪于贪心的女性器官,对方甚至根本没有碰到他的女穴。

他不能怪子宫违背本性吞精吸精,此时肉袋空虚又寂寞,他不是天生淫荡,无法忍耐快感。

他爱乌泽,他爱他,就连与乌泽欢爱所用的性器,都要选择放弃,选择背叛爱人吗?

怎么能他怎么能

白御,不要被情欲掌控,想想乌泽,想想他爱的恋人,想想等他的伴侣。

白御想要逃离,腹肌两侧漂亮的人鱼线,都因缩紧变得扭曲。他屁股努力后撅,稍微拔出一些,却抵不住对方下一刻吞入更深,威胁似的,用牙齿摩擦敏感的海绵体。

可是他的鸡巴,被保镖吃到喉咙口,口腔是如此柔软,绵密又水润,对方还富有技巧的,用喉头软肉摩擦龟头,他的大半根鸡巴,都在对方嘴里。

即使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素不相识的保镖。

从鼠蹊传来的,肉屌被包裹的舒畅快感,让白御脖子上浮现,灼灼跳动的青筋,他用一切力气忍耐,屁股紧紧贴在墙上,被压成圆饼。白御绷紧臀肌,阻止囊袋里精水泄出。

胯间水声愈发响亮,头颅不断来回着,含入时,吸力巨大,唾液丰沛,在离开前,舌尖在马眼里钻动,催促鸡巴赶快泄出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