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还敢踢我和二哥,现在还不是被操成一口烂逼。”

他的屌不如首领们的大,算是正常性器的长度粗度,虽然是从未操逼的处男鸡巴,肉屌却没有粉嫩可爱的模样,茎身因主人长久手淫变成深红,颜色只比老大他们的屌要浅一些。龟头处包皮很长,顶部褶皱很多,或许是这根鸡巴的唯一优点。

红鸡巴上全是今晚自慰射出的精水,褶皱处藏着精垢,有些因为射精时间较长干涸,开始泛黄。

黄毛刚抵到白御穴口,就被对方还在抽搐的软嫩穴肉吸的倒吸一口冷气,鸡巴刚沾到一点肉味,激动下往前蹭去,划过阴唇顶端的阴蒂。

那粒肿胀凸起的敏感肉粒,被狠狠摩擦过。

白御眼珠转了转,啊了一声,身体轻微颤抖,他还沉醉在漫长的高潮余韵里,没有意识到有第三根阴茎即将进入他的逼里。

黄毛啐了一口,用手扶着屌对准逼口,屁股一挺往里面塞进半根。

阴唇鼓胀,整个龟头被穴口吞入,黄毛鸡巴像一艘逆流前行的航母,破冰探索甬道深处。红艳穴肉,蠕动着吃进深红茎身,在一片红的背景下,只有白作为点缀。

或许是因为甬道刚被傲人大屌狠狠肏干过,借用黏腻白精润滑,比起前几场顶入时艰难的性事,黄毛侵入的还算顺利,鸡巴沿着二哥开拓的道路往里进。

处男鸡巴被穴肉包裹的很舒服,里面又热又湿,成为滑腻的鸡巴套子,逼里有无数小嘴吸着屌皮,按摩茎身。

那是用手怎么自慰,都得不到的剧烈快感。

太爽,太舒服。

就算心理有所准备,从肉屌上传来摩擦肉壁的快感,让黄毛舒服的急喘气,一向猥琐邪恶的脸庞露出陷入情欲的失神迷茫。“操,他逼里好舒服.......怎么一直在吸我的鸡巴,里面水好多......鸡巴泡着好爽啊啊操逼好舒服”

被吸到神魂颠倒,瘦弱男人拼命抬起屁股又下落,想把整根屌都塞进逼肉里,把穴里的精水都捣出来,飞溅到胯间。

“操死你哦哦骚逼把鸡巴吃进去”

黄毛那副色急滑稽的模样,引得众人哄笑,他们作为有性经验的老人,指点嘲讽道,“黄毛,你小子把屌夹紧一些,第一次操逼可别进去秒射啊,我们给你数数呢来大家猜猜,黄毛的处男精,几分钟射到这婊子逼里?”

“哈哈哈,这婊子逼很骚,我觉得五分钟最多了。”

“那我赌三分钟,毕竟三分钟秒射嘛。”

“你们怎么这样!黄毛虽然没日过逼,但好歹也是遍览群黄,经常撸鸡巴,怎么会这点刺激都接受不了?”

“哈哈,你们看,黄毛屁股都绷紧了,哟哟,还想往里干,屌进不去了这小子还是嫩了点,该不会没操到底就射了吧。”

黄毛挺到甬道三分之二位置,女穴似乎反应过来有性器侵入,开始绞紧收缩。没有性经验的小处男,差点被多汁女逼吸出初次精华。

“我操好紧吸的我好爽里面好紧呃操”

腰眼酸麻,精关不稳,黄毛强行压住感觉,把丢脸的原因怪在身下男人身上,怒视着白御。

就是这个婊子,非要英雄救美,今晚他蹲点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一个奶子挺屁股翘的学生妞,还没尝味道,就被他搅没了。

要不是二哥拍板当场找回场子,把这小子脑门开了瓢,拖到围墙里泄愤,他只能承受二哥的怒火,要是二哥心情不好,把一切怪罪到他身上,他在帮里还怎么混下去。

而且,老大他们操干的时候,这婊子一直骚叫,什么好深不要了一直在叫,怎么轮到自己操了,连一点哼哼声也没有。

这肌肉婊子是觉得他是头一次,所以看不起他,看不起他这根红屌?

怒火中烧的黄毛,越想越气愤,他将所有情绪化作性欲,发泄在身下的肉体上。

绷紧屁股,鸡巴用力往逼里砸,沉闷的一下又一下,直到凿开深处紧闭的穴肉,到达梦想中的桃源。

在对方持续努力下,深红的屌整根插入白御穴里,敏感肿胀的深处,轻微摩擦就能得到剧烈快感,更别提被巨屌开宫以后,子宫微张的口,被黄毛褶皱密布的屌皮摩擦,明明没有套上羊眼圈一类性具,也让白御身体颤动。

“呃什啊......怎么又呕咕咕”

子宫口被触碰的强烈快感,让白御刚稍微清醒,他感觉到体内灼热性器的抽送,还没说完一句话,唇边出现一根腥臭阳具。

可能是怕白御把传宗接代的肉物咬掉,男人牢牢控制住白御下颚,挺腰把鸡巴往烫热口腔里塞。嘴中不断分泌的唾液,正好作为口交润滑,混混硬着鸡巴在白御口腔里捅了几下,硕大龟头把娇嫩的口腔内壁顶住一个突,像含住一根巨大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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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肌肉熟男给他口交的快感,让混混把白御的头按到自己胯间,毫不留情开始抽送。“呼这婊子嘴里果然好烫,口水那么多,真爽哦哦舌头真会舔,鸡巴被舔的好爽”

白御的头被迫埋到对方胯间,被粗硬阴毛扎着脸,眼前是放大的蝤黑体毛,还有没有吞进的一大截紫红茎身,鼻尖全是男人胯下的浓厚体味。

好臭,嘴里这根鸡巴好臭。

肮脏黝黑的阴茎带着许久没有清洁过的腥臊味,熏的白御几欲作呕,他下意识用舌头抵住性器前端,阻止龟头侵入口腔深处,却从舌尖接触屌皮的地方,感觉有什么固状物从对方性器上离开,黏到自己舌头上,被唾液润泽,变得粘稠。

好恶心,他舔到什么了?

对方肮脏腥臭的肉屌上,满是精垢尿垢,无论白御怎么摇头,舌头上总能舔到腥臊的固状物。甚至有一次,舌尖抵住龟头正顶端的小眼,尝到马眼溢出的前精。

“哦哦骚舌头真会舔,再舔舔屌皮里的褶皱,好爽龟头都被舔到了”

原本舌头抗争的举动,反倒像是主动伺候对方的肉屌,对方鸡巴左冲右突,撞的白御眼花,嘴里蕴含的唾液,随着对方抽送姿势下落。

子宫口的酸涨,让白御夹紧会阴,没有口交经历的嘴穴,撑到最大,喉咙里说不出话,只能被迫吮吸着屌,发出口水与鸡巴摩擦的声响,“咕咕咕”

黄毛更加激动,劈劈啪啪不停用力,把腰舞成残影,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在健美结实的身上逞凶,“妈的,骚逼。老子操死你用这根屌操死你”

好酸,宫口被龟头摩擦的泛起酸麻,这根屌粗度恰好到好处,不会过度撑开穴壁,带来疼痛。

所以果然是梦在梦里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白御缅怀着对方较为温和的操穴方式,鸡巴一直顶在宫口,却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操操里面,也操操里面。

享受过宫交快感的子宫,渴求起被龟头填充的快乐,肉袋里只有精水晃荡,空虚又寂寞。

蜡黄瘦弱的身躯意侵犯着白皙健硕的身体,把玩男人身上漂亮的肌肉,用男根在宫口各角度摩擦。明明只要白御想,他就能掀翻身上的男人,狠狠教训对方一通,可他却甘愿成为雌伏的牝马,双手扣地,伸长脖子,晃起屁股追逐肉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