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其实不喜欢看电视,但每次放学回来,他都会打开电视。有了画面与声音,屋子里像普通家庭那般,多出几分人味。
因为经常搬家,房间里只留有基础的必备物品。还没长大的白御,习惯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睡觉时也要开灯钻进被褥,他其实非常害怕一个人独处,可生活逼迫着他学会孤独。
等到后来家里认命,父母专注打拼事业,房间里换上更好的彩色电视,他们也终于安定下来,不再漂泊。那台老旧电视机,被扔到杂物间落了灰,长大的白御不再孤僻,整天在院子里运球扣球,练出一身少年结实的体魄,还通过篮球结识一群同伴。
他变得自信开朗,像正常男孩一样,从巢中瑟瑟发抖的幼鸟,成长为直面风雨的雏鹰。
但小时的孤独感,始终潜藏在心里,被白御压抑在脑海深处。
与乌泽相爱时,那种卑劣的情感再度浮现,让白御惶恐不安,他只能牢牢攥紧爱人的手,用结实的臂膀将乌泽锁在身边。
他从未释怀,过度的惊人占有欲,跟随跳动的心脏,声嘶力竭在呐喊
好喜欢你,所以请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我怕我会发疯。
哪怕是死,也不要松开握住我的手。
...
眼前模糊不清,使得身体触感愈发清晰,白御感受到前方柱状肉刃挤开层叠软肉,粗硬柱身摩擦凸起肉瘤,擦出酥麻快意。穴肉发了疯似的抽搐,只有当火热药杵深入体内,抵着敏感穴肉冲刺碾磨,才能去除女阴的瘙痒。
菊穴咬的过紧,性器抽插变得艰难,努力拔出的紫红性器,在相连处携带穴中少许粉嫩肠肉。随着快速抽出的动作,穴口肠肉聚集,似在漆黑嶙峋的枝干上长出一朵小型花苞。
粗硕的一根,只剩龟头留在穴眼,老大握着白御汗湿的窄腰,再凶悍的一挺到底,被迫挤出的肠肉又重新赛回穴中,性器顶端凿开最前方闭合的肠肉。劲猛力道,将白御身体撞的往前一耸,贴上前方二哥滑腻的身体,用软烂女穴主动吞吃着粗长男根,半圆龟头直接撞到张开一条缝隙的宫口,被张开的宫口吃进一半。
“操......这臭婊子,主动用逼心磨我的鸡巴,宫口好软......哈......夹的好舒服,都送到老子嘴里,老子要把鸡巴全都塞进去......”二哥不需要太多动作,大哥前顶的的肏干姿势,让白御靠在他身上,主动贡献雌穴,他摸着白御颤抖结实的肌肉,嘴里说着各种下流的话,“哦,我知道骚逼最喜欢吃臭屌.......呃嘶.......妈的,一下就全吃进去了,子宫里面全是水......鸡巴头泡着好爽,真是太爽了......”
“啊哈啊哈”
被前后贯穿的健美青年,踮起脚尖,从嘴里发出莫名呓语。
好胀、好酸。
白御瞳孔在肠肉被完全贯穿时紧缩,后方孔窍被丑陋性器彻底撬开,男性尊严被意凌辱,这种精神摧残的疼痛,在刹那间盖过身体获得的欢愉。
被侵入后方,获得短暂清明,白御认识到自己现在是何等丑陋,被低劣的混混侵犯,他亲吻爱人的唇,被混混用烘臭的舌舔舐,口腔全是同化的臭气;他抚摸爱人的手,为了保持身体平衡,掐进身前晃动的脊背;他占有爱人蜜穴的傲人性器,被混混玩到喷精射尿,可怜发红软在胯间,在此时叠加的剧烈快感中,勉强半勃;每一寸皮肉,都涂上腥臊腺液,抹去爱人遗留的凭证。
快感是如此剧烈,他快要遗忘自己心爱的人。
可他怎么可能真的忘记,珍藏在心底的爱人呢?
只要念着乌泽的名字,心底就咀嚼出可笑甜意,想到在家等他的乌泽,白御心脏抽痛着,祝愿恋人今晚应是好梦安眠。
乌泽睡觉姿势很好,从来不会乱动,一个姿势就能睡到天明。白御喜欢抱着乌泽睡,闻着爱人身上淡淡的香,寂寥已久的心被填满,他数着乌泽眼睛上的睫毛,一根一根,数到乌泽眼睫颤抖,轻笑一声又重新数数,怎么也数不腻,怎么也看不腻。
这份爱意,与日俱增。
乌泽身上的每一处,白御都很喜欢。就像他们的名字,天生契合互补。睡前在爱人沉眠的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白御安然闭上双眼,抱紧怀里的爱人。
他喟叹一声,终于不再孤独,不需要一个人伴灯入眠。
“啊哈啊啊不要了”
“老子是不是干的你很舒服,妈的,骚逼一直在喷水,让你喷,让你喷老子的屌都要泡白了!”
现实中,白御抱紧身前人,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色,主动贴上对方炽热的胸膛,用女穴承接对方凶悍肏干。
挂在男人臂弯的小腿,无力的不停晃荡,绷紧的脚趾摩擦对方施力的虎腰,抹开斑斑点点的精水。
胯间一片泥泞,不断飞溅出精液与淫水混合的体液。背后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银环,在黝黑背上闪出一道银光,白御在渴望与爱人相拥。
即使此刻,他只能拥抱身前不断侵犯他的混混,只能在精神上拥抱一场幻梦,他还是颤抖着挺腰贴近。
“啊啊进的好深受不了,鸡巴干得太深了”
“乌啊哈呜呜好酸真的好酸啊”
乌泽。
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他在迷乱中,叫喊出乌泽的姓,不愿玷污纯洁的爱人,马上咬牙把剩下的话咽进肚里,破碎的语句,像难以承受双龙入穴的呜呜悲泣。
“操,老二,你操死他。妈的,贱逼,老子干的你不爽?屁眼都流水了,还一直躲。真是臭婊子,你撞他,让这个婊子撅着屁股,用屁眼套我的屌。”
乌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的爱人,我盼你今夜好梦,我祝你永远安康,远离尘世纷扰,梦里是我们的相知相遇。
“不后面不要!求你求你出去呃......鸡巴又进到屁眼了......啊......屁眼好胀......呀都进去了......要被操烂了......”
白御后方的性器停住征战的步伐,从相连处传来的勃勃脉动,预示着激烈性爱并未完结。能猜想到接下来是何等淫靡的性事,白御尖叫着挣扎,但身上逞凶的混混可不管白御心理如何抗争。
前方赤黑肉屌一捅到底,顶到子宫深处,撞上娇嫩宫壁,撞出一簇簇涌出的淫液。白御手指颤抖着分离,在后背肌肉上划出十条血痕,脚趾蜷缩,饱满臀肉后倾,想要撤离。可是菊穴颤抖着,将可怖性器吞吃到底,整根没入,只剩黝黑囊袋露在粉嫩的菊穴外。
“嘶老二这一下可以啊,老子鸡巴操到这婊子的结肠口了里面都在抖,肠肉又热又紧,呼屁眼夹的好紧,拔不出来婊子把屁眼放松一点,再来荡秋千咯”
好不容易闭合的肠肉又被撬开,龟头持续深入,勇猛冲锋,一直顶到敏感的结肠口。肠内息肉不停颤抖,在这一击中,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被狠狠摩擦,肠道疯狂紧缩着,从菊穴分泌出透亮肠液。
“臭婊子,屁股被干的爽不爽?想不想要老子的大屌继续操?”
“啊哈不舒服呜不爽,呜呜好撑,不要再干了,屁眼真的好痛”
“是痛吗?是痛吗?一点都不爽吗,我只是顶到你的前列腺上,你腰为什么一直在抖?”
不能快乐,不应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