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喊叫,无法抗拒,前后都是炙热黝黑的躯体,他们喷出的呼吸洒在白御颈部和脸上,玷污白御本身的体味。一向爱干净的他,周身笼上低俗男性的气息,汗味、劣酒与精水混合的臭味,在长时间接触下,居然有些习惯接受,沉迷其中。

白御在性爱中缺水,无法得到补给的他,只好被迫的,缓慢的,将对方喂入的粘稠口水吞咽,润泽干渴的喉咙。他觉得恶心,这些唾液黏在喉咙壁上,怎么也下不去,白御只能不断做着吞咽动作,蠕动喉管,才能让唾液下滑,进入胃袋。

本不该用于承欢的后穴,被硕大龟头恶意顶入,凹凸不平的柱身撑开菊穴口的细小褶皱,赤黑屌皮同粉嫩肠肉相接,失去明显界限。

白御痛到踮起脚尖,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喝喝气音,从鼻子里喷出的热气,被对面的人贪婪吸入体内。修长的五指弯曲,手背鼓起两条明显青筋,用指甲在前方男人的厚背上划出道道血痕。

他的指缝里都是血丝,或许还有一些表皮组织,白御在用行动无声抗拒,想让作乱的两人停下征战步伐。

黝黑健壮的后背,背肌开阔,完全阳刚的体魄上横向交错着几道新鲜血痕,渗着细小血珠,诉说承欢者的崩溃。

“嘶你是属狗的吗?”

这种程度的疼痛,被操逼的剧烈快感遮掩,只偶尔在快感消散时显现,充当粗暴性爱的催化。

“挠我?”二哥皱了下眉,他没有拨开白御作乱的手,只是抬手给白御换个更方便进入的姿势,赤黑性器继续往殷红女穴中挺进。“你接着挠,挠一下,我操一百下。”

“屁眼被大哥开苞,是不是很痛?”二哥恶意嘲笑着,暗示意味极强的抽动了下屌,“那骚逼呢,我操的你爽不爽?”

哪里会不舒服,红润穴眼早被操熟透,成为二哥肉屌的形状,子宫口早已嘟起红艳的嘴,等着龟头侵入。穴中湿热柔软,层叠嫩肉欢迎着鸡巴再次登门拜访,吮吸屌皮,献上最高的迎客礼。

“咦,骚逼这里我好像没操到过这里也是哟,腰怎么弹起来了,顶到你骚点了?”

“那我换一个地方,顶这里好了,哈哈妈的这婊子腰又弹起来了。”

为了照顾后方肏穴的大哥,二哥特意将操逼的速度放慢,用鸡巴碾过穴中肉瘤,开拓之前没发现的敏感点。但白御逼肉的每一处都很敏感,宫口尤甚,粗硬龟头找到一粒潜藏的突起敏感点,抵住来回磨蹭,用棱角刮擦,磨的白御腰抖若筛糠,女穴里涌出一股水液。

“呃爽,逼里又出水了呼全喷到我的鸡巴头上,马眼被浇的好爽哦臭婊子真会喷。骚逼是不是来感谢老子,要不是老子用鸡巴堵着穴,逼里都要发大水了。”说到这,二哥看了一眼两人胯部相接处,即使在同女人交合中,二哥也没有使用过女人的后穴,他觉得很脏。可面对白御,似乎没有底线,说出男人专属的穴眼称呼,反倒让他兴奋战栗,“臭婊子,骚屁眼没出水吗?”

二哥舔舔唇,把话重复了一遍,“你屁眼里,有发大水吗?”

白御回答不了混混的问题,他摇头呜呜叫着。老大粗热的舌进入口腔,用舌苔舔舐温热的黏膜内壁,同白御的红舌一起缠绕,翻搅,白御似乎被亲的很舒服,喉咙一直蠕动着。

“草你妈逼,问你话呢!”二哥骂了一句,照顾兄弟的感受,“老大,你是不是有点难进去?”

白御原本上抬的健腿弯折着,被一只粗壮小臂扛住腿弯,丰腴大腿压出情色凹陷,无力小腿从黝黑手臂上垂落,悬在空中。

胸膛好不容易与砖瓦分离,马上又贴上混混带汗的、黏腻的肉体,挺翘乳尖摩擦着对方的皮肤,肿胀乳头滑过胸膛,与深褐色奶头会晤,互相摩擦,差点把两粒颜色迥异的奶粒,顶到一人的胸脯上。

二哥舒服的直喘气,胯间全是白御流的淫水,“呼老大,这婊子屁眼这样是不是......嗯......骚逼真舒服.......日死你......干死你......干看你的逼”

他的话说了一半,才补充完整,“嗯......这样是不是,好进去一些了?”

这个姿势下,白御腿根放松了些,两处穴眼夹的没有那么紧,刚有所松懈,马上被肉屌察觉,又往里挤进些许,敌退我进,步步紧逼。

女穴被手指亵玩,狰狞肉棍顶到处女膜时,白御还处于醉酒昏迷的状态,意识模糊不清,等到清醒,正好被老大破开女穴,只感受到短暂疼痛;而现在,肉屌逐渐侵入菊穴的痛楚,从头到尾被清晰感知,在脑内勾画着全过程。后方过分撑涨的异物感,违背生理常识,让白御惶恐不安,自外而内,恍如一块完整皮肉,被驽钝刀柄切割,撕裂肌理纤维。

会裂开吧?

这么粗,怎么吃的进去

或许屁眼要被混混的鸡巴撑裂,撑成一个怎么都合不拢的洞,等到肉屌退出后,屁眼会失禁般排泄精水。

老大松开白御的唇,一条狭长拉丝的唾液线,在两人齿缝中垂落,老大又凑过去将那条线含住,在白御牙齿上舔着。白御似乎被操傻了,张着嘴,吐出一截又软又嫩的红舌,眼神涣散着,连话也说不出。

只有鼻翼不断吐出的热气,身下富有生机活力的穴肉,昭示着男人还有意识。

“当然舒服,这小子屁眼比逼还紧。”老大含糊回复道,他在嘴里酝酿一会儿,将大嘴中储存的唾液吐到白御舌头上,堆积成粘粘密密的透明山丘,然后俯身啃咬着白御的喉结,玩弄他的喉珠。

只听咕咚一声吞咽,红润舌头上只剩一层淡淡的水色,老大满意勾着白御的舌头,“真乖,都吞进去了。”

他没有像开拓女穴那样进二退一,在雄性碰撞征服欲中,不管鸡巴绷到极致,被肠肉摩擦禁锢生疼,两只大手往外掰开白御屁股,像掰开多汁的蜜桃,让中央穴眼外扩,挺着肉屌艰难往里钻。

“老二,这婊子屁眼也很热,很紧......嗯......起先是小小的一个洞,很难顶进去。”老大给从没有过操菊经历的二哥,详细描述自己的感受,“但是鸡巴进去以后,里面很舒服,肠肉特别烫,特别软,完美贴合操妈的!屁股放松一些,让我操进去,别一直在夹。”

“操他妈的,比公会少爷都会吃屌,屁股真的是第一次吃鸡巴吗?是不是以前也给别人干过了?给别人做老婆了?臭婊子。”

“很难受吗?忍着,等鸡巴操到底,来回操几下,屁眼就舒服了。”

即使没有过多润滑,肠肉也没有撕裂,像薄膜包裹住肉屌。等到进入半根后,里面没有那么干涩,菊穴屈服于强者,自深处涌出水液,减缓后方肏干时的疼痛。

“屁眼出水了,操!”察觉到龟头顶端触碰到湿热的肠肉,变得风骚浪荡,同穴口处青涩肠肉迥然不同。得到奖励的老大,顿时精神振奋,鸡巴涨大一圈,将剩余茎身拼命往里塞。“他妈的,里面真骚,果然屁眼天生适合吃鸡巴!”

“呃别进了好撑,屁股要烂了,出去,快退出去。”白御被干的眼前发黑,脖颈处流下冷汗,又被前后两具身体烫得温热。腹部浮现骇人弧度,粗了不止一圈,原本结实漂亮的腹肌都撑到变形。

“离我远点别操了,求求你们”

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掐进二哥后背,感受到前后两根肉屌的脉动,白御有种预感,今晚这种非人的肏干,会把他在这里活活操死。

或许明天头条,就是篮球运动员白某,酒吧买醉被混混轮奸至死,新闻里附上一张他被干到喷精的图片,即使隐私部位打上马赛克,满地干涸的,抠都抠不完的浓精,也昭示他经过无数轮的肏干。

“还掐我?哼骚货,真是欠干!”

“操,怎么逼突然又紧了?”

因为想象,白御抖的更厉害,鸡巴操入雌穴的快感,一定程度减缓后穴的可怕疼痛。只可惜前方鸡巴不肯完全操入,故意一点点磨着软肉,淫荡身体自发追逐着快感,白御挺腰,用女穴将二哥鸡巴吃的更深,扭腰让龟头碾磨骚点。

“哈哈骚死了,大哥,你看,他主动用逼套我的鸡巴。”二哥大笑,冲着老大说道,即使是兄弟,在共操一人时,也还是会下意识比较起自己的性能力。“是不是操逼更舒服?”

“呃啊舒,舒服。”白御下意识回复着,他实在难以忍受后方被贯穿的酸胀,呻吟一声,得到前方肉屌嘉奖般更深的进入,像壁虎似的趴在二哥身体上,嘴里喃喃着,“好深,好爽鸡巴操的小逼好舒服。”

“骚货的小逼被鸡巴干的舒服死了,里面还要,里面也好痒。”

“臭婊子!我操的你就不舒服?”感觉被驳了面子,后方肉屌不肯罢休,同样进入更多,把穴口褶皱都往里挤,挤出一个明显凹陷,“怎么不用后面的骚逼套我的屌?屁眼不是都爽的出水了?”

“痛唔鸡巴不要操,屁股好疼呀别进来别进了”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明白这个肌肉婊子口是心非,话语里隐藏不住的骚意,分明也被干爽了,还在故作矜持。这让老大咬牙切齿,两眼赤红,捏住白御的腰不让对方挣扎,“臭婊子,别给我乱动!看老子后面操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