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夫也会在进山前烧香叩拜、虔诚祈祷,他在最后一次进山前同妻子一起插香供奉,对仙君道想要一家安定,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对他而言高高在上,永远无法触及的无情仙君,此刻就躺在他身下,胯间长出风骚饥渴的雌穴。他都干了什么?他把仙君舔到高潮,流出一摊又一摊的骚水,他还放任心底阴暗滋长,用侮辱言辞玷污仙君!
他都干了些什么!他正在折辱他最信奉的神仙!
亵渎凌奕道体的爽感,被长期保持的敬畏压制。村夫僵硬身体,怕将错就错把仙君雌穴直接破处,他僵持着即将给仙君破处的姿势,肉物被啧啧蠕动的穴眼吮吸。他胯下鸡巴仍旧硬挺火热,胸膛剧烈跳动的心亦是火热,可他的精神却惶恐不已,不知是进是退。
村夫啵的抽出肉屌,鸡巴上满是凌奕雌穴喷出的骚汁,龟头隐约依附一丝血迹。
“神仙......这是否错了?这是仙人......是守护俺们的仙人!俺不能......俺不能入他......”
“没错,这确是你曾经尊敬的无情仙君,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无情仙君了。”天道将周遭障眼法撤去,绿意盎然的绿洲上,满是聚集而来的三界修士。
“是无情仙君,他还有脸出现!都怪他不肯早些杀妻,害三界差点生灵涂炭!”
“你这凡人,怎敢玷污仙君!”
“无情仙君怎会长有女子的性器?!”
“居然是凌奕,他居然没死好好好之前伤我的一剑之仇,终于有机会报之!”
天道抱起凌奕双腿,将布满指印淫水的女穴,对准下方众人展示,他道,“无情仙君凌奕违背天道昭示,不愿杀妻证道保全三界,一念之差,犯下种种过错故被上天当做轮回炉鼎......若有亡人不入轮回,不渡幽冥,游荡三界无法转世投胎,可借由他的鼎腔转化。”
每走一步,凌奕身下都滴落带有灵力的骚水淫汁,没有阴茎填补甬道,肥逼嘬吸着空气,不满足地空虚绞紧。
“好骚的穴,那水怎么也流不尽......居然是刚从此等凡夫俗子的胯下钻出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哈哈哈不若让我先来干一干当世第一人的穴,是否比红楼娼馆的婊子穴要更骚。”
...
“如此你也不可能继续肏他么?”天道再度布上结界,隔绝外在的嘈杂噪音,“我好心给你首次肏干凌奕的机缘。你是凡人,这辈子寿命也不过百年,破了半步圆满修士的元红,亦能直接步入修炼道途。”
“你的妻儿死不瞑目,等你将他们解救如轮回。凡人,你亦是要为自己私念,害得妻儿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逼你,做或不做,皆由你心......不过,你都插进去过,做或不做,又有什么区别?”
“那穴的滋味如何,没人能比你更懂。”
【作家想的話:】
困麻,可能最后写的有点问题,前面还是能够bki,本来要写村夫挣扎,不知道写成啥玩意儿。
我果然是慢动作选手,撅一撅能写好拉长。
大道:无情仙君沦落三界娼妓。
第117章大道13无情仙君被乡野村夫用臭屌顶破处膜,激烈打桩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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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微拂的风,林间飘渺的雾,组成一道似是而非的虚幻人影。那人影在前一刻幻化成型,拼命向前伸手,想要拯救被男人眠奸肏穴的清冷仙君。
闭眼昏睡的凌奕,透出一股尤为惑人的色欲,眼睑下方光栅似的灰白垂影,随眼睫晃成令人眩晕的斑斓光斑。他看到属于仙君的贞洁雌穴,被男人用肥厚臭舌舔到抽搐挛缩,从拼死抵抗到脱力放弃,最终翕动着潮喷出大股粘稠骚汁。他看到不喜争执、无欲无求的无情仙君,脖颈蔓延上象征情欲的薄红,不似往日的清冷无情,甚至开口衔住面前垂落的一缕长发。
他身上只有红白二色,除却被情欲滋养的眼唇乳穴,其余皆是纯洁的白。不愿呻吟出声,克己守礼的无情仙君,从衔至咬,将长发渐渐抿入唇中。
湿润饱满的殷红唇瓣,是随风摇曳的繁硕花朵,顺滑柔软的白发,成为供给养分的畸形茎叶,纤细到无法撑住鲜红繁花。它们同身下翕合张缩的雌穴一道,作为仙君情欲缠身的真实凭证。不知是否巧合,从唇瓣垂落的另一缕发尾末端,又恰好弯成羞涩弧度,遮挡胸前诱人品尝的殷红凸起。
村夫的粗硕阳具虽然已从凌奕穴中拔出,然穴眼被男人性器侵犯的痕迹却不曾消去半点。仿佛为了铭记从未有过的肉欲欢愉,甬道内湿红肉壁不断蠕动,层叠褶皱中浸满的透亮体液,或许有部分属于村夫臭屌分泌的腥臊腺液。被乡野村夫插成明显圆洞的雌穴,短时间内似乎无法自主恢复闭合,似急需嗷嗷待哺的婴孩,张嘴啼哭,只为祈求恩客的再次光临。
插入女阴的粗屌无情离去,分在两侧的健美双腿,终于能向内并拢。可先前被劈成一字的腿,长时间维持着大张姿势,要重新并拢也绝非易事。僵硬双腿只能颤抖着一点点偏移,逐渐合拢遮掩盛开的淫靡红花。
自以为未被发觉饥渴的骚穴,从闭合腿根处流出透亮淫液,将同样闭紧的臀缝染成晶亮。
何为天?
又何为道?
若天不仁,骗他亲手建造坚固囚笼,锁住今生唯一挚爱的道侣,以他性命毁坏凌奕一心坚守的道;若道不义,把信徒赠予凡夫俗子亵玩凌辱,想要在这周而复始的性爱囚笼中,把凌奕变成以精为食的脔宠娼妓。
又哪可称之为天,这又哪配称之为道?
他亦是让凌奕堕入红尘的推手。他的道侣迎来这般结局,比江旻眼见的未来更让他难以承受。他今生唯一挚爱的道侣,不是作为守护苍生的英雄,于蛮荒战至最后一刻,而是作为承欢的低贱娼妓,被三界众生奸淫夺去灵力。
从模糊不清的空洞眼中,流出代表悔恨的泪,江旻懊悔他亲手造就的孽障结局。
这片天地间,大抵只剩他一人还在坚持。
还未等手碰上结界,形体就被天空滴落的雨轰散,化为无人在意的稀薄风雾。
绿草朝一侧略微倾斜叶尖,露珠向花瓣外端悄悄滚去,落叶在空中隐隐扭曲下落轨迹。这种细微变化,被绿洲嘈杂叫嚷的人声掩盖,风雾再次汇聚,又再次溃败消散。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结界内,再次发生污秽肮脏的仙凡情事。
向来清冷自制,恪守本心的无情仙君,似崖顶无人摧折的纯白雪莲。纷繁飘落的雪,分明是天地间唯一的白,却被渐渐染上墨黑。
卑贱如泥的粗俗凡人,再次伸手分开仙君的白净双腿,这双粗糙黝黑的大掌,衬出手下如玉雪白的滑腻肌肤,村夫胯下怒涨狰狞的腥臭肉屌,再次对准仙君腿间的猩红花蕊。
何其残忍,他已经见证过乡野村夫埋头吮吸雌穴,又将亲眼见证乡野村夫悍然挺入紧窄雌穴。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救不出他爱的人,只能眼睁睁看到一缕蜿蜒鲜血,从对方性器相连处缓缓流出。
...
听闻天道所言,村夫脸上露出明显的犹豫神色。黝黑大掌在腿侧虚虚握住,这属于仙君的滑腻弹软的肌肤触感,似还存留掌心,烙印心中久久不散。
胯下并未疲软半分的紫红肉屌,实在过于粗长壮硕,像一柄打磨好的战场重剑,倾斜成一定角度,嘶吼着对准仙君腿间的翕动美穴。
村夫看到肉屌拔出时,硕大头冠上沾满仙君骚穴分泌的泥泞骚汁。仙君雌穴又小又紧,还是首次承欢,他拼了命才入进去小半个屌头。不过肏入后,里面便是难得的人间极乐,那湿红穴肉对着屌头又吮又吸,又吐又缠,恨不得纠缠生生世世,片刻也不同它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