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泽隶不同,他机车水平是真的高,不逊色于专业比赛的成员。头一次进他们圈子,就指出几辆车子存在的隐形问题,让他们心服口服。
山脚上的开阔处,摆放着一排机车,同一型号,同一款式,只比拼驾驶者的操控技术。
李泽隶摘下耳机,手指捏住圆润的耳机头,似一枚璞玉点缀其间,“还真等不及了。”
他懒得说自己的迟到原因,把耳机线塞进兜里,脚步往前迈着,不疾不徐,往自己机车的方向走。
“泽隶,我们给你出的办法不错吧,你还真从家里出来了。”人群中走出一名黑发少年,他明显同李泽隶更为亲近,一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笑嘻嘻同往,“不就那点小意外,你爸妈真狠,关你一个多月。”
“是不错,”李泽隶漫不经心往侧方瞥了一眼,“我哥就在旁边园区采风画画,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直接开始,三局两胜。”
李泽隶长腿一迈,跨上机车。高中时期的他,就练出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坐在车背上,如蓄势待发的矫健猎豹。
他转了几下车把,立即传来发动机的阵阵轰鸣。听到哨声,车子嗖的飞驰出去,风驰电掣的速度,在初始时就将大部分人甩在身后。
...
倏然,天上落起暴雨,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如钢针扑打在身上。
这一段狭长崎岖的比赛道路,最多只容许两辆车并行通过,雨水漫溢,地面过分湿滑,转弯漂移车子很容易发生侧翻。
李泽隶皱眉,就地熄火下车,他一个月前赛车差点发生事故,被父母扣了车,暑假勒令待在家。也就这段时间表现不错,今天借着李泽楷采风名义出来赛车,爸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
可万一比赛途中出事,后续会很麻烦,李泽隶不喜麻烦。他把车子停在路旁,不过是个第一称号,没了就没了。
卫衣很快湿透,黏在身上又冷又湿,他紧抿着唇,下巴尖滴落着颗颗水珠。
漫天大雨,少年一人踽踽前行,球鞋在道路上踩出深坑,溅出水花,水花转瞬又与水流融为一体,奔涌着冲向远方。
他打算找地方躲雨,可周围没有能避雨的地方,李泽隶往前走了十来分钟,道路不再那么逼仄,稍微宽敞了些。
突然,他停下脚步,即使是雨中朦胧模糊的视野,也能看到前方一辆面目全非的轿车,车前身一半碎成齑粉,左侧凹陷的车灯没被撞碎,发出透亮光束,穿过漆黑雨夜。
更前方的地上,趴着一个男人,腿不自然向外弯曲,不知死活。男人背上血水被冲成浅淡的粉红,一缕一缕往外扩散,逐渐流到少年脚边。
这一幕诡异又荒唐,李泽隶似乎进入了,一场有所预谋的凶杀现场。
...
当初背回赵恒治时,对方身上脏污凌乱的衣服,是李泽隶换的。
发觉男人身上隐藏着的秘密,也是偶然。
李泽隶胡乱用毛巾给赵恒治擦拭了一番,在清洁赵恒治下体时,不小心重重划过敏感的会阴。
男人像是触电般挣动一下,疲软的男根滑向一侧,从嘴里溢出一声喘息。赵恒治因失血过多陷入深度昏迷,无法睁眼,不知自己正在比小了大半轮的少年猥亵。
李泽隶发觉到,在对方两颗囊袋下方,藏着一条细缝,因粗糙布料的擦拭,泛着红肿。
只在黄片里看过的女性器官,此刻清晰的,展露在眼前。
青春期的少年,对性有充分的认知与渴望,只需一些似是而非的刺激,就能让他们联想到性。李泽隶一边厌恶唾弃着赵恒治奇异的身体,一边被情欲蛊惑,控制不住的,摸上那道窄缝。
手下触感柔软细腻,李泽隶的手指不过稍微碰了碰,自无毛阴唇从下往上一刮,就刮出温热的水液,愈发刺激少年的神经。
雌穴颤抖着,瑟缩花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性器,产出腥甜花露。
直到门外同伴等不及要推门而入,敲门大声询李泽隶,才让正做着坏事的少年回神,眼前的蜜色肌肤细微颤动,他的指尖已经没入赵恒治胯下细小粉嫩的穴眼,撑开一小个圆口,内里有着巨大吸力,指腹被绞紧吮吸。手指抽出时,碾压穴壁边缘的软肉,指尖带出一小片水渍,穴眼微嘟着口,泛着潋滟水色。
或许正因如此,让李泽隶在相遇之初,就对赵恒治抱有深沉恶意,把对方当做物件摆设对待。他也懒得承领这份恩情,一想到赵恒治对李泽楷感激又垂涎的神色,厌恶的几欲作呕。
他把一切因果都推给双胞胎哥哥,交由李泽楷处理,自己冷眼旁观着一切。
仅因救命之恩,就能让赵恒治像狗一样,死心塌地,围在李泽楷身边大献殷勤。即使赵恒治醒来后,行为举动不带丝毫女气,流露完全男性的阳刚,也只会让李泽隶不吝用更深恶意去揣测赵恒治。
这个身体畸形的男人,长着一口骚逼,居然还想追求他的哥哥,真是痴心妄想。
李泽隶嘴角勾起薄凉的笑,他看着赵恒治笨拙示好,手上还绑着绷带,捧出刚摘的一束满天星送给李泽楷,眼底满是柔光。
真是恶心。
他终于忍不住,在赵恒治出院前,抱着双臂,站到对方面前。桀骜少年掀开眼睫,漆黑的眸上抬,告诫赵恒治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哥看不上他,更不要妄图觊觎李家的财产,他不配。
赵恒治愣了一下,头一次正视着李泽楷的弟弟,李泽隶被他看的松开双手插兜靠墙,姿势换了又换,才听到对方沉沉说了一声好。
...
李泽隶大学时每次的梦遗,皆因和李泽楷通感。
赵恒治回到公司后,不要命似的奋斗,终于将赵氏集团做大做强。他痴心苦守两年,终于等到玫瑰盛开,成年的李泽楷感动于他的浪漫付出,点头同意两人交往。
李泽隶得知他们交往的消息,冷笑一声,出去飙车。因为成年,大学期间家里放松对他的约束。李泽隶加入的社团,都是极限运动为主,惊险刺激,假期经常不在家。
李泽楷不知道弟弟为什么这么针对赵恒治,他拉着对方的手,想说几句缓和两人关系,却被李泽隶不耐烦拒绝。
所幸赵恒治并不介意,李泽楷时常外出采风,他不放心自己的弟弟,只好拜托赵恒治照顾一下李泽隶。
可能因为两人不断接触,赵恒治还帮了李泽隶不少忙,李泽隶并没有刚开始那么讨厌赵恒治,只表面还拉不下脸,装作不屑傲娇的模样。
等到李泽楷准备好了,这一对恋人才进展到最后一步。赵恒治很温柔,做足前戏后,才把自己的性器顶进去。炙热的甬道,包裹着跳动的欲望。赵恒治低下头,强行忍耐勃发的性欲,细细吻着玫瑰的嘴唇,等对方适应了,不再疼了,才扣着对方的十指继续深入。
初尝欢爱的情侣,难免贪欢,李泽楷躺在赵恒治身下绽放,因快慰眼角落泪,双胞胎的通感,将这些性爱快感源源不绝传到李泽隶身上。
睡梦中的青年,阴茎挺翘,把宽松睡裤都顶出惊人凸起,肉物颤抖着左右弹动,继而马眼顶着布料,喷射出一股白灼。
醒来的李泽隶,感受到身前黏腻半干的浓精,阴鸷着脸来到浴室,脱下内裤开始冲洗。
他的精水很浓,透着久未发泄的腥味。在睡梦中只发泄过一次的粗壮肉棍,因晨勃狰狞挺立,怎么也软不下去。李泽隶只好打开浴室喷头,在哗哗的水流中,咬牙发泄出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