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剑进行最后诀别,我在竹君的屋里站了好一会儿,门外也没有响起熟悉的脚步声。我知道竹君去找了他们,甚至怕回到屋里撞见我,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回来。

我何德何能,能成为连竹君都避之不及的一个人?

直到将我爱的人房里的每一个配饰都深深记在脑子里,确保怎么也不会忘记,才最终推开门转身离去。

...

大雨落在我身上,激起针扎般痛楚。

待我看清眼前景象时,瞳孔一缩,呼吸也紧了三分。没想到随意进入的地方,居然是一块墓地!

斜插着的白色墓碑顶端,悬挂着一根随风飘荡的长绳,半圆坟包上滑落褐色泥土,像是有什么封在地下的东西要跑出来,整体看着十分不详。

我刚想要转身离开,整个人却无法动弹,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扯着,整个人撞到墓碑上。

“唔”

我将快要喷出口的血重新咽了回去,满嘴皆是铁锈味,顺唇角流出的一缕猩红血渍,我已无暇顾及。

手脚同时颤抖着,后背炸开的尖锐痛意,连带着脑子都钝钝痛了起来。之前剖心取血的伤没好,加之又牵连到脆弱肺腑,让我眼前黑了许久。

一只无形且冰冷的手按在我的腰间,贴着我被雨水浸湿的衣衫,以一种钳制姿态向上,将我的脊骨贴紧粗糙墓碑,雨一直下,衣服被一点点解开,冷得我那块皮肤不自觉绷紧。

墓碑上原本垂落的长绳,也自动缠绕住我的双手,让我胸口紧紧贴在石碑上,彼此再无一丝缝隙。

即使有衣服阻隔,也还是能清晰感知到墓碑表面凹凸不平的字痕。因绑缚姿态,我被迫塌腰撅臀,半垂着头,长发散落在墓碑后侧,被雨水打湿成一溜的,粘在碑壁上。

“呃啊是什么、什么东西哈在作怪?!”

我整个人冷的要命,只有与墓碑相贴的地方,因为靠得太紧,才能汲取到些许微薄的暖意。因那手按在腰侧的动作,我的胸膛被迫摩擦起粗糙石面,被压成扁平的健硕胸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或许这才是所谓暖意产生的原因。

好不容易从黑暗中清醒过来,遇见如此诡谲景象,我扭动身体想逃,却被那手一掌拍到我的臀部。

因衣服潮湿的缘故,没有响起皮肉相触的清脆响声,反而透露一股难堪的色情沉闷。那人一拍下怔愣了片刻,我脸上也有些火辣,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将故弄玄虚的人碎尸万段。

自我知事后,就没人再敢打我的屁股,他凭什么敢真是找死

“你究竟是谁出来我们真刀真枪相见便是,何必再在这地方装神弄鬼?”

我话一说完,那人又紧接着往我腰下几寸扇了巴掌,一掌叠一掌,似乎得了趣。

听到空中不连贯的响声,我直接被气红了眼,将礼仪风度全盘抛在脑后,开口便是威胁,语调森然,“别让本殿抓到你本殿定会用铁环刺穿你的琵琶骨,让你像狗一样被孤牵着,在众人面前展示。哈从今往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极少用皇子头衔压人,我与竹君相处时,更希望双方能处于同种身份地位。但此时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身后之人斟酌思虑。

雨水流经我的眉梢,从眉尾分割,一部分滑落到眼睫,在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晶莹水珠。还有部分从眼尾滑落,顺着脸颊,滚落到我被扯开的凌乱外衣上。

真像是真像是我被不知姓名的人,重重在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就痛到哭了出来

“你还不肯露面么?果真是小人,怕曾经不是本殿的手下败将,夹着尾巴逃跑的丧家之犬……知道现实赢不过本殿,才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折辱我”

我的声音突然停了,因为我感知到那双手忽然恶狠狠地,一把捏在我火辣泛疼,难以启齿的羞耻处。被他人用手指揪在最为丰腴的臀肉部位,我呼吸一滞,梗在喉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那人见我不再谩骂,也不趁机松手,而是得寸进尺,将臀上的那块好肉旋拧。他像是玩上瘾了,一边往外,一边还像拉面条似的上下晃动。

“你”

我刚只吐出一个字,没想到他转得更狠,差点示弱吐出痛声,无奈只能恨恨闭上嘴,当这股痛感不存在。

屁股上的痛意传递到四周,让我分开的双腿也切切打颤起来,大腿有些痉挛,小腿腿肚因半撅的姿势也快要抽筋。

他像是没看到我的狼狈模样,亦或是在等,他像是狩猎时有充足耐心的公狼,等我将自尊碾作齑粉,忍不了开口去求他,才按照他的心思给我一个痛快。

痛……

我痛到分泌热汗,嘴唇无意识开合,又被我用牙齿咬住下唇。整个人倒是不冷了,更像是被剥光羽毛,放在烈火上旋转炙烤一般。

“你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我的手被绑在一起无法用力,整个人能做的挣扎,也只是勉强摇晃腰部。但那样的姿势,只会更合了身后那人的心意。

长发末端的水滴答到石碑表面,臀上布料变得皱皱巴巴满是指痕,整个臀尖都被身后那人拧成的嫣红色,往外肿了一圈,轻薄的丝绸布料根本无法遮掩我的变化。

待他松手时,我眼中也浮现出潋滟水色,痛到双腿一软,差点就此跪在地上。绑在手上的绳子制止我丢脸下坠的过程,手腕被磨出一圈的红,我强撑着双腿,始终不肯低头示弱。

我以为他已经玩够了,却没想到那人在我背后沉沉吐出一口气,冷的我直打颤,脖子一圈的皮肤都冒出细小颗粒。

后背探入的一只手,不再隔着一层衣服阻挡,而是切切实实,按在我脊骨中央的凹陷上。再向上几分,就是我的背肌和蝴蝶骨,再向下一些,便是因屈辱姿势往内凸显的两个腰窝。

“该死的贱人、贱人滚、别用你的手碰我啊”

我还在惊怒中,这次没法制止我的痛呼。之前的痛意还未完全从脑海中驱散,现在又涌现一种更深层次,更让我想死的痛来。

那手原先是以一种冰冷的折辱动作上下晃动,听到我绷紧身体痛叫出声,贴在我背后的手也仿佛沾染上烫人温度,开始急促上下。

我有苦难言,勉强吞下部分痛苦喘息,但仍有漏网之鱼,从我咬紧的牙关中泄出。

“嗬啊啊唔唔啊”

因手掌带动,身体也被迫开始上下晃动……因我胸前贴着石碑,这样动作下,更像是我不知廉耻,像一名揽客失败的娼妓,主动在用胸口摩擦石碑,以求得片刻欢愉。

密密麻麻的痛,比刚才要痛上数倍。流到唇上的雨水,被我在抿唇动作时咽到口中。胸口在这样的无尽折磨中,似乎都要被磨出细细长长的血条来。

我蜷起手指,被迫交握的双手想要将绑缚用的细绳扯断,却只能无奈随着动作颤抖着握紧,手背绷起数道无法忍耐的青筋。

不知为何,我的乳珠居然在这番折磨中挺起,硬成两粒小巧而鲜红的籽,嵌在石碑字迹凹陷处,像两颗在轨道中来回徘徊的滚石。

那处没有石碑绝大部分地方那样的粗糙,却也没光滑到足以让我忽视这种奇异触感,而且……我的乳珠还在摩擦中一点点涨大,我不知道它被磨到多大,只知道快要破皮似的,我能清晰感知,它最后是被如何成功地卡在字迹笔画中的。

耳畔是嘈杂的嗡鸣声,我听不见风声雨声,也听不见剧烈跳动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