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暂且不提,我也努力在兑现我的承诺……但凤九,你凭什么想先放开我?”

竹君扣住我的手,像我过去摸上他的脸一样,用掌心触碰到他的脸颊,而后颤着眼睫道,“我之前给你机会让你走,是你自己不愿意,非要留在我身边你忘了么?当初分明是你在秘境中要了我的身子,一边粗喘着肏开我的穴,一边在嘴里说着要一辈子都爱我。”

“难道你不再爱我了么?”

我不由自主回想起当初让我心碎的过往,胸口抽抽的疼,疼得我弓起身子大口喘息。

额角蹦出好几条青筋,手也在痉挛抖动,被竹君钳制时,更像是我在一点点抚摸着他脸的各处。

在极度疼痛中,那些寒意冷意根本微不足道,我从喉咙里发出小声呜咽,听到竹君最后道,“凤九,你既然不走,就要一直爱我。”

“无论如何,你都应该一直爱着我才是。”

【作家想的話:】

不是不想更,是写这种狗血文内耗太严重,有灵感基本在深夜……..

但我现在基本属于全年无休状态,算起来已经连续工作两个多月。如果晚上熬夜比较久,第二天整个人差不多被吸干了【捂脸】

而且我写的又慢,本来设定应该写到成亲的,结果连出去预定婚服,碰见以前离开身边的假情敌戏份都没写到【滑跪】

舔狗凤凰攻(有点长给个夹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啥都没有。

第7章脑洞下凤凰攻初次被海王受ua成功的经历,当面ntr破防

散思午龄伞扒屋期叄

...

这世上哪会有全然亏本的买卖?

所求不为钱财,也可以是为权势、为名利,或是为真情。

没有人能做到毫无贪念的付出。

如若真要较真说来,我们之间就连强买强卖的关系也算不上。竹君不以真心交换,却要求我剖出真心,从一而终,甚至开始时,连撤销交易的后悔选择也不给。

就连三岁稚童也知晓,需得要以物易物,做到价值相抵,才可为此做出取舍。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在生活中扮演了重利的商人,在心中用一杆秤衡量一切。

竹君,竹君。

我痛得快要昏过去,周身冷汗涔涔,衣服粘在身上,整个人时冷时热。

竹君脸色还是有些冷的,像梦中被厚重大雪覆盖枝头的竹,印不出除白以外的其他色彩。他没有像之前那般假装关心我,从口中说出虚假问候,而是垂眼静静看着我的狼狈模样。

我后悔了么?

任由刀片割裂口舌,涌出挥之不去的铁锈气味,我固执地咬紧牙关,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痛苦哀嚎。

不可能的。

我是凤族皇子,是凤族唯一的继承人,要为自己做出的每个行为负责。

我并不后悔,我心中的秤从来都不公平,只要有人在投掷的筹码中夹带竹君二字,无论它价值几何,重量几何,我的心都能全然偏向它所在的那一侧。

我清楚知道,这个模样的竹君,是在惩罚我,他在惩罚我违背当初立下的誓言,这颗心居然产生动摇。

这是一场竹君单方面向我宣战的战役,是对我而言最有效的刑罚,令我更加痛苦不堪。

此刻,他在看我,却又好像不在看我,像一团怎么也抓不住的迷雾,一个怎么也跑不到的终点。

又来了……又是这样……

我的五脏六腑窜上足以冻结一切生机的寒气,就连凤凰常年炽热的躯体也无法驱散丝毫。寒气侵蚀了我的血肉,从脊柱向上攀升到大脑,我冷到浑身开始小幅发颤,眼前模糊不清。

只要竹君觉得我犯下什么无法饶恕的错事,便会摆出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无声排斥着我,让我滚出他的视线。

就像那时一如那时

...

若说妖修炼的尽途是想更贴近人一些,那么竹君从一开始就不像是一只传统意义的妖。他没有妖的劣根性,反倒更像是佛,一个将要在滚滚红尘历练修心,最终立地坐化,看破红尘的清修古佛。

在嘴中呢喃着阿弥陀佛,双眼注视着沧海桑田,世间变幻瞬息须臾,不过皆为过眼云烟。

为了让竹君多一些人的脾性,学会爱人,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放纵竹君那些无意间冒出的,需要改正的怀性子。其实不只是我一人纵容,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放任。

我满怀恶意地想让竹君学会索取占有,学会自私吝啬,变得能让我拉住他这双修长如玉的手。

我们在他眼中是怎样的?

只是妖,只是禽畜,亦或只是一个代号?

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笑,似乎在说,无论是谁都可与他相识相交,无论是谁都无法在他心底留下痕迹。

我时常想,竹君只是一个妖,又为何要有佛的慧根呢?

当今世道无人能修成正果,竹君成不了仙,亦成不了佛,为何不能堕入凡尘,普济众生,来渡一渡世间像我这样的痴情可怜人?

佛可会理解我的自私,可会理解我的爱,理解我对他自身的执着追求?

病急乱投医的我,想要竹君更像人一些,开始往竹的根茎里倒入无尽恶念。

我在竹君难以承受时抱住他,用手圈住他不停颤抖的纤细腰肢,竹君痛的不行,我的心也跟着一同颤动,但我没有停下。我满足于这种之前从未有过的亲昵触碰,温热肌肤相触相贴,呼吸间全是竹的清香,叫我在这瞬间死了也甘愿。

我弯腰低声开导着竹君,一遍遍重复呢喃,将这些他本不接受的观念强硬灌入他的脑海。

我告诉他,只要不承诺,不许诺,不用给予旁人什么,自然便可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