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我说的都是心中所想,心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凤凰最是固执,最是专一,偏执到了极点,得不到就宁愿毁掉。我却违背本性,愿意为他学会包容。

即使这是争夺竹君心的大好机会,我还是选择转变话题,“那条蛇在哪?我去救。”

【作家想的話:】

最近太累了,肉的续写怕是没办法,稍微整一点狗血吃吃。

大概是攻舔受舔到最后,心啊血啊全都么了。

受以为攻绝不会死,所以鱼塘里养的鱼一出事就找攻,要血,要血

最后受要了一次,他要攻的心救人,他知道凤凰死一次不算死,但是真的这次之后想只和攻在一起。相当于攻舔到最后差点成功了。

哈哈哈,但是攻心死了,嘎之前骗受:安啦安啦我会复活的,等我复活。然后转头死了,死的很彻底,受直接黑化疯批了。

舔狗凤凰攻(有点长给个夹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啥都没有。

第69章脑洞中:舔狗凤凰攻舔受到极致,为救情敌心狠手辣直接剖心取血。

竹君拉我前往沉瑟所在的厢房,他担心那条臭蛇,走得很快,一眼也没有回头看我。

这里太过冷清,太过寂静,只有穿堂的风飒飒从耳畔穿过。

我尝试开口,声音却被微风卷成碎末,传不到所爱之人的耳朵里。我像是一具面色苍白的傀儡,被掌控者推动着前往舞台。

道路尽头等待我的是心爱之人准备好的锋利刀刃,和永远无法兑换的口头承诺。

可悲么?可怜么?

走在这条短短的路上,我这般问自己,一边用眼睛盯着竹君颈部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在满头飘动青丝掩映下,想找出我虔诚烙印下的吻痕。

同竹君肌肤之亲时,他颤抖着眼,看起来还是那般纯洁无暇。我却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抛却身为王储的礼仪风度,从百鸟之首变成村头鬣狗。

贴在掌中的温热肌肤,熔断了我的理智,我从他的脚踝向上,粗喘着亲出层叠交错的紫红吻痕。一点点向上攀登,一点点找寻绝美风景,最后捧住这张令我心动不已的脸,指尾快贴到他的殷红眼尾。

竹君、竹君,我在心底呢喃,这颗心跳得厉害,却是有些不敢看他。

想让他只看到我,想让他只爱上我,湿热紧致的穴也只能迎来我这一名客人。

我想我是喜欢竹君的,甚至疯狂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不然我不会一见到他,便联想到那些龌龊事。

龙凤性淫,见到所爱之人尤甚。

我陷在一片泥地里,被污秽一点点吞噬自身。等到完全沉浸时,触目所及皆是黑暗,从此再也见不到湛蓝天空,听不见万物啼鸣。在天上飞翔的凤,最怕折断羽翼落入肮脏泥潭中。

我身边能选择的,只有这根叫竹君的浮木。

我没问过竹君是否愿意以身渡我,渡渡我这头因爱而不得,快要濒临疯魔的可怜凤凰。

救救我、爱爱我喉咙总想滚出这些话,毫无自尊的羞耻言语,每次又在最后关头被我重新咽了回去。

即使混着驱散不尽的血腥,即使让心头忧思仿徨加重,我也要吞下这些语句。

我不能让竹君产生困扰,他从不会给我肯定答案,却不会明确拒绝那问了又有什么意思?

只要能见到他,只要能拥抱他,我就应该感到幸福满足。这种若即若离的靠近,处在他与我最安全的距离。

我知他对我的情感不纯粹,可那又如何呢?

我无法接受万一我越界开口,打破这种微妙平衡后,竹君不让我再待在他身边的这种可能。

我已经不能回头了,如果竹君眼里不再有我,那样我会疯的,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

我也曾有过极端念头,毕竟让竹君爱我太难,不如和我一起死来得简单。

我可以杀死他,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一起合棺而眠,葬在古老的凤族皇陵。后人祷告时,会念诵墓碑上我和他的姓名,将我们视作无比恩爱的伴侣。

这种想法让我战栗又向往,他是劲松的竹,我是高傲的凤,我们彼此难以相容。我口中吐出的真火,会烧毁坚固翠竹,将万物焚为一片灰烬。我不该对他心软,我是凤族将来唯一的王,哪里会有求不得的东西?

世人不知,在洪荒时代,凤凰其实是灭世的象征。

百鸟朝凤,是鸟类在向上天嘶鸣求助,愚蠢的人类却误以为是祥瑞征兆,从此代代口耳相传。

凤凰本能的爱太偏执唯一,我自己清醒时也感到后怕。或许有朝一日我控制不住自己,将无情又空心的竹烧成一捧灰,张开鸟喙吞下竹的尸骸,融于我的骨血,从此再也无法分离。

我的身体流着想要毁灭一切的血,但我不想强迫竹君爱我,我懦弱地舍不得他,舍不得拉他一同陷入泥淖。

如果有一日面临困境抉择,我救不了竹君,反而成为他的累赘,我会义无反顾去死。或许死前还要腆着脸求相看生厌的情敌将我爱的人拉上岸,即使喉咙像被刀刃刺破般漏风,发声艰涩又疼痛,我也想让竹君好好活着。

我舍不得伤他,舍不得带他去死,只好用指腹将他的眼尾刮成艳丽到能沁血的红,像我额前最漂亮的鲜红翎羽,而后颤抖着用唇去触碰他的唇。

撞上柔软饱满的殷红唇瓣,舌头撬开齿关,掠夺每一寸所到之处。

在竹君不适挣扎时,我张开手掌压住他的头。我只能亲他,用一种可怜又凶悍的姿态,将竹君暂时性吃进肚里。

两根舌头火热纠缠,恍若同根生长的藤蔓。从彼此口腔分泌的过多口涎也融为一体,被舌头翻搅出响亮的啧啧声。

我注视着竹君逐渐染上情欲的薄红面颊,心里酸涩又满足至少在这一刻,竹君是真的只属于我一人。

...

我甘愿去救那条臭蛇,却又不是全然大义无畏的自我牺牲,夹杂着私心与算计。

而现在,纷至沓来的回忆令人窒息,让我难以喘上气。我想,一刻钟也好,一秒也罢,至少在献出这滴心头血前,找出竹君切实属于过我的证据,或是将来要属于我的凭证。

只有这样,我看起来才不是那么卑微可怜。我打碎身为凤族的尊严,混在地里任人践踏,用最下作的方式求竹君施舍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