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有时不想只玩最顶端的骚奶粒,贼眼滴溜转,就悄悄张开嘴,将大半乳肉吸入口中。

俺就吸上一回骚女婿定是也愿意的

王老汉不敢用牙在秦琅胸口留下痕迹,只能用粘腻发臭的唾液,像发情吐舌的狗,一层又一层,将秦琅的胸染的晶亮。后面胆子大了些,就稍微用手盖住胸肉,掐着往里收拢,在奶子周围刻出几道暂时存留的浅红指印。

含上半小时,下颚都酸了,这才恋恋不舍吐出口中亮晶晶的通红奶头。王老汉红着眼将面前鼓囊囊的饱满胸肉挤到中央,像女人似的挤出一道深邃沟壑,露出挂在崖边枝头的硕累红果。肥厚舌头从左扫到右,一舔就舔得两颗奶头同时色情倾倒,可怜兮兮被压回乳晕中。

王老汉呼吸更急促,喷出的气全是热的,将秦琅胸肌都舔粉,奶子上都舔出一层热汗。格外肿胀的奶头上,坠着一滴要落不落,涨奶似的粘稠口水,才咂着嘴往块垒分明的腹肌上亲去。

他儿子哪里有他勤劳,女婿这对骚奶子就在他嘴边,也不知道要好好照顾。分明是在他一人的辛勤劳作下,彻夜耕耘,才让这对骚奶子收不回去,从粉色变成深红色。

奶子在晚上被恶臭岳父吃了又吃,有天被咬狠了,不仅破了皮,上面还清晰印着一道牙印。王老汉心虚替女婿盖上被子,醒后掀开被子检查,他是真咬过了,奶子天快亮也还没有恢复原状,像熟到爆浆的紫葡萄,可怜兮兮顶在外头。王老汉怕秦琅发觉不对,啐了口唾沫,亲自帮秦琅将奶头摁回乳晕里。

小东西在手下左摇右晃,就是不愿被摁回原先的藏身之处。王老汉气急败坏,用指尖硬生生将乳晕处的凹陷扣大一圈,强行将紫红色的骚奶头摁回去,还怕没摁到平,用粗糙掌心死死贴着秦琅胸口,在对方清醒前才抽回手。

秦琅醒时没有额外反应,胸肉格外鼓囊,胸口蹭疼了也只是微微皱眉。他冲王老汉开口唤了一声爸,叫装睡的王老汉起床准备吃饭。

还好入了秋,秦琅除了衬衣,还穿上一件外套。不然就隔着一层衬衣走在路上,被玩到深色的骚奶头,什么时候从乳晕中蹦出来,被外人看到也说不准。

那些早早死了老婆的,或者出生从没怎么尝过女人滋味,子孙全射给五姑娘的村头邋遢汉,还不直接被女婿的这对骚奶看直了眼,跟在屁股后面走了五里地等到了无人经过的农田,直接一哄而上把女婿压进田里,哄臭大嘴吃着骚奶头,硬到爆的腥臭鸡巴磨着嫩屁眼,就在这田里,直接将这端着城里人架子,懒得正眼看人的骚女婿用脏鸡巴给轮了!

到时候一瘸一拐回到屋,屁股里被灌了不知多少村里人的臭精,一身精味藏也藏不住……

反正都是要被人干,与其便宜外头的人,还不如便宜便宜他!

“骚女婿都能给俺儿做老公,也顺带可怜可怜俺,给俺做做老婆女婿身体这么骚,没鸡巴可怎么办,以后不要俺儿,俺和俺儿都要在村里抬不起头”王老汉坐在村口抽着烟,他在田埂上坐着,总有些人过来旁敲侧击,想从他口中得到秦琅的信息。

那些人打得什么算盘,王老汉一清二楚。他吐出一口烟圈,开口将这些人全都骂了回去,怎么难听怎么来,反正光脚哪里会怕穿鞋。

裆里鸡巴硬了半天,他这一口肉没吃上,又怎么甘愿所做的一切给别人当嫁衣。王老汉也是被色胆迷了心窍,不想秦琅是什么身份地位,只想着对方被裤子包裹的,饱满健臀中央的粉嫩屁眼。

秦琅奶子都被他摸了又摸,每天夜里帮儿子分忧解愁的王老汉,这段时间里勤勤恳恳,比年轻时工作上班还准时勤快。贪婪如他,又怎么会愿意放过秦琅毫无防备的纯情屁眼。

王老汉又举起烟枪抽了一口,这不怪他,谁让女婿看起来面冷不好接近,身体却这么骚浪美味,都快被他玩透了,夜里都被调教到无意识挺胸直哼哼,非要让他用嘴好好吸吸这对骚奶,白天还一口一个爸的喊。

打定主意后,王老汉当晚就分开秦琅双腿,粗喘着用粗糙指腹钻入女婿纯情粉嫩的骚屁眼。秦琅上面没被人怎么玩过,下面也不逞多让,菊穴嫩生生闭得可紧,一看就是处。

殷红褶皱紧紧围住中央穴眼,肠肉更是缩在里头不见来客,一根手指也挤不进去,王老汉只好硬着屌趴在秦琅胯间,将女婿骚屁眼外圈嫩肉都舔软了,才勉强挤进一个指节。

里面又紧又热,肠肉会舔还会吸,手指都往里探不进去,要不是紧到鸡巴肯定进不去,王老汉真想不管不顾,直接分开女婿的腿,让对方的处男屁眼尝尝大鸡巴的肉味。

王老汉趴在秦琅身上,让对方的臀肉夹住长屌,挺胯开始凶狠磨蹭起来。鸡巴往前一插,被扒光的秦琅就跟着往前一挺,硬成球的骚艳奶头主动送到王老汉嘴边,勾引似的一颤一颤。王老汉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又怎么会客气,感恩戴德也没有,全然当作是女婿应有的孝敬。

他张开嘴,用牙咬在奶粒根部,开始一下下蹭穴。

王老汉年纪有些大了,嘴上再怎么不服输,头上也难免长出一些白头发。他看着秦琅沉睡的俊脸,又是骄傲又是嫉妒,起先只是小半根缓慢地抽出抽入,后面直接整根穿进秦琅结实的屁股肉里,把床都撞得砰砰响。

两颗硕大皱巴的黝黑囊袋,蓄满不知多少年没好好射上一发的陈年老精,跟着动作一下又一下拍在女婿腿根。

秦琅眼球飞速振动,却是陷入噩梦醒不过来,红唇颤抖着,好不容易发出的气音也都被对方操穴的动作给撞碎,撞出婉转回肠的一曲十八弯。

王老汉嘿嘿一笑,觍着脸抱住女婿帅气的俊脸,张嘴往对方露出破绽的嘴里探。

骚女婿怎么就连嘴也嫩得紧

王老汉八百年没尝过肉味,一亲起来没完没了,根本没有章法,只顾着缠住秦琅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拖。秦琅也和自己爱人亲吻过,吻技很好,不过他大多是点到即止,蜻蜓点水般的温柔细啄。哪里像这种粗俗不讲理的乡下老汉,舌头都要探进喉咙口,恨不得直直往喉管里捅,就连呼气的机会也不给。

秦琅呜呜叫着,更多的都被激烈的亲吻声覆盖,口中唾液都从嘴边溢出。王老汉也不管,他弓着腰将胯砸得更响,假装自己已经把鸡巴插入女婿屁眼里一振雄风,把对方操的哭爹喊娘。

嘴里吸着骚女婿的舌头,手上玩着骚女婿的奶子,鸡巴一刻也不停往骚女婿腿间撞,真是比神仙还要快活的日子。

王老汉接连操了百来下,鸡巴涨到极致,马眼一张一缩,粗硬柱身开始飞速抖动。

“骚女婿呼俺要射了都射给你哦哦我的骚女婿啾啾、啧啧亲亲俺的骚老婆一边亲一边操爽哦啊好爽”

要射时,王老汉干脆用不再从秦琅的屁眼上磨过去,骚女婿的嫩屁眼都被他给撞软了,嫩得和豆腐似的,一吐就是一汪水。

不知道是自己鸡巴分泌的肮脏前精,还是女婿屁股里出的汗,或者还是骚屁眼主动产出的骚浪液体。不过王老汉这时没空想这些,鸡巴往里挤了挤,在秦琅反应过来,身体僵硬前,终于是将半颗龟头挤进朝思暮想的穴眼中。

“射了吼骚女婿用骚屁眼接好老公的精以后屁眼要发骚,只能对着老公的大鸡巴,快记一记俺的味道呼骚女婿屁眼怎么一动一动的,是饿了吧?俺现在就让你吃个饱”

王老汉松了精关,鸡巴根部的硕大囊袋,肉眼可见的开始缩小。他把一股又一股的腥臊精液射进秦琅的骚屁眼里,即使鸡巴还没整根插进去,也要先让骚穴尝尝味道。以后轻车熟路了,想怎么操,还不是他说了算。

长期没发泄的精水,呈现一种不健康的黄色,富有活力的粘稠精子,就这样被灌入离穴口不远的肠道内。王老汉的积攒的臭精太多,亦或是插入秦琅骚穴的深度还不够,即使秦琅被烫到屁眼一缩一缩,努力往里吃着爱人父亲的精液,更多浅黄的精水,还是从二人相连处溢出。

“呼骚女婿怎么回事,怎么没把俺的精水都吃进去床单也被染脏了,这多浪费多浪费”

王老汉一个乡下人,平日里节俭惯了,此刻不该有的节俭习惯发作,鸡巴抽出以后,看到流到床单上的子子孙孙,冷着脸,一边嘴里骂着脏话,一边用手指一点点刮起床上的精块精斑,攒了一坨就往秦琅吃不下的娇嫩屁眼里塞。

噗叽、噗叽。

干枯黝黑的手指刚扒开秦琅最外圈的殷红穴肉,手指送着往里灌入一点,反倒是好心办了坏事。更多原本存储在体内的黄白精水,争先恐后地秦琅屁眼里流出。原本纯洁无暇的菊穴褶皱,也都被臭精玷污,从湿润艳红变成微微泛黄。

女婿骚屁眼喷精的样子,让王老汉原本射了一发疲软下来的肉屌再度硬挺。他看到一缕粘稠精线,从秦琅缩回原状的屁眼外垂落到腿间,从小腿肚上滑落,滴到秦琅身下的床单上。

或许即使女婿的骚屁眼勉强缩了回去,可努力被他撬开的门,却再也不能像开始时完美合拢了。

【作家想的話:】

前面写太爽了,擦,后面没来得及写完。【滑跪】

好久没写着这种不过脑子的,真的,好爽。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63章脑洞上:恶役男配攻为让大侠原配攻出局,走火入魔猛踩大侠攻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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