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剧:数日后,白府,官兵禀报白御在剿匪中坠落山崖,尸骨无存。攻从不离身的宝剑,被放在盒子里运回。
受不愿相信攻死,他拖着病弱身子在攻坠崖的地点搜寻,青龙寨早就转移,他们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夜晚受打开存放攻书信的木盒,用手抚摸一封封保存完好的泛黄书信,他始终相信攻还活着,倘若有朝一日攻的尸首被发现......受神情恍惚很久,他没等到攻的求亲,他们的时间,就断在最后相见那天,从此再也无法流转。
受不是意志消沉的人,他在书信中看到攻的自语,攻在边疆做了许多事,很多想法只是初具雏形。攻牺牲后,这些他倾注心血的想法建设,都要被暂时搁置。白父要留在京城,能继承攻的遗愿,代替攻继续下去的人,只剩下受。
受找到他的路,在处理好之后的事情后,把父母叫到祠堂,注视着他们慈祥疼爱的脸,而后乌家被疼宠长大的小少爷,当着父母震惊的面双膝跪地,重重磕下数个响头。
乌母让受快点起来,扯着他的胳膊不让受继续磕下去,受不愿起,将唇咬出斑斑鲜血。他把头贴在掌背,闭眼缓缓道,“孩儿不孝,想去边疆保家卫国,求爹娘成全。”
乌母不肯,她知道受身体如何,这是她怀胎拼死生下的孩子,自小疼爱的掌心肉。她不想看受去送死,受的身子根本不适合上战场杀敌!她知道攻受相爱,但攻已经死了,作为母亲,她怎么忍心看到受几乎寻死的作为,她只觉得受需要时间平复伤痛。
祠堂蜡烛在跳跃燃烧,受跪着掏出书信,他把和攻往来的信件给父母看,除却一部分相思,更多是对军情的探讨应对之法。他一条条斟酌分析,说他去边疆的理由,乌母这才知道,她看似柔弱的孩子,早就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尊贵的相府夫人,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罕见地过于失态,乌母最后哽咽问受,你可有想过,若还没到达边疆就在奔波途中死去,若在军中营帐被利箭夺取性命,他们该有多伤心。
受静静道,“孩儿从小就只有这一片天地,抬头便是四方相府的天,是白御告诉我窗外有巍峨山峦,有澎湃海潮,他替孩儿丈量从未曾去过的土地,轮到我想亲眼看看世间。”
“不只因白御遗愿,也是因我自己,爹曾教导男儿应志在四方,孩儿谨记在心。身体状况孩儿心里有数,爹娘不必伤怀担忧,乌泽愿死在从戎路上,死在边疆战事中,为保家卫国而死若是那般,孩儿死而无憾。”
“白御剿匪前,曾把虎符教在我手,边疆需要孩儿,谢爹娘成全”
受剧情线到此结束,攻相信受,他们是惺惺相惜的伴侣,他们有共同的理念,共同的斗志。因身体原因,受到军营后负责军事筹谋,充当智囊军师。攻早就同他们说过受,也因虎符,军队众人也很相信受,打仗危机四伏,他们常常与死亡擦肩,受却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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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不伦不类的女人衣服,不在青龙寨里。这里四面环山,他跑不出去。
攻不愿侍奉寨中众人,被强行喂下淫药,大当家让众人钳住攻,打算让这婊子尝尝欲火焚身,骚样难耐的滋味。饥渴女穴瞬间湿透,难耐嘬吸着空气,攻无力倒在桌上,他努力撑了许久,等他再度回神时,逼唇里插入一根紫黑粗屌,棒身沾满穴眼吐出的透亮淫水,他像是娼妓上下扭动腰肢,喘息着将鸡巴吞到更深。
那般风骚的呻吟,被肏到舒爽的叫喊,居然是从他嘴里喊出的。
敏感穴肉稍微被肉屌擦过,就往尾椎传出难耐酥麻,在又一次下坐时,穴心顶上肥屌顶端,攻身子僵在原处,直接被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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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重操旧业,绑来很多不慎失足的姑娘们,有些养着作为献给官员的瘦马,有些养着用来给寨中众人发泄性欲,被玩烂后卖给鳏寡农夫。
攻看到这群还在花季的少女,着实不忍她们接下来的残酷命途,在寨子众人想抓女人发泄性欲时,他挡在姑娘们面前。
土匪们对视一眼,兴致盎然。他们也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将军菩萨心肠,想救她们,自是善事一件可是我们这屌,可都还硬着呢......不若将军替她们,反正将军身下骚穴,早就被我们操过不知几次了!”
他们哈哈大笑,看从前洁身自好,发乎情止乎礼的白御,现在学情欲上头被他们调教时的风骚样,撕下衣服掰开腿,用手分开因不断操弄变得糜艳肥逼,用骚到滴水的声音勾引寨子里的人,“好夫君,奴家这里好痒,给奴杀杀痒罢。”
他缘何变成这副模样?
手指碰到湿热女阴,阴唇无意识重重抽搐一下,主动往两侧分离,露出中央还未复原合拢的猩红逼眼。肿胀阴蒂立在阴阜之上,在性事中被阴毛刺扎麻痒,这是白御第一次主动勾引,为了拯救这群少女,他必须抛却之前坚守的某些东西。
骚货的手指在逼唇表面顶出明显的绵软凹陷,肥嘟嘟水润润的骚逼,让男人眼前发直,直接大喊一声,“好娘子,为夫就来!”
哄臭的嘴,疯狂汲取白御下体分泌的腥甜水液,尝到甜头后,这个百试百灵的借口,成为他们让白御主动献媚的方法。
让他主动分开腿露出骚穴,让他主动吃进鸡巴深喉吞精,让他主动把鸡巴坐进子宫,几乎捅穿狭小宫腔。
他们发现这个婊子口嫌体直,嘴上推拒,穴眼实际最爱阳具。现在有了理由,白御比以往放得更开,穴里总是新鲜注入的浓精,只有用鸡巴塞住,才不会因压力外流穴口。
三年,攻解救了很多女孩,能看到的,能在意的,他都救了。
用他这副浪荡的身子。
不用像寨子里的人为折辱所言,这些年间,他已切实成为一名娼妓,用这身淫贱皮肉辗转无数男人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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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多一个贪官污吏的lay,奸臣贪官过来享用攻,毕竟挡贪官的钱财,如杀他父母,是不死不休的死敌。
可以加上绳子捆绑,鞭打,贪官也很会玩,没有上屌就把攻玩尿,翻着白眼整个人不住颤抖。贪官就把鞭子折了几折,塞在攻翕动的后穴里,菊穴瞬间被撑到半透明,鞭子上粗糙纹理卡在肠肉中,露在外头的部分像一根粗短的尾。
有种犬,为防止其发情而去尾,只剩最后一小截短粗的尾。贪官假意怜惜道,“哎呀呀,小白将军,许久没上战场,怎么连尿也控不住?”
膀胱储存到极致,被贪官碾着尿泡把控射尿频率,踩得重些,竖起的屌瞬间尿远些,但更多充盈尿液无法被瞬间排出;踩得轻些,白御尿的淅淅沥沥,从鸡巴尿到自己身体上,健硕的腹肌上,蜿蜒着深黄腥臊的水渍。
虽然是当家主动把受献给贪官,但在贪官干完后,当家还是觉得被戴绿帽,他命令攻把射进穴里脏精都用手抠出来。结果精液特别多,夹杂着精块精斑,攻怎么都挖不完,当家怒气翻涌,一巴掌扇到攻穴上,没有防备下,手指被穴道吃到底,顺利破开红肿穴肉。
当家连续扇逼,虎虎生威,把骚逼打肿一大圈,两片阴唇格外突出。
...
贪官告诉攻一个消息,本来攻不在,边境不稳,很快会被蛮夷攻破,他们这群见钱眼开的小人,早就背弃国家,打算同鞑虏赚钱。
赚国难财,赚他个盆满钵满。但是受顶替了攻的位置,边境稳固下来,他们算盘落空。贪官只能把自己心中的戾气更多发泄在攻身上,在床上一展雄风,他本来就会玩,直接调教得攻不被男人插进去根本射不出来。
他往攻阴茎里塞入一根马眼棒,让对方硬着屌却无法射精,贪官一面往攻子宫里狠干,一面捏着攻的脸质问,“小白将军......嘶......夹的真紧......这样的你,还怎么同相府小少爷恩爱缠绵?”
攻没有说话,他早就配不上他的小少爷,知道乌泽没有因他的死消沉,是他被绑几年收到的最好消息。
过几日青龙寨打算搬迁,贪官也要过来,见证寨子的搬迁。
攻一直没有放弃,他趁着这个时候寻找外出路线,走到一半时,寨子对面有人过来。为避免他们发现他的真实意图,攻像以前一样勾引对方,乖顺被男人插入体内,对方用鸡巴顶攻让他狗爬,攻颤抖着伸手,一点点往外爬,膝盖被磕破皮,手肘撑在雨后土地上,攻总算找到了出去的路。
男人没有发觉,舒爽在攻骚逼里射了一发,破烂布料塞进攻的雌穴中,让攻好好吸收相公的精,最好也生个天生雌雄同体的骚货,长大后供他们玩乐。
攻垂头喘息,眼底一片清明,然后回去的晚上,手起刀落,把他们都宰了。
他不一定能走,腐朽官场贪员官官相护,回去反倒可能打草惊蛇,攻一直在忍耐,选择顺藤摸瓜,最终在这天把他们一窝端。
他大笑着,一把火烧尽充满罪恶污秽的寨子,屋外火光冲天。攻穿着一身红衣,拎着滴血的剑,从寨子随意拎出一壶烈酒,他哼着打仗号角吹奏的行进曲,穴里夹着半干涸的粘精,有些顺着腿根往下,虽然腿有些软,但攻努力直着腿。
自由的感觉,让他不太习惯,他已经配不上受,从被贼人侮辱那天,攻就把这份爱藏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