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从未仔细观察过下体,特别是这迥异的女阴,他虽没有过分嫌恶,到底还是非礼勿视,不去在意。自懂事起,就鲜少碰过胯下的裂缝。

此时,花穴抽动格外强烈,向主人彰显存在感。如小嘴张合,像是嘲讽他多年禁欲,一朝破功,做的皆是无用功,还不如沉浸情欲,快活过日。

白御想闭眼躲避,却被二当家撑着眼皮,手指压住眼睫,睁大他的眼,强迫看着破处一幕。

男性的吐气,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性欲。白御嫌恶偏头,下一刻被牢牢禁锢住头颅,麻绳绑的更紧。分泌的唾液,充盈整个口腔,无法自如吞咽,只好从褐色绳子的缝隙里,滴滴溢出。

他的气味已不再纯净,混杂着粗俗男人的浓烈体味。由于拉伸的姿势,阴唇往两侧舒张,围成半开的梨花状,裂开的嫩红花蕊中央,缓慢顶入男人的硕大龟头。

大当家的狰狞毒龙,携带天赋异禀的粗壮,龟头呈较尖的三角,足有婴孩拳头大小。肉具把女穴向内顶出一个凹陷,失去阴唇庇护,贞洁却淫荡的穴口正不断蠕动着。

茎身粗肥,两边青筋暴起,紫黑的色泽,彰显这是一根身经百战的巨屌。在性爱比试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白御的雌穴发育不良,看似只有肉屌一半大小,穴眼被迫含入一小点前端,就撑到极致,唇肉泛白接近透明。似乎下一刻女穴就要被捅入的巨物插裂,从甬道中流出汩汩鲜血。

即使是巷子里最下等的暗娼,也不会轻易在床榻上,摆出这般模样。

大当家说罢,当真打定与白御洞房花烛的心,在白御的屁股下垫着一张方形白布,品味青年羞窘的神色。白布片实则刚从青年亵衣上撕下,物尽其用,摇身一变,成为滴落元红的秀帕。

肥屌马眼被嫩肉嘬吸,从脊骨传来的酥麻酸爽,让大当家不想再等,要即刻品尝骚艳的美穴。

男人绷紧臀肌,一寸寸沉下粗腰,龟头撕扯着闭合黏膜,无情破开穴眼内里,将顶部的腥臊腺液,亲自涂抹在嫩壁上。

二当家观察到,在那根紫红性器破穴而入时,英武的将军翘起脚趾,额上泌出薄汗,大腿抖的快要痉挛。胯间嫩穴疯了似的瑟缩抽搐,溢出水液,艰难吞吃着粗大肉剑。随着进入越深,结实腹肌绷紧到极点,圆润脚趾翘的愈高,直到龟头整个顶进稚嫩的穴眼,妥帖咬紧,颤抖方才停歇。

薄汗自青年额角滑落,恰好到耳畔处,要落不落。二当家伸出舌头,接住香汗,同时牙齿咬上耳廓,像惩罚青年的不识相,粗舌也不离去,把外耳沾上透亮的唾液,耳垂红肿如樱,品尝香甜的糖霜。

火热的舌头,触感如此清晰,潮湿的气,如玉的耳染上殷红。上下夹的快感交叠,如情人般耳鬓厮磨的手段,让白御难以抵挡,下意识放松会阴,将阳具的茎身也吞入小半,以作报答。

厚舌钻进耳道内,并拢成圆锥状来回抽送,同身下抽送的阳具频率保持一致。就连他的耳,也成为促进情欲的另一性器。

白御呼吸不稳,他能清晰感知到每一次舔舐,那是比亲吻还要响亮的水泽翻搅声,粘稠腥臭的唾液,被舌尖送到耳道更深处。

龟头被小穴舔弄的舒适非常,满是疙瘩的嫩肉,不住按摩着肥屌前端。大当家悠悠品味着,进二退一,往里开阔疆土。

只见大当家黝黑的大屁股一点点往下,龟头如钻,钻开紧致嫩腔,钻出汩汩水流。茎身被骚穴吃进一小段,随着二当家舌头的激烈翻搅,白御腿肌再度抽搐,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水花,正好扑打在穿凿穴肉的马眼处。

马眼被浇的爽利,精关差点失守。

大当家大喝一声,粗喘着死死钳住白御的腿根,再接再厉沉下身子,往里狠狠一捣,“好娘子,为夫这就来给你破处。”

只听噗嗤一声,阴穴口水花四溅,性器相接处涌出小股透明溪流,沾湿洁白的布片。若现在将布片从白御身下拿出,能摸到一手粘滑的淫水,嗅到腥甜的液体香气。

大当家粗硕的肉屌插入大半,一举撞到穴眼内贞洁的膜瓣,将柔韧的透明薄膜撞到凹陷,几近破裂,撞的白御浑身一颤,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呵呵气音。

与刀剑切割血肉的纯粹疼痛不同,女阴处传来细微的疼,细微的痒,却让在战场中惯会忍疼的男儿,蜷起手指。

在贞洁将要失去的刹那,白御脑内浮现许多思绪,大喜大悲皆在心头,转瞬成空。他眼中无神,痛斥这副天生的双性躯体,对淫靡性事无力回天,对歹人承恩叩拜,又仿佛只有肉身留在此处,魂灵随着思念回到京城。

他想到孜孜不倦教诲他的爹娘,此番大意中了奸计被辱,果真同他爹所说无二,过于自傲吃了大亏,只希望阿娘在他失踪后,莫不要哭瞎一双眼。

孩儿不孝,不能尽守孝道侍奉双亲,

他似乎又听到院内戏班敲着锣,戏子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少年白御在灶房监督厨子,翻墙把出炉热乎的梨花饼送给孱弱的竹马。

他想到乌家墙内等他回来的小少爷,过几天才是梨花盛开的花期,可惜再没机会邀请乌泽观赏他院中栽种的梨花,他想让乌泽同他娘一样,给这些梨花树取名。

他有些后悔,如果早知今日,当初便不诉说相思苦。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大当家一击不成,也不气恼,他舔唇继续拱着屁股,肥大的屁股在半空画圈,龟头左右来回磨着膜瓣,也不继续深入,而是等到紧窄腔肉适应巨根,不再紧致到寸步难移,他抬起屁股抽出小段,只让小穴含住龟头,深吸一口气,又是沉闷夯实的一击。

这次侵入异常顺利,雌穴中央的膜瓣还没有阻挠,就纷纷碎裂。阳物一路往里,披荆斩棘,直直撞到最深处,两人胯部紧密结合。

白御阳刚健美的腹肌上,出现奇异竖痕,像是以身为纸,写一字时,在本该停笔的位置,滞留许久。

茂密的耻毛,磨的白御会阴发红发痒 。鲜红的处血,从性器相接处蜿蜒流下,在白布上晕开两朵红梅。

白御被这一击撞到回神,他幻想的所有,如一场美梦,终究要醒来面对冰冷残酷的现实。如上好油脂被利刃刺入,淫乱的双性躯体,在片刻疼痛后开始适应,留恋快感,追逐快感。

二十多年从未点燃的情欲之火,在今朝,要把理智焚个干净。

白御一直疲软的男根,居然在这一击下半勃。

大当家知晓,对方破处后,居然马上得了趣,果真是比娼妓还要淫乱的身子。难怪双性之体,历来出现在春宫话本上。

紫红巨根深入浅出,带出一连串微粉的淫水,把臀下白布蹂躏的不成原样。顶到最深时游龙摆尾,随着抽送愈发猛烈,两颗水球似的阴囊撞到白御臀肉,噼噼啪啪发出皮肉碰撞的脆响。

【作家想的話:】

古言太难写,肉写的好没味道,主要我的比喻都是现代化。

半剧情章,前面的实在不想省略,省略了感觉ntr没到那个点。

【挠头】首先,很感谢各位小天使的观看。

本人其实是个大咕咕,从未有过完结作品。《雨打芭蕉》勉强算,《醉酒》问题出现在,文案已经写到了,我最喜欢的一墙之隔梗脑过了,写后面有些力不从心。

而且非常抱歉,双龙,一想到要破菊,我就有点萎。你会发现《醉酒》里攻受性事的描写,从未有正面,我尽量努力去写,如果实在有些困难,直接让白御去黑市加快进度吧。【捂脸】

有时候灵感啥的来的很快,消失的也很快。而且我描写的有些太细了,写着写着,就很长。

《顶替》是因为自认为可以是个简短的剧情章,写肉实在写吐了,就想先写了,古风是因为大家等着后续,但前几天灵感一直往外冒,根本不想写双龙。

感觉姿势种类都写的差不多了,我一直认为既然搞黄,那就要搞我自己喜欢的颜色。如果我自己都不喜欢,写肉无疑是痛苦的,我不愿意把那些半成品的垃圾端上桌。

我承认半途而废这个问题,我也会每个脑洞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