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上敏感点很少,只有在被完全肏入时,才会产生拉扯到极致的痛意。但同阴唇牵连的蒂蕊,却是敏感过分,稍稍轻微触碰,便能叫这一小团软肉崩溃。

满是神经的敏感阴蒂,从来都不能好好藏在阴蒂包皮里,被每一名眼热的客人掐出把玩。

用指腹、用指甲,重重碾压揉搓在三角尖端,亦或干脆开展色情游戏,用摇头晃脑吐着口水的丑陋鸡巴撞击柔弱肉粒,像三流画家绘制下流艺术,将龟头分泌的腥臊腺液涂抹进原本纯洁的狭小领地。

鸡巴狠狠顶撞嫣红肉膜,马眼吸住肉尖拉扯,最后将囊袋里积攒的浊精对准颤抖可怜的肉蒂喷射后,客人才假装大方地松手。鸡巴在离去前不舍点击着泡在浓精里的肿胀红蕊,实则希望干涸精垢充当胶黏剂,将淫妇唇穴上的放荡肉蒂紧紧粘回表皮内。

嫣红肉膜同样被穿凿出开巨大裂缝,再也无法具有守护功能。骚浪硬籽只被浓密耻毛扎了几番,就受不住压迫跳动钻出,而后被鸡巴末端更多更密的粗硬耻毛扎进敏感表层,顶出密密麻麻的细小凹陷。

会阴处过分沉甸的一圈黑色色素,与囚鸟纯洁的姓名迥异。女逼与外侧的被操到发粉的肌肤,也有着明显交界,在不远处畜牲紧盯的炽热视线中,阴唇勾引似的煽动了几下肥逼。

像久未进食的饥饿旅行者,在生死存亡的剧烈饿痛中降低底线,只要是能插入穴眼的柱形肉物,淫贱逼唇就欢喜至极地谄媚逢迎。

被被畜牲看到了为什么

虽然人与人之间的交媾,某些时候比兽类充斥本能的交合还要肮脏龌龊,可藏獒那极具强烈占有欲望的视线,恍若凝成实质,让白御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

大腿肌肉刚要绷紧,又被身后男人察觉,干脆手臂用力将架在手肘的双腿分得更开。腿肌被分开到疼痛,白御啜泣一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悬在空中,臀肉推出床外,雌穴不顾自身意愿疯狂颤动。

“贱货这狗都被你的骚味勾到发情了,你看到它腿之间那根狗鸡巴没?”客人恶意在白御耳边说着,钳制肌肉婊子健硕风骚的身体,制止娼妇心口不一的挣扎抗拒。

藏獒眼底红意更浓,狗嘴一咧露出獠牙。它看到囚鸟浑身遍布着被疼爱的吻痕咬痕,从修长的脖颈到绷直的脚背,就连腹肌上也满是精水精渍,像一块藏宝地,每一片区域都根据地图被人翻找勘探过。

属于客人的母狗,肚子被某种东西撑到平滑,向外诡异凸起,即使骚穴不断喷涌着精水,像装反的喷泉往地面喷射大片精浆,也不曾小下半分。

只是床上的客人似乎想把这只骚母狗分享给它

藏獒狗眼越瞪越大,它看到客人将骚母狗往外推向自己,突然晃动狗头,咧开的狗嘴上流出兽类脏臭的唾液。狗舌头伸出呼哧呼哧吐着气,化作水雾的热气在狗嘴两侧升腾,狗尾巴一摇一摇,完全在身后炸开。

“不不要看”白御唇色苍白,眼珠飞速眨动,自额角滑过的细汗,让他只觉得荒诞不堪,他原先只是自我表面的重复抗拒,但当藏獒站起身时,心绪恐慌到了极点,声音甚至喊到破了音,“不要过来不要看我的逼啊啊不要让它过来啊”

“不要什么不要?!你的逼都动疯了你自己看看,这是不要?这他妈是想要极了,骚逼迫不及待想试试狗鸡巴的味道呢!”客人嘲讽道,转头又看了眼一直盯着他们的藏獒,呸了一口大声道,“这狗还在门口干什么?有逼都不会操吗?这狗畜牲,他妈赶紧给老子跑过来老子花了这么多钱买你,老子操不坏你,也要让狗把你这个骚货操到流产”

臀肉抵在坚硬的床板边缘,膈出一道丰肥直线,白御下身被客人一点点放低,契合藏獒嘴部的高度,他绝望闭眼,耳朵捕捉到空气里不属于人的脚步声。

从脚步声中,他能感知到这只藏獒有多迫不及待,从走到跑,在地面跑出哒哒响声。

挡不住的什么都挡不住

腿根抽搐着,白御眼睫颤抖,羞意晕开眼角,他在心里绝望想到,被看到了被完全看到了

被一只不懂人性,只想着交配的畜牲,看到他腿间不断颤抖的紫红贱逼,看到从他穴里不断坠落的黄白浓精

似乎远处从狗嘴吐出的气,跨过千山万水,喷到被人肏烂的熟妇红逼上。那过分烫热的温度,叫暴露在空气中的肥逼都开始叽咕叽咕飞速嘬吸。

房间里都能听到他逼动的声音,随着藏獒跑得越近,腿间雌穴抽动越快,甚至将原本下流的精线都慢慢吸回甬道,仿佛在害怕兽类过于狰狞的粗猛肉根,因此提前给腔肉做好润滑。

...

这只不通人性的藏獒,看不懂眼前人类的挣扎绝望,只以为得到客人赏赐,将属于客人的骚母狗分享给它玩。

在看到骚货被客人放得更低时,藏獒兴奋嗷呜一声,同时狗腿往后用力一蹬,终于离开它需要看守的地盘,迅疾向目的地窜去。它跑得很快,浑身肌肉配合着跳动,狗毛往后飘摇。

眼前充满诱惑力的肥美骚逼越来越近。为了欢迎它的到来,这朵烂熟红花在它眼皮底下张开又缩回,像用以嬉戏勾引犬类的玩具。空气中的香甜气味也越来越浓,藏獒加快奔跑速度,或许只是一瞬,它就跑到这只骚母狗身前。

狗尾巴竖着,在空中吧嗒吧嗒乱甩,藏獒凑到白御腿间来回嗅着。犬类对东西的归属格外在意,它虽然也很想赶紧和这条母狗交合,把硬到发痛的狗屌插入眼前的浪穴里,在母狗子宫里成结射出狗精,但它在母狗腿间闻到属于不止一人的男性气息

全部杂糅成一团,臭到让它下意识做出防卫姿态,藏獒狗嘴的獠牙重新露出,狗爪有力在地上抓蹭。它又逼自己再仔细嗅嗅,其他几股雄性味道不是那么明显,只有一股格外浓重的男性气息,同要赏赐给它交配对象的客人一样。

吸气时的冷意,让肥逼中央眼状的狭长穴缝翕动着流出一股骚汁,男性气息被淫水略微冲散,透出一股浓郁的性爱腥香。

所以现在这条骚母狗的支配权,是属于面前男人的。男人把这只母狗的交配权给了他所以,它可以尽情肏干这条风骚的雌畜了!

藏獒“嗷呜嗷呜”叫了两声,感恩这名客人的无私奉献,而后头向前伸,用原本就吐出的粗糙狗舌,狠狠舔了一口白御腿间的紫红女逼。

骚母狗操之前要给这只骚母狗的贱穴洗洗吸溜

“啊哈被被狗舔到了”过于疯狂的快意自脑海深处炸开,白御屁股往前一拱,差点挣脱身后男人的束缚。

快感比其他更早降临,俊美青年还没来得及睁眼,就从眼尾流出几滴欢愉的泪来。

犬科动物的平滑舌头不同于人类,粗长一条肉舌,还没完全伸出,就把这朵骚逼完全遮住。在快意掩盖下,那些微不足道的痛意,只能作为宫腔抽搐喷水的催化。

藏獒在白御肥逼处戳上属于自己的烙印,用狗嘴里的唾液将肥逼涂得晶亮一片。因为这条母狗逼穴上粘着的臭精实在太多,藏獒这一秒刚舔完,下一秒又有新的精水溢出,它只能不停伸出舌头又缩回舌头。

也好在它有耐心,身上的柔软狗毛蹭到白御的腿,被大腿留有的淫液水渍打湿,结成一缕一缕的小辫。狗头来回晃动时,这毛也成为助长淫性的麻痒工具,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瘙来瘙去。

“嗷呜吸溜嗷呜”藏獒一边舔着骚逼,一边向客人汇报进度,即使客人听不懂它的语言,它也还是要完成主人布置的任务。

除了好心人以外,其他没见过的雄性生物射出的臭精,难免被它一同吃进狗嘴里。藏獒咕咚咕咚吞咽着满嘴的粘精,还好这气味在地上最多,它不用过分细细地舔。为了和眼前的雌畜交配,它就勉为其难忍受其他雄性的味道吧。

“嗷呜嘬嘬嗷呜”

“滚啊哈不要再舔了”

白御开始疯狂挣动,可是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看似破釜沉舟的对抗,也不过是让被操到肿胀通红的肥臀在空中色情摇晃。他反而加剧藏獒的亵玩进度,主动送上自己敏感的逼唇,被火热的狗舌头来来回回地舔,就连一开始没被舔弄到的阴唇后方,也被粗糙舌身完全舔过。

“贱婊子,被狗舔逼爽不爽快?爽死你了吧”辱骂没有反抗能力的俊美青年,让客人快意不已,他嘲笑着被狗舔到近乎崩溃的囚鸟,“你自己要不要睁眼看看,你这骚逼居然都想夹住一条畜牲的舌头哈哈真是贱,真是欠操!自己主动把骚逼送上给狗舔!”

这条母狗一点都不乖,不仅不会主动掰开双腿,还惹旁边乐于分享的客人生气。藏獒知恩图报,两只前爪抬起,稳稳搭在白御的大腿中央。它将身体大半都压在母狗身上,将对方的身体完全抵在床前,得到客人无声赞许的目光,然后继续埋头舔逼。

叽叽咕咕,叽咕叽咕。

呼哧呼哧,吸溜吸溜。

已经不单是骚逼蠕动的声响了,藏獒的狗舌头都要舔红,在舌尖刮过骚逼时,还被颤颤的穴眼夹住,用最外层的湿暖穴肉热情招待。

“滋滋嘬嘬”藏獒干脆满足这条亟待交配的母狗意愿,狗舌绷紧,噗嗤一下钻入大开穴道内,前后左右地快速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