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什么吵架,已经不重要了。
乌泽发声时胸腔震动,让白御耳中一片嗡鸣。他听到爱人的自责懊悔,突然失去反抗的力气,在怀抱中阖上双眼。
算了,都不重要了。
“我知道你一个人撑的很辛苦,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是懊恼到,掩盖不住哭腔的语调。
“是我的错,白御,我来接你回家。”
...
可是他回不去,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只有短暂的现在。
身下时刻空虚抽搐的屄肉,告诫白御不能过于贪婪。
他本以为自己能忍住情欲,本以为自己能熬过情欲,但等他清醒时,已经在公厕分开双腿,用女逼和屁眼吃进肉屌,手里还抓着两根勃勃跳动的鸡巴。
掌心火热的摩擦感,让白御瞪大眼睛,他这是
“滚啊.......啊哈......你们快点把鸡巴拔出去……”
青年恐惧不已,怒斥他们滚开,却被男人以为是发骚的肌肉婊子在故意拿乔,大掌扇打红肿臀肉。
白御不停挣扎,踢弹双腿,穴口好不容易吐出一截紫红柱身,又被红着眼的男人再度掐腰撞了进去。
鸡巴捅得更深更狠,碾过层层褶皱,白御瞬间绷紧腹部,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崩溃浪叫。
男人一边往红软嫩逼里猛干,一边嗤笑对方言行不一的举动,“装什么,肚子都被鸡巴顶凸出来了,还说不想吃鸡巴哈,真不想吃,骚逼干什么还夹这么紧?”
“里面喷出这么多骚汁,还想翻脸不认人啊?老子龟头上全是你的淫水。”
“不是你主动进来脱裤子,求我们干你的两口婊子穴的,忘了吗?”
不停跳动的鸡巴是那么有力,顶在甬道深处最酸软的敏感点来回冲撞,一下就把白御腰都肏软,忘记一切,只记得骚叫着让他们更用力些。
“咿呀鸡巴奸进宫口了哦啊啊后面也要肉屌操穿结肠好不好啊哈也操到了哦好爽”
掌心滑溜的透明液体,象征从马眼溢出的前精是那么腥臊,白御被诱惑般低头,猩红舌尖在龟头张缩的洞眼舔走透明体液,左右转圈拍打着马眼。
“好浓唔好好吃啾啾啧啧”
他用红唇亲吻着龟头凸起的冠状沟,将屌皮褶皱藏着的精垢吃进嘴里,对柱身啄了几下,以示奖励。
男人掰开他的嘴,把肉屌插入湿热口腔。习惯口交的喉咙,下意识蠕动收缩,让鸡巴顺利深喉的同时,有节奏地一缩一放、一缩一放。
“妈的,嘴也这么会吃鸡巴哦给婊子深喉了他妈的喉管真窄”
然后一切都无法控制,他被许多男人干得死去活来,翻着白眼登上一个又一个极乐巅峰。
一人发泄出来,另一人又马上补上,两口穴无时无刻不插着坚硬肉屌。
或许最开始一批男人已经被他榨干囊袋,但新进厕所的男人更多。他被当成公厕便器让他们排泄,被操成松垮肉套的子宫,源源不断有精液补充。
乌泽把他从伊甸园带了出来,想要和他重新来过,不带隐瞒和欺骗。可他从没真正离开,他根本忍不住穴内瘙痒,那些刻进他肉体的欲望,快要把他逼疯。
他以比赛为借口,主动去找陆闻之,开门见山问他,“有没有一种能让人忘记的药?”
栓住淫贱母狗的绳索被摘下,宠物被送回主人身边,可它还是摇着尾巴回来,还是带着满身精味回来的。
“当然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瞬间明白青年想做的事,他拿出一管药剂放在桌上,眼神怜悯,“可你能用什么换呢,你买不起它。”
白御蹲下身,握住医生会阴处还未挺起的疲软性器,用舌头隔着布料舔弄。
同主人冰冷无情的表面相悖,这根肉屌展现灼灼的惊人热度,一会儿就被灵活柔韧的唇舌唤醒,在他脸上戳出一个凹坑。
白御沉沉吐出一口气,他自下而上抬眼,露出一颗尖锐的虎牙,还有一小截湿软猩红的舌头。青年笑的时候,是格外惊人的骚艳。
“当然是用我自己换啊,医生。”
白御解开裤子,露出插着阴茎和肛塞的两口穴,腿根是密密麻麻的紫红指印,虽然消下去大半,但陆闻之也能看出,这并不是一个男人能打下的烙印。
抽出仿真阴茎时,媚肉被螺纹柱身悬了一圈,白御嘶了一口气,扔到地上的黑色性具,沾染一层透亮腥臊的水液。
陆闻之视线难得往下偏移,他看到青年嘴巴一张一合,吐出的气,吹到白大褂被掀开,显得格外肿胀突出的会阴处。
“医生,帮我检查一下,骚货这里怎么一直在流水?”
“哈好烦的,内裤又湿了每天都要好几条内裤”
“医生需不需要,在骚货这里打针呢?”
...
他已经被人肏烂,只有用仿真阴茎堵住两口淫穴,才能暂时止住泛滥的欲望,不至于让逼水和肠液流湿整条裤子。
即使现在和乌泽说话,白御也能感觉身下塞入的异物触感,穴肉谄媚吮吸着死物,渴望被鸡巴捅到更深处。
他要时刻都绷紧臀肉,夹紧两根尺寸粗大的仿真阴茎,在行走中,被带有花纹的龟头顶肏到骚点,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他甚至不敢和乌泽同床共枕,不敢碰他,怕被对方看出衣服遮盖下肉体的异常。他恐惧着乌泽发现他的爱人在夜深人静时,用玩具阴茎抚慰雌穴的下贱模样。
对不起,乌泽,对不起。
浴室喷头开到最大,白御一边忏悔,一边在最大的水流声中自慰。
手臂鼓起结实性感的肌肉,像是对待仇敌烂穴,他用手握住道具把手,在女穴飞速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