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迦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明明白白索求更多。

“孟……”他喘息着,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胯下,“嗯……哈啊,再舔舔……乳头好痒…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孟阎还没反应过来阻止,就感到腹下一凉莫迦射了。

透明的液体一部分粘到了巨狼腹部的淡色皮毛上,把原本蓬松的白毛染得湿润。

莫迦睁着有些失神的眼睛,无辜地回望愣住的孟阎,扬起嘴角。

“孟先生舔得莫迦奶头好舒服。”他用一种特别天真的语气说。

他妈的那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孟阎这会儿要是还能说人话那必定骂骂咧咧。本来想玩玩高潮控制,结果这家伙趁其不备自己撸出来了,还拿言语刺激他,属实欠操。

孟阎腹诽:就你子弹无限了不起是吧。

巨狼后退一步,抬起前爪。

“孟阎?”莫迦注视着他的动作,微微动了动身子,露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孟阎龇了龇牙,前爪落下踩到青年刚刚疲软的阴茎上,肉垫碾着龟头揉了揉。

“呃”莫迦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腿却邀请似的张得更开,“鸡巴被狗狗踩了……唔…疼……鸡巴要被踩坏了…”

孟阎很想说老子是狼。

以及莫迦你别太骚,要硬爆了。

孟阎自然不可能把重量全压上去,但也控制着不会让他一点痛感觉不到的。莫迦嘴里说着疼,倒是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视线更是直勾勾地落到自己两腿之间被狼爪压在床上蹂躏的阴茎上,龟头被挤压到变形的时候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气似的呻吟。

那一根漂亮的软肉被粗糙狼爪踩挤着在被褥上揉来揉去,摩擦挤压,疼痛让它保持疲软,被践踏的羞耻却让这种疼痛被微末的一点快感同化。莫迦急促地喘息着,盯着狼爪移开后自己被踩得微微泛红的鸡巴,面色潮红,胸膛上乳头挺立,腹部还粘着自己的液体,后穴收缩着又吐出一小股黏液。

孟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低吼了一声,用前爪拨弄着瘫软的莫迦,让他翻了个面,跪趴在床铺上。

莫迦懒洋洋地照做,很配合地抬高臀部,塌下腰肢。这一翻身后他的手腕脚踝上锁链交缠,被限制得只能小幅度动作。至少撸自己是不行了,孟阎又没有手,看来摆在莫迦面前的路就是被操射。

昨天接收过林宥的血液后莫迦全身伤口恢复,被双龙后合不拢的后穴自然也恢复了原本的紧致。硕大的狼茎在肛口打转就是顶不进来。最后孟阎不耐烦了,两只前爪按住莫迦的肩背,踩出一声闷哼,下一秒就对着肛口狠狠地操了进去!

莫迦发出一声窒息似的短促叫喊,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脸都白了一瞬。孟阎把爪子放回床上,停下来让他适应。

说真的,孟阎不是个多么喜欢粗暴的人,至少他自认为没有跟商越一样品尝别人痛苦的乐趣。但莫迦就是有这种魔力,能勾起人心底阴暗和暴虐,产生凌辱和伤害的欲望。

他那副俊美得过分的皮囊,给人一种很适合浑身赤裸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却被鸡巴塞满,挣扎着哀求惨叫又被捏着喉咙灌下精液的感觉。

卧槽好变态啊。

孟阎刚为自己的性幻想反思了一秒,就听到身下俊美的人皮怪物低笑了一声。

“孟先生,可以继续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操不死的,你怎么玩都可以。”

你别是有读心术吧?

孟阎心里咂巴了一下嘴,决定遵命。

他的鸡巴埋在这紧致后穴里不上不下的,早就想动一动了。

巨狼埋首,下巴蹭了蹭人类的发顶,胯下毫不客气地挺动起来。粗大的狼茎让莫迦感觉整个人都被塞满了,几乎有种把人捅穿的错觉。

炽热的柱身碾过前列腺,一层层挤开温热紧致的肠肉,顶端势如破竹般一下子顶进肠道深处那个狭窄敏感的小口。

“唔!”莫迦整个人弓起身子,呜咽起来。

“太大了…好长……要被顶穿了…出去…哈啊……好难受…”

清楚记得这人刚才说了些什么的孟阎压根就不理会这些哀求。胯下的抽插凶猛无比,顶得莫迦腹肌上都时不时凸显出鸡巴的轮廓。一次次强势地破开生殖腔口又迅速拔出,比肛口更紧致的肉圈裹缠刺激着龟头,让孟阎发出舒爽的低沉吼声,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莫迦在一次次狠狠地撞击中随着巨狼胯下耸动的节奏颠簸,一头黑发散乱,发出控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咽。

“慢点……求你了孟…哈啊……呃,好深…要坏了孟阎……唔,啊…顶坏了…不要了…不要了……”

他被顶得受不了,下意识地就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脱离身后那根疯狂打桩的狼鸡巴。然而操得正爽的野兽哪能让他如愿,他刚往前爬出去两步,巨狼就一低头弓身咬住青年的后颈,残忍地把他拖回来,继续钉在自己身下。

粗长的狼茎一次次碾过前列腺。敏感的生殖腔口一次次被撑开,灭顶的快感从下身喷涌上来,胸膛也被按压着在床单上摩擦,乳头被布料刮擦,乳环拉拽。莫迦被操得大腿打颤,阴茎硬挺挺地不断拍打着自己小腹,在皮肤上染上了水迹,把那一块皮肤都拍红了。

“轻点……要坏了……”莫迦带着泣音,“哈啊…被操成狗鸡巴套子了……好胀……腔口要坏掉了……”

妈的,老子是狼。

孟阎想着,再一次把颤抖着往前爬的莫迦叼回来。青年后颈上已经多了好几个血红的牙印,孟阎也不耐烦了,一爪子把他的头发踩到床上,胯下动作继续

莫迦这下抬不起头来了,身后粗鲁的撞击让他的脸不断磨蹭着床单,臀部却翘得高高的承受侵犯。巨狼胯部的毛发摩擦着臀肉,来自头顶的粗重喘息提醒着他被野兽操弄的事实。

又是重重地一顶。莫迦发出一声哭似的呻吟,胯下阴茎马眼里冒出一小股清液。并随着之后的顶弄,一下一下地往外冒。每被顶弄一下,那粗长阴茎上的艳红龟头就翕张着小口吐出一小股可怜的液体,流到床单上,沾到青年肌理分明的腹部。

他被操得流精了。

“鸡巴坏了……唔……”莫迦喘息着攥紧锁链,脸紧贴着床单,双眼失神,胯下还在一股股地流着透明液体,“鸡巴被踩坏了…哈…射不了……哈啊…被操尿了……像流尿一样流精了…”

孟阎只用了很小一部分大脑思考他是不是真的把人家鸡巴踩坏了,并迅速否定。而剩余的绝大部分大脑从听清他说什么开始,就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叫嚣:

把他操烂!

莫迦被操得混沌一片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迎来了更凶猛的操弄。他可怜的流着精的鸡巴又一次被操得甩到自己小腹上,甚至拍出了“啪啪”的响声。

青年的呻吟求饶几乎完全被巨狼的兴奋低吼盖过了。爪子一松开头发他就挣扎着往前爬,又一次被叼回来,狼茎深深钉入身体。躁动过头的野兽在他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