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非常愤怒。
大概是以前被利用狠了,真的非常厌恶被禁锢?
结束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事后莫迦叫了个仆人清洗林宥,就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林宥瘫软在床上眯着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意识逐渐坠入黑暗。
……
孟阎被扔过来照顾那个蛇人少年的时候是非常懵逼的。
这个小蛇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得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怪物居然毫不掩饰地释放出了低气压。商越满身的痕迹,不用说就被莫迦抓住了偷情的事实。莫迦用轻柔到危险的声音问了一句:“很喜欢挨操?”然后就把孟阎赶了出去,要他滚去蛇人的房间。
孟阎实在好奇,忍不住趴在门口用自己非同寻常的听力偷听了一会儿。这房间隔音太好,他模模糊糊只听到商越颤抖着叫停,显然没用处,倒是响起了“啪!”一声脆响。
“商人先生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吗?”莫迦的声音不甚清晰地从里面传过来。然后接下来的声音几乎都是莫迦的,孟阎听不全,但捕捉到的侮辱性词汇极高,商越的声音几乎销声匿迹。
孟阎没敢继续听下去,赶紧溜了。
他生怕莫迦再给他来一个触手大套餐。
在来到蛇人房间看到那个在床上昏睡的少年时,孟阎更加感叹自己逃过一劫。
少年本来瓷白而矫健的躯体上全是淤青红痕,双腿合不拢了,胯部泄殖腔口糊着厚厚一层药膏,看起来格外吓人。
一直到后半夜,莫迦没有再来,孟阎惦记了一下不知道被操成啥样了的商越,还是决定掀被子上床睡觉。雇佣兵虽然粗犷,却因长年在外漂泊而睡相极好,一旦躺下就基本不会移动,所以也不用担心睡着了误伤身旁上着药昏睡的少年。
睡着没多久,孟阎被身旁的呓语惊醒。他翻身见少年苍白的脸庞上烧起了两团红晕,嘴里嘟囔着一些毫无意义的混乱音节。
高烧了?
孟阎探手去摸,却被一把扣住了手腕。他稍微用了点力气一挣,没挣脱。
嘿,这小子手劲儿还挺足。
少年仍然闭着眼。没有表情时他的面部轮廓并不柔和,冷肃如雕塑,然而那一团红晕又给他增添了一抹艳色,看得孟阎心里头升起点邪念。
他的另一只手钻进被窝,想去摸摸少年的泄殖腔口恢复得如何其实不管狼人蛇人还是虫族,自愈能力都是一等一的。不管被做得多狠,在药物的帮助下这时候也该恢复了才对。
于是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扣住了。
少年睁开了眼,转头,那双金色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孟阎,看上去颇为冰冷。
“……你就当我啥也没做。”孟阎干笑,很给面子的没有挣脱少年的束缚,尽管他做得到。
少年没吭声,松开他的一只手,摸出床头的手铐“咔哒”给他铐上了,然后又爬到孟阎身上,把另一只手也拷在了相应的床侧。
孟阎还在琢磨这小蛇人是单纯不想自己烦他还是想操他了,少年的动作就给了他答案。
少年俯身胡乱啃咬着孟阎胸肌厚实的胸膛,下半身难耐地在他臀缝摩擦,却没有开腔说话。看着那双以及完全变成蛇类竖瞳,眼尾都开始冒出银白鳞片的眼睛,孟阎终于意识到这他妈是什么发烧,蛇人这是发情期了。
孟阎晃了晃两只手上的锁链,哗啦作响,气笑了。
妈的,发情居然还记得把潜在性的威胁去除,这警惕性是真好。
少年撕扯着孟阎的衣服,整个人都在蛇化,肤色越来越白,下半身已经变成了长长的银白蛇尾,漂亮的鳞片微微舒张,在床上蜿蜒。两根涨红的蛇茎从恢复好的泄殖腔口伸出来,试图挤进孟阎性器阴囊下那个紧闭的洞穴。
孟阎努力抬头看到那两根带着倒刺的大东西,顿时头皮发麻,两条大腿一用力给他夹住了,吼了一声:“你他妈不润滑是想给老子操裂开吗!”
于是少年顿了一下。这一吼似乎惊得他神智短暂清明。他深深地看了孟阎一眼,蛇尾勾在孟阎身上就俯下身去从床下抽屉里拉出来几管润滑。
少年做润滑的过程很粗暴,满眼都写着不耐烦,看得出来克制自己掠夺与插入的本能已经很让他烦躁了。身为狼人孟阎很能理解这种痛苦,但孟阎并不想为此献祭自己的屁眼。
“先说好,两根不行。”孟阎非常配合地张开腿任由他扩张,摇晃着锁链跟他讨价还价。
少年手上动作顿了顿,嗤笑一声:“本来一般也只用一根。”
他的手指在孟阎收缩的肠肉中挺进,狠狠按压住某点。孟阎顿时绷紧了身子,整个人都往上挣了一下,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呻吟。
“哈……”他喘息,“实不相瞒我喜欢这个…我宣布这个地方是上帝第二伟大的发明。”
少年表现出一副懒得跟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无信仰者搭话的神态。或者说他也确实快支撑不住自己的理智了。他埋在孟阎体内的指尖也在冒出坚硬的质层,刮过前列腺拔出来的时候孟阎倒吸着凉气儿喘了一声。
少年往前趴到孟阎的身上,身体逐渐缩水。孟阎眼睁睁地看着少年那张英气漂亮的人脸消失。没过多久,身上修长结实的少年就彻底变成了一条盘绕银白的巨蟒。金色的竖瞳睁开,毫无温度地注视着身下胸膛起伏的男人。蛇头微微扬起,他嘶嘶地吐着蛇信,柔韧而有力的身躯在男人线条起伏的身体上滑动,钻过男人肩下腰下的间隙,柔软而危险地缠绕。
蛇鳞冰凉,带着些许硬脆的质感,像是轻薄的玉石,蹭过腰侧的时候让孟阎整个人都剧烈地颤了一下,手腕被手铐勒得发白。他低低地平复着呼吸,少年嘶嘶的蛇信轻轻舔着孟阎的耳尖,亲吻着那一抹蔓延的艳色。
相比蛇身显得火热的茎体挤入臀缝,把淋漓流淌的润滑剂摩擦出了淫靡水声。孟阎尽量把腿张得更开,放松浑身肌肉,以求最大程度地减少快感前的痛楚。
下面的那一根阴茎开始慢慢顶入,孟阎调整着呼吸的频率,力求让自己达到最放松的状态。由于这小子扩张的时候实在不是很走心,硬挺刚抵入的时候带来了些许疼痛,但对习惯了受伤的雇佣兵来说,无关痛痒。龟头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孟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嗯……真大……用点力宝贝儿……”孟阎毫不顾忌地扭动起腰肢,力图让身上这修长而柔软的动物顶得再用力一点。那些细密的鳞片动作间难免蹭到孟阎敏感的腰腹,男人倒吸着凉气,腹部怕痒似的收缩起伏,早就硬得难熬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吐出一点粘液。
最正常的一部分柱身已经埋进了孟阎体内。孟阎的臀部被蛇躯垫高了,他努力抬头的时候能看到一人一蛇连接的地方。穴口的皱褶就像银蛇的泄殖腔口一样被撑开,像一个真正的紧丝合缝的洞穴、肉质的套子,紧紧包裹着对方的性器。形状奇特的阴茎刚刚进入一半,剩下那半带着密密麻麻的细小软刺,看得孟阎喉头滚动一下。
有点慌,但莫名感到兴奋。
软刺进入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是并不明显的层层凸起。随着银蛇下面那根阴茎慢慢插进,上面那根则逐渐被挤到上面,紧贴着孟阎的阴囊和硬挺。伴随着蛇躯缓慢抽插的动作,两根鸡巴也紧紧贴在一起,彼此摩擦。
蛇茎抽出时软刺成了最大的凶器。尽管在进化中失去了固定性伴侣的作用,却成为了天然的情趣来源。抽出时舒张的柔软刺身摩擦刮弄着脆弱的肠壁,就像是细小的手指一层层接连不断地抵着前列腺抠弄而过。层叠的快感夹杂着细微的刺痛翻涌而上,孟阎吐出急促的喘息,那双幽绿的狼眸里满是意乱情迷。
“嗯……哈啊…哈…好爽……”
蛇尾不知道拍到了哪里,轻轻的“啪”得一声,头顶的天花板突然变成了一整面光滑的镜子。孟阎躺在缠绕的蛇躯之中,视线里全是镜中人蛇交缠的淫态。
蛇人发情时的顶弄也带着丝慵懒的味道,即使不看两人胯下的连接,光是看那银白身躯的滑动、那细腻鳞片的层叠,也显得足够情色。更何况被缠绕的男人更是身材完美,小麦色的肌肉每一分都是恰到好处的精悍。
双手被铐在两侧床头,红发凌乱,健美的身体是任人宰割的姿态。被银白的蛇躯绕过致命的咽喉,滑过肩颈胸膛,勒紧腰腹,纠缠着两条健壮的长腿迫使其大开,硬挺就在两腿之间抽插进出着那处隐秘的穴口。两根摩擦的阴茎暴露在空气里,随着被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地颤,湿得一塌糊涂。
孟阎看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样子不仅不感到羞耻,反而咧开嘴角笑了,硬朗的眉眼立刻漫上自然而然的痞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