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嗯再快点……啊…哈啊……”雇佣兵喉结滚动。

“唔……哈啊…啊…太深了…嗯…要被顶穿了……”俊美青年眼神迷离。

而另一边的男人相比起来则过于沉默。他双手被绑缚着吊起,双脚被分开铐在床头。英俊的面庞上表情矜持,却下身赤裸,白衬衫下的身体红绳缠绕,各种道具点缀其上,矫健性感,就好像床头一个特殊用途的摆件。

银白的蛇尾插进他股间松软的后穴里,只是偶尔懒懒地抽插一下。但那并不意味着他会无聊,事实上,无论是他手上的漆黑手套,还是性器上内外夹击的玩具,亦或是乳粒上的吸盘,囊袋和会阴都不放过的物件,都以不一样的频率给身体带来阵阵快感。

时而是手套内部柔软的绒毛在震动下刮弄过于敏感的皮肤,时而是乳粒上的吸盘猛然注入一丝电流,痛觉窜入大脑,时而是阴茎里的尿道棒抵着前列腺疯狂震动,让商越几乎有种要失禁的错觉。但是不够,还不够,后穴里仍是空得心痒,鳞片已经把肛口摩擦出了细密的疼,偶尔会蹭过前列腺,却怎么也不肯插入更深处。

商越喘着粗气,克制着总是下一秒就要突破桎梏似的呻吟。他能够很清晰地看到孟阎的性器在莫迦手中可怜地颤抖,马眼被触手堵住。莫迦背部的线条优美而诱人。他近乎贪婪地注视着两人被林宥操得浪叫低喘的淫态,品味他们的每一次颤抖与猝然仰头,每一次抽搐和胸膛起伏。

他的视线像无形之手一般抚过孟阎枪套后饱满的胸肌,探入莫迦微张的湿润双唇。他在幻想里把鸡巴操进莫迦的喉咙,双手肆意揉搓孟阎的乳肉,叼住那褐色的乳头。然而现实是他被绑成欢迎享用的姿态丢在一边,在道具的随机变挡下痉挛或扭动,成为其他几个人视线里用于欣赏和用视线亵玩的背景。

孟阎的性器涨得难受却不得解脱,哀叫起来的时候林宥终于伸手去揉他的胸肌了。雇佣兵不一会儿胸膛就被又抓又揉得泛红,低笑着侧头问身后人手感如何,又被狠狠撞进体内深处。

莫迦把弄着他的阴茎,手指摩挲龟头,又在性器跳动起来时松开。他倒是没亏待自己,早就痛快地射在了雇佣兵的腹肌上,液体缓缓下流。而孟阎却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体内的顶撞还毫不留情,不上不下地折磨得骂了一串脏话,双手却被铐着没法挣脱。

惩罚他嘴巴不干净,林宥拽紧了项圈,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弄舌头,探向喉咙口。雇佣兵克制着本能的干呕,只是含糊地呜咽了几声,伴随着窒息感和口腔被玩弄的心理刺激,在又一次深深的顶撞中达到了干性高潮。

他倒在莫迦身上,身体仍细微抽搐,喘息急促,阴茎还硬邦邦地压在两个人之间。林宥的阴茎从他后穴滑脱出来,就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内侧皮肉继续摩擦,下面那根则仍旧深深地撞进莫迦体内。

“不行…小蛇……哈啊…”莫迦哀哀地呻吟,尾音都带上了颤。两条盘绕在少年腰侧的长腿收紧,脚趾蜷缩。

他抱着孟阎的脑袋,孟阎则顺势胡乱地在他颈窝里供着,下身难耐地在他胯上摩擦,和莫迦硬起的性器蹭在一起,两个人的胸膛也彼此挤压,乳头相互磨擦,枪套腿环把莫迦的胯侧磨出了红痕,腰侧的软毛也把孟阎逼出难耐的呻吟。他用力用自己的乳头去蹭莫迦的乳环,唇齿间溢出低沉沙哑的咒骂。

“哈啊…操,莫迦你……把触手给老子……哈啊…撤了……”

莫迦又被林宥顶出一声呜咽。

“你看商先生都还没叫呢,孟哥。”林宥闲散地表示。

“商越那个受虐狂是正常人能比的吗!”孟阎一边没好气地说,一边挑衅地抬头看了商越一眼。

商越回以一个嘲讽的微笑,视线如有实质般一寸寸碾过他赤裸的泛着红潮的身体,简直像是在琢磨从哪里下鞭。被他折腾惯了的几个人对上那眼神都是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大脑却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

他们都把彼此玩得熟透了,没有谁的身子不是被其他人调教得敏感淫荡的。不管是一个充满欲望的眼神、一个富含暗示的触碰、还是一句挑逗暧昧的言语,都能瞬间让大脑回忆起那些蚀骨的快感和让人失控的刺激,肉体本能地作出反应,身体状态进入他们彼此交融的欲望的领域。

莫迦又是被蹭着敏感的乳头,又被顶弄着生殖腔,还被商越侵略的目光波及,竟是硬生生地在一声啜泣中射了出来,黏稠液体粘了孟阎半个小腹。

“你都射第二回了……他妈的我还一回没射呢!”孟阎作势气急败坏地咬他。莫迦笑着推他的脑袋,说话还带着点哭腔后沙哑的尾音和喘:“我可没这个权限…哈…是小蛇让我堵着你的,你找他去。”

“行吧……小林子!”孟阎扭头吼。

林宥揉着他的臀肉,慢慢把刚才还在莫迦体内的那根性器挤进他还没合拢的后穴:“孟哥别急,再等等我一起。”

堵住他马眼的换成了林宥的手指。孟阎刚想说什么就被前列腺上骤然的撞击顶散了,发出一点倒吸凉气的声音。

莫迦趁机从他身下挪出来,盘腿坐在一边,捡起了林宥扔到床上的遥控器。

商越的低喘声夹杂在孟阎的哼唧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里并不明显,但沙哑得蛊惑。莫迦随便调了几个档,男人被勒得皮肉都微微凹陷的身体猛地挣动了一下,灰眼睛有一瞬的失神。

平素优雅自矜的男人此刻却被捆缚成淫靡下贱的姿态,那张英俊的脸被欲望折磨得恍惚的样子能轻而易举勾起人的兽欲。莫迦一只手随意地在遥控器上戳弄,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嘴里轻柔地问:“话说商先生这套西装颇为眼熟?”

“今天…早上,采访的时候穿的……”商越沙哑的声音不时被压抑低哼打断,“你可能……看了新闻频道……”

“被记者采访完就穿这么一身来找操啊?”莫迦慢悠悠地拿起了一旁的鞭子,“你的裤子呢?”

“……进门的时候脱了。”

“内裤呢?”

商越很清楚他想听到什么答案:“用来塞嘴了……刚取下来不久…不知道扔到哪里了。”

“那…领带呢?”

“绑鸡巴…也是取下来,不知道哪儿去了。”

随着男人平淡的回答,他只有上半身身着正装、嘴里塞着内裤,鸡巴被领带系紧地挨着操的样子同时浮现于几人脑海。谁知道早上还在接受记者采访的英俊首富进门之后会是这么一番被凌辱的模样呢?

另一旁林宥听着,浅笑了一声:“吾主问这个干什么……问商先生道具都是什么挡,说错了挨鞭子就是了。”

商越没说话,表示默认。

他们有个不约而同的情趣小规矩,就是你想玩的东西都得让其他人在你身上试过一遍才行,所以录像带里有莫迦被触手插满痉挛着带着身上其他人的精液高潮的样子,孟阎也常在自己的娱乐室被玩得像块破布,林宥被双龙是家常便饭,想搞什么刺激的场合也得先被操哭再说;而商越,那当然就是买来的道具他先当一遍试验品,让每个档次都在他身上玩个透。

而他不仅亲身体验,也在日常用这些道具把另外三个玩遍,欣赏过他们从淡定挑衅到哭腔求饶或者咒骂哀嚎的转变,抽搐着高潮失禁的样子,所以这些档次对应的大概是什么级别的快感,他还是挺有数的。

但有数不代表能准确地猜中。

莫迦又调了几个键。男人在快感下吐出的言语都有些许颤音。

“飞机杯……震,震动四档,尿道棒3级。”

“手套…吮吸二档。”

莫迦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错了,三档。”

“啪!”鞭声落下。商越的大腿上多出一道血痕,浑身一颤,眼神里却实实在在透着快感所致的兴奋,声音低沉。

“继续。”

……

这一边,林宥终于松开了堵着孟阎马眼的手指,在微凉液体冲进他肠道深处时,雇佣兵也终于得以低喘着射了出来。

林宥把射了自己一手的白浊抹在他饱满的胸膛上,解开手铐。孟阎双手刚获得自由撑在床床铺上,就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摸了摸他的肩胛骨,又是一根带着软刺的仍硬着的异物毫不客气地操进他的后穴,把那些要流出来的精液堵了回去。

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