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猝不及防地转出来了。电脑前的莫迦首当其冲,面对屏幕上那个拥有白色高马尾魔法少女脑袋和妖媚姿势的黑西装百褶裙壮汉,吃惊得椅子向后一跳,摩擦出刺耳的一声。
空气里一瞬陷入了静寂,然后电脑屏幕一下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孟阎直接向后倒在了床上,捶着床来回打滚。商越对着他屁股就是一巴掌,转头,语气阴森。
“莫迦,不要以为你在那里发抖,我就看不见你在笑。”
这下莫迦也忍不住了,笑得一蹬脚,电脑椅直打转。商越绷了一会儿低头扶额,也笑出了声。
“两个低笑点的傻子……该让林宥也瞧瞧你们这白痴样。”
……一段时间后。
孟阎扯着个坏兮兮的笑说有好东西给他看,莫迦遗憾说但是没保存下来,你要不意会一下。商越捂嘴一人一个拖到床上,并冷静地表示他俩编排陛下你呢,操就完事了。
林宥很困惑。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脱裤子的动作很快。
【关于醉酒】
孟阎坚持声称林宥一旦喝醉会变成索要糖果的幼稚小鬼,而商越是粘人的亲亲怪。
第一个笑出来的是莫迦,他肯定是孟阎听错了,并在孟阎视线挪开后悄悄给他把酒满上。
林宥说首先孟哥你别破防,这里只有你爱吃糖。其次商先生亲亲怪那只能算你的性幻想。
莫迦恍然大悟:“小蛇喝醉了会变成rapper.”
商越为原始时代怪物嘴里冒出来的时髦词汇侧目。
孟阎已经闪现似的冲到了他面前,两手一把他的西装肩膀,眼神坚毅:“商越,其实你一直是在压抑自己的内心对不对!你这么隐忍的人,只有喝醉了才会展露真实的自己,变成黏黏糊糊的亲亲怪!”
商越非常隐忍地推开了他,用自己最压抑的语调回答:“我喝醉了要么富含教养地昏睡过去,要么极有礼貌地吐你一身,亲爱的孟阎先生。”
莫迦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把满上的酒杯递给孟阎:“实践出真知。”
商越质问喝不醉的怪物很了不起吗,自己骂了一句妈的真的了不起,你他妈下次替我去喝生意酒。
莫迦掏出小本本缓慢记上:“商先生喝醉后素质降低且怨气飞升。”
记到一半小本本被孟阎抢走,孟阎醉眼昏花地对着灯光仔细辨认了半天:“小蛇…商……”
然后转头拿小本本当话筒深情地对着三位唱起了情歌。
声嘶力竭调跑到七大洲四大洋之外版。
商越又突然柔和下来说这唱得真好,好得阎王都从床上蹿起来说隔壁地狱的怎么串音过来,月老和丘比特都一起砸了饭碗说不信爱情了,一曲震碎了无数恋爱脑。
林宥平平淡淡地说夸得真妙,泰山崩于前还面无表情地拍着桌子给孟阎打着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铁索道的奇妙节拍,在孟阎一把搂起他对唱时淡定地规律性拍起了对方的脸。
莫迦全场最忙,快活地穿梭在三个人之间,决定不漏下每一丝笑料。递酒,录像,接句话,并在试图悄悄夺回自己小本本时被一把按进了孟阎的胸肌。商越抚掌醉眼朦胧地笑结果脚下一滑栽倒,莫迦触手没来得及只是让他航道偏移栽到了两人身上,三个人一起砸进沙发里,挣扎了半天都没扯开手脚。
林宥严肃地注视了他们片刻,打着节拍摇摇晃晃地上前,哼着小曲结结实实砸进他们纠缠的怀里。
“And we’ll be forever……”他梦呓似地哼着,安详地埋进孟阎的胸肌和另外两人交缠的手臂,背景音是孟阎的大笑,商越的抗议以及莫迦被扯到头发的嗷嗷声。
今天,他们确实喝得有些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
ai绘画是我之前玩的得来的灵感哈哈哈哈哈
人工智障真的很难绷
醉酒放飞自我,他们放飞,我也放飞(乐
妍
第78章“父亲” (商越水仙)颜
商越推开门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去。
他回头看了看,另外三个人都还七歪八扭地摊在自己的大床上,林宥靠在床头摸着孟阎的尾巴,孟阎趴在莫迦身上,莫迦又摸着林宥的小腿。三个人都盯着投屏上的电影,动作定格在商越推开门的瞬间。
商越又把视线挪回来。眼前打开的门后并不是他宽敞漂亮功能齐全的浴室,而是一个奢华又莫名透着颓败气息的空旷大厅。冰冷的地面上跪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手肘别扭地压在地面,身下是一滩相当不体面的液体,黑白的鬈发垂落,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不断晃动。
那张屈辱而疲惫的脸还很青涩,但已经能看出未来贵公子的英俊形象,只是眼下狼狈虚弱的处境让从小受到严格要求的继承人失去了惯有的优雅。
……是十几岁的他来着?十七岁?十八岁?
商越漫不经心地想着,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靠近。
地上赤裸的少年听到那皮鞋敲击在地上的清脆声响,还没有抬头看见来人就本能地瑟缩,跪在地上绝望地颤抖。外人恐怕很难想象一向在外进退有礼的优秀继承人在自己家里却是如此卑微不齿的模样,但商越对每一分细节都一清二楚。
“抬头。”商越轻声说,“看我。”
意识到来人并不是父亲,地上的少年诧异地浑身僵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是慌乱地想要去捂自己的私处,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那张俊俏的脸还没抬起来就带上了训练得当的漂亮微笑,却在看清眼前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时凝滞在了脸上。
“你是谁?!”少年惊疑不定地质问他。
商越微微一笑,没回答,只是单膝跪下,动作强硬地抓起他的手腕。
少年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没有力气反抗。然而这个长得和他过于相像的西装男人并没有做更冒犯的举动,反倒以一种暧昧般的动作叼住自己雪白的手套,慢条斯理地将它从自己手上剥离。
他换成裸手抓着少年,轻喘,在对方茫然的眼神中将那只手套一点点下拉,戴在少年光裸的红肿的双手上。
男人的手要大一些。手套稍微有点松,并不像自己的那样贴身,但依旧在接触面很大程度地缓解了被戒尺惩罚后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