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后穴的骚痒总算止住一些,屁眼里饱胀充实,动作间竟是与操干前穴完全不同的爽感,“啊……唔……好奇怪……骚屁眼里好舒服……”
蒋青松笑了下,后庭里的指节一屈,坚硬的骨节对着前列腺处猛地压上,开始用力碾转。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不要不要!唔啊啊啊蒋先生!松开!救命啊!”强烈的性快感瞬间袭来,酸胀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尿意,交感神经强烈兴奋,仿佛射精前几秒的快感瞬间充斥大脑,令他全身颤抖,之前已经射得半软不硬的小阴茎瞬间直立起来。
在他即将高潮的边缘,后穴中的手指迅速撤出,至今一次未泄的大鸡巴从被奸得软烂的肉逼中拔出来,顶住屁眼松软的穴口,趁着他整个人迷乱淫驰之际,坚硬的大弯屌“砰!”地撞进骚浪多汁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俞柳全身泛起高潮的红晕,双腿到脚尖几乎紧绷成一条直线,僵直颤抖着,夹着屁眼中的大鸡巴激动万分地射出来。
憋得艳红的小玉茎马眼都射肿了,恹恹地张着闭不上的小口,射出一股几乎透明的液体来。
他的精袋已经被射空了,现在高潮喷的是被蒋青松孽根捅出来的前列腺液。
他以被干的阴茎射出大量腺液获得了另一重高度的高潮。
俞柳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全身发软的被蒋青松搂在胸前,大奶头歪歪的挤在男人坚实的上腹,顺着男人日屁眼的激烈动作上下摩擦;肿大的阴蒂磨在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上,爽中带痛,令前穴肉逼不停飚水;前列腺不断被刮弄顶撞,带来强烈尿意,但奇怪的是,他怎么也尿不出,小腹坠胀得厉害,膀胱明明已经尿空,却酸痛得几乎要爆炸……
尤其……蒋先生的大鸡巴真的进的好深,比操干阴道的时候日的还要深……给他一种似乎要被顶破肚子的错觉……
“两个逼都长得深……呼……骚屁眼也是个贪吃的馋逼,比前面的小屄还能吃……”鸡巴被持续高潮中的屁眼夹得终于有了些射意,蒋青松爽得脑门发麻,初次开苞的后穴不仅没受到任何伤害,反而食髓知味一般绞缠着边吃鸡巴边高潮,令男人更加确认了自家小玫瑰果然是个骚浪身子淫荡尤物。
“好……好馋……骚屁眼和骚逼……呜……喜欢吃蒋先生的大鸡巴……嗯啊!吃得好撑……屁眼要精液……呜……给我……老公射给小母狗……!”
小孩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得满脸痴态,全身水淋淋的,虚脱地靠在蒋青松胸前,竭力配合着男人操逼的脚步在男人身上磨着阴蒂和奶头,两眼半闭,玫瑰色唇瓣中吐着一截被吮肿的水嫩舌尖,含糊不清的求老公把精液射进小骚屁眼里
他快要被一波波超出阈值的快感弄坏了。
蒋青松看他的确已经受不住了,把他抱起来在怀里转了个身,又变成面对镜子的样子,抓着屁股挺着大鸡巴快速猛操起来!
俞柳屁眼里还塞着硬邦邦的屌棍,肠肉钉在鸡巴上突然被180度的扭转,扭得他肠子都要跟着打结,鸡巴上虬结的青筋和铁棍一样的茎身蹭着前列腺一阵转着圈的狠刮,爽得他全身抽搐着又来了一次!
“……大鸡巴转得屁眼好爽……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来了又高潮了!骚屁眼好舒服……”
红肿的大屁股被男人捧着抱起来,俞柳支不住身子,只能撑在镜子上,脸颊紧贴镜面,随着身后男人一次强劲过一次的冲击摇晃。
屁眼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些,男人似乎终于要射出精囊里的浓精,再一次加快了操逼的速度。俞柳的骚叫被撞击得凌乱不堪,肉屁股高高撅起,露着被干肿一圈依然紧紧含着大鸡巴吞吐的骚屁眼,嘴边口水滴成银丝,真真是个标准的小母狗受精的淫荡姿态。
男人十指陷入臀肉,脖颈青筋鼓起,两眼赤红、大卵蛋上缩着砰砰操逼,“呼……骚货!接好了!”
一阵急速抽插后,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浓精猛地喷射进抽搐的屁眼中,击打进肠道深处!
骚玫瑰被射得全身狂颤,红屁股抖如筛糠,敏感的肠肉被热精力道十足甩鞭子般地激射,刺激得肠肉疯狂蠕动,“哗!”地涌出一大股淫水来!
前面的阴穴隔着一层薄肉同样感受到了大鸡巴老公的温度,痉挛着逼肉从子宫里又喷了一次逼水……一直想尿尿不出来的膀胱和尿孔也淅淅沥沥地流了些骚尿,滴答在大理石台面上……
下身四个小洞同时在流水,屁眼里满满的都是蒋先生热乎乎的浓精……
俞柳将小指肚大的奶头贴在冰凉的镜面上,面前的一片玻璃被自己呼出的热气蒙上一层白雾,只能朦朦胧胧看见镜中人模糊的眉眼。
他失神地喘着气,与镜中的自己隔着一片茫茫的白对视,他想:你终于彻底属于蒋青松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下章时间大法!
金屋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时间过得真快啊……
蒋青松想,也就一转眼的功夫,他家孩子都这么大了,当初抱着一大捧粉玫瑰跑主席台上给他献花时,又小又软白白嫩嫩,激动又害怕地微微打着哆嗦冲着他笑,既可怜又可爱……
他到现在连那时候阳光底下他头发丝是朝哪儿飘的,嘴角是怎么弯的,脚步是怎么踢踏的,都记得清清楚楚。
蒋青松和一群背着水壶拿着保温杯的大哥大姐们一起挤在树荫下面,不约而同地抻着脖子对着同一个方向做翘首以盼状。都是万分焦急,频频看表。
“你说说,这时间可过得真快啊!这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哎呀,我还记得当初我家小子刚生下来的样子,闭着眼又小又软的……”
蒋青松:?!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歪头看了看,正好和满是感慨的大姐对了个眼。
两人立即和善的互相点头笑了笑,别管认不认识,干什么工作挣多少钱什么社会地位,既然现在站在这儿了,大家都一样。
大姐又跟旁边人说:“……也就不太会说话,刚能爬动不会到处乱跑的时候最讨人喜欢,顶多哭两声嚷嚷几下,发不了什么熊,还怪好玩的……两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淘人啦!”
蒋青松心想,我家那孩子肯定刚生下来就乖,两三岁了……更乖!迈着小腿噔噔跑,说不定脚上还穿着一踩就叽叽叫的小鞋,以前去福利院不就看见他们给孩子穿那种鞋吗……还不知道有多可爱!
一想恨不能穿越回十几岁的时候去。他离开B市前最后一次去福利院,十八岁的时候,只要能往里面走走,估计就能看见当时小团子一样的小孩……
他嘴角泛起丝微笑来。
“……到七岁八岁,那真是狗都嫌,上房揭瓦招猫逗狗,带回老家跟大鹅打架,带出门去撒手没,也就命大没被鹅叨死,也没碰上人贩子,不然拿包小卖部里那种5毛钱的零食,一准就拐了去了……”
蒋青松骄傲地挺了挺胸,他家孩子,又乖又聪明,就是在自己面前笨了点,不过笨得是合心合意恰到好处,再没有比这更惹人疼爱的笨了。
“……狗都嫌的时候也还好,他十三四岁尤其初二的时候,我的天爷!让他折腾死个人啦!差点给我气得死过去好几次!……我真恨不能揍死他算了,没有一点让我高兴的……”
蒋青松悄悄握了下拳:我家这个听老院长说,当时可门门功课全优,次次考试第一,没让人费过心!
“……上了高中就给我谈恋爱……”
蒋青松:……
他心虚地摸了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