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笑容一顿,眸色渐深地看着躺在自己膝上的人:“我吸过你的什么?”

俞柳撇嘴,装,吸过什么你不知道吗?他戳戳蒋青松,说话归说话,剥葡萄的动作不要停!

结果男人把葡萄往盘里一扔,俯下身咬住他的嘴唇就开亲,亲得他舌头发麻全身都软了才放开。

沾了葡萄汁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唇间,夹着软嫩的舌头在口中翻搅,俞柳呜呜地闷叫,不断有唾液溢出从嘴角溢出。

只听蒋青松在他耳边低声道:“那宝贝也吸了我不少。”

“我吸的大多是奶子和骚逼里产的水,宝贝可是在实打实地吸了我不少血。”

俞柳用舌头奋力顶出嘴里的手指,“呜……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吸过你的血?”

蒋青松扒了他的内裤,食指中指探进下面既湿又软的肉洞里,大拇指从逼口沿着逼缝一路往上分开两片阴唇,按上顶端的肉蒂,从容道:“一滴精,十滴血,自己算算。”

熟悉的快意涌上,俞柳浑身一颤,小声哼哼着心里悲哀地想:我竟然每次都被这种中年男人土味发言堵到无话可说……

蒋青松不知道俞柳正在心里说他土,他今天在家里穿了条运动短裤,直接把裤腰往下一拉,露了两条深深的人鱼线。一根粗长硕大凶器般的硬棍子从裤子里面蹦了出来,十分有精神地在空中跳了跳。

但无论如何,这身板儿和肉棍是年轻得不能再年轻了。

蒋青松把鸡巴往下压,直到碰上俞柳的嘴唇:

“吸血吗?”

“……吸。”

俞柳立时忘了脑内吐槽,夹着逼里的手指翻了个身,跪趴在蒋青松胯下,两手捧住肉棍专心舔吮。

蒋青松长吐一口气,放松地往后一靠,享受从鸡巴上传来的细密快感。他放在俞柳逼上的那只手还在持续动作,插进逼穴里的手指一直在逼里抠,抠得逼肉蠕动着往手指上缠。

他的指尖正在戳刺一块软滑圆润的肉块,这是俞柳的宫颈,每一次戳弄都能让俞柳撅起来的屁股抖出一阵肉浪。圆润淫肉中心正不断往外出水,蒋青松把指尖顶进了宫颈口,常年被粗大鸡巴进出蹂躏的肉颈紧致依旧,紧裹住了入侵的指尖。

俞柳忍不住吐出嘴里的鸡巴,呻吟浪叫了起来。蒋青松昨晚没把阴茎插在他体内睡觉,今天早晨也没操他,他下身的两个逼,尤其是宫颈,又变得紧了。

俞柳能通过穴道里蠕动的逼肉,清晰地感觉到蒋青松手指上分明的骨节,粗糙的指腹在宫颈口的嫩肉里摩擦推挤时,更是能让他的逼穴仿佛失禁一般出水,被男人抽插的手指带着喷出体外。

俞柳两团丰满的臀肉原本是雪白的,只臀尖带了点淡粉,现在臀上却弥漫起了一片潮红,像两颗熟透了的大桃子,桃粉色的,又那么圆,那么嫩,颤巍巍地晃个不停。

蒋青松看得心里大火燎原,这把烈火迅速烧遍了全身。他猛地抽出插在嫩逼里的手指,先罩住漫水的逼户揉了两把,大小阴唇湿软至极,肉嘟嘟的被他捂在手心里抖动。

俞柳身上无力,低吟着趴在蒋青松大腿上,歪头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面前的鸡巴。他这样只能舔到茎身,再一低头就能舔到阴囊。

当蒋青松把满是淫水的手按在那两团潮红臀肉上尽情抓揉时,俞柳脸颊紧贴火热坚硬的屌身,埋头伏在屌根处,嘴里含进了一个卵蛋。蓄满精汁的球囊被口腔轻轻挤压,舌头缠住了它,毫无章法地顶动裹吸。俞柳舔吃得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依然为蒋青松带来了莫大的快感,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出俞柳现在沉迷其中的样子,一脸酡红,捧着他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蒋青松鸡巴胀痛,扬手对着俞柳充满肉感的圆屁股啪啪啪地抽了几巴掌,响声清脆,瞬时臀浪翻涌,逼水四溅,大手在臀肉上留下几个湿淋淋的交错掌印。

“抬头,换个地方吃鸡巴。”

“唔?”俞柳松开嘴,两眼里噙了些呼吸不畅憋出来的泪,迷离恍惚地看着蒋青松。

男人抱起他来,面对面地搂在怀里,下身臀肉被两只手抓住了往外掰开,手心滚烫,烙得他从屁股尖一直哆嗦到逼芯里。

他的逼和屁眼跟着两瓣臀肉一同被扯开了,逼缝大张着,阴蒂和尿穴也被这种拉扯影响,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抽动。

俞柳在蒋青松怀里动了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两个穴都在淌水,略有些粘稠的透明粘液从穴口淌出,拉着长长的丝儿,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流。

蒋青松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在他头顶上方传来:“逼里的骚水全淌到老公鸡巴上了。”

俞柳缩了缩穴。蒋青松肯定是要操他的,但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抓着他的屁股抬在半空,掰住了两团肉往外一松一紧地使力。早已准备好的湿软淫洞张着小嘴滴水,被空调微风吹得逼肉冰凉,不停地饥渴抽搐。

俞柳禁不住开口求蒋青松:“进来,快进来吧……骚逼好冷,要老公的热鸡巴暖逼……太痒了……啊……逼肉好痒……骚逼一直在流水,大鸡巴操操水逼……”

他自己扭着屁股往下压,蒋青松掰着逼户任他动作。冰凉的逼口一碰到热乎乎的大龟头,立即骚肉翕张着把蘑菇状的硬鸡巴头包了进去,蒋青松的鸡巴上滑溜溜的,全是他之前淌出来的淫水。

俞柳逼口套在鸡巴头上,慢慢把逼往下坐,蒋青松低头亲他耳廓,小声哄着:“放松,骚逼太紧了……用力张开,不要夹……慢点,把鸡巴吃进去,宝贝好棒……”

“不行,不行……呜!”俞柳撅着屁股趴在蒋青松胸前,鸡巴吃进逼里不到三分之一,急喘着呻吟,“太撑了……大鸡巴撑得好开……嗯啊!好舒服……奶子也好胀……呜老公,我没力气了……”

蒋青松含住嘴边通红的耳珠,“就那么想吃鸡巴?”他在耳边呼出的热气使俞柳身上泛起一阵阵的强烈酥麻。

俞柳全身打着轻颤,胡乱亲着蒋青松的胸膛,哭声道:“想吃!想吃……骚逼好想吃大鸡巴……骚货离不开鸡巴……离不开你啊啊啊!”

蒋青松没有继续逗他,默不作声地挺起腰,抓着手里的屁股就猛地往上顶得大鸡巴上狠按下去!

“啊啊啊啊!顶穿了!顶穿了啊啊啊!大鸡巴肏进!肏进子宫了!”

突然的猛烈进攻让俞柳上身绷成了一根弦,小腹上迅速浮出了分明的鸡巴轮廓鸡巴直接狠力冲进逼道深处,顶穿子宫,干进了子宫底壁。

操得宫底骚肉变形,骚浪宫袋瞬间爆汁!

鸡巴狠奸进宫底,在淫腔里肏了十几下,奸出一波浪汁后,蒋青松竟捏紧了俞柳的屁股倏地往上一提

“啊啊啊啊!刮死了!大鸡巴头刮死骚逼……啊啊母狗逼被刮烂了!呜啊啊啊!”俞柳全身狂抖,逼穴疯狂翕张,被飞速抽出的鸡巴棱子刮得逼口脱出一圈淫红逼肉,肉腔中心收缩几下,“噗嗤”一声喷了一大股带着白沫的逼水。

骚水喷到一半,便连着刮出来的逼肉被热气腾腾的大鸡巴顶回逼腔里去,梆硬龟头再度直冲子宫,陷进宫腔后开始顶着小腹猛日。一把俞柳奸到潮喷,青筋虬结的大弯屌就会狠狠地抽出子宫,勾扯着逼肉退到逼外,让骚屄嘴大张着泄出逼里的淫水。

“啊啊!干死了……唔啊啊操死烂逼……好爽啊啊骚子宫要掉出来了……嗯啊……好舒服……啊!大鸡巴……呜大鸡巴……骚逼要被鸡巴操爆了……啊啊又喷了!呜好多逼水……全喷出来了……”

如此反反复复中,俞柳被奸得两眼翻白,舌尖微吐,嘴里喃喃着含糊不清的浪叫。

他的小腹上只有鸡巴的形状,不像以往那样圆鼓鼓的盛了一肚子淫浆。逼道被大鸡巴凶狠地彻底凿通了,龟头几乎要把肉穴碾平刮爆,只要干出汪水,硬肉棍子便毫不留情地从堵着的逼穴里抽走,开逼口放水;而每次水没泄完,这可恨的粗长驴屌又会干进来,顶着水凿入逼道,鸡巴仿佛注射器的活塞一般,将那些没泄出去的残液推挤进子宫,等待下一次泄水……

俞柳胸前奶头挺立,乳晕连着奶头勃起得足有两三厘米长,没受到任何触碰就滋滋地射奶。小奶柱不断喷到蒋青松胸膛上,又沿着肌肉间的缝隙流到下腹和胯间,与操出来的逼水混合在一起,在两人的肉体撞击中被拍打出啪啪的水声。

“爽吗,骚逼爽吗?”蒋青松脖颈涨红,血管激动得砰砰直跳,低头粗鲁地把额头上的汗蹭到俞柳脸侧,不等人回答,含住了半张的小嘴就是一阵猛亲。手上放开了一直抓抬着的屁股,揽紧了俞柳软绵绵的身子就往自己怀里揉。

被抓得满是指印掌印的肿屁股没了外力支撑,逼道畅通的一下把鸡巴坐进最深处。俞柳嘴让蒋青松堵着,只能睁大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深肏日得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