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头层牛皮灌着风噙在安寄远微翘的tun部上,笔挺的西装裤立刻被打出一道皱褶。

安寄远疼得整个上身都挺直起来,脑门处刚刚风干了的汗渍瞬间又被浸湿,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

季杭没再说话,而是提着人胳膊就拎了起来,一只手摁着人的背,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就把他头朝下摁倒在了凳面上,胯骨敲到实木的椅子边缘发成清脆的响声,疼得安寄远一阵晕眩,用手撑住地面才不至于从椅子上翻下去。

可是下一秒季杭冰凉的手在他裤腰处的触感却瞬间让人如惊弓之鸟一般下意识去抵抗,“哥,别,不要脱”

安寄远的声音里带着焦灼的哀求,回头去看季杭的眸子里更是透着满腔的楚楚可怜,可是季杭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三下两下就反手锁住了他伸过来的双手抵在腰间,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握着皮带的右手扯下了人的裤子。

西裤连带着内裤被扯下的瞬间,皮带的边缘划过刚刚那道凌厉的伤痕,安寄远吓得整个人狠狠一抖,猛地一挣就挣开了季杭的束缚,却在反应过来之后补救似的送回了手腕放在腰后头,待季杭再一次握住。

这样的乖巧并没有为他赚来任何福利。

还来不及体会空气里的凉意,火痕似得皮带就在身后炸开,一下下带着怒气抽在饱满的tun肌上。

“啊”

克制不住的呻吟叫喊,安寄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羞耻什么委屈什么小心翼翼的骐骥全都抛在脑后,唯一的感官输入,就只有淋漓狠决的痛。

季杭一口气不间断抽了十几下,皮带骇人的击打声回响在整个房间里,衬托出安寄远无处安放的窘迫。季杭打过一轮,突然就撤了摁住他后背的手,安寄远浑身都是软的,差点没就这么滚了下来,连忙用手臂撑住地面。

季杭听着他粗重的呼吸音,眼角扫过染了一片均匀的红色的tun部,声音里满是压迫的气息,“安寄远,这顿打你欠了有点时间了。我今天本来不想动手的,但是我的脾气估计没自己想的那么好。问话不答,答话就顶嘴,一件事要重复两三遍,都是哪儿来的毛病!”

季杭的训话快而疾,并没有留给他过多的喘息时间,身后接踵而至的疼痛便炸裂开来。

红肿的两瓣tun由着皮带的起落而颤动上色,皮带长了眼睛似得往最重的伤痕上落下,破风声像是狭隘弄堂里呼啸而过的疾风,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光是听声音,就让人颤栗。

“别在这儿给我装哑巴!” 季杭又抽了五下,却是明显地下手更重了,“不愿挨就走,没人拦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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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7)

“别在这儿给我装哑巴!” 季杭又抽了五下,却是明显地下手更重了,“不愿挨就走,没人拦得住你。”

第一,安寄远被这疾风骤雨般的皮带打得只剩下痛觉,连呼吸都要找准间隙迅速换气,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第二吧,他压根就不知道说什么。

我错了?他还没知道错。

我不服?再顶嘴季杭能把他打死。

叫哥?求个饶?撒个娇?眼神暗示?言语示弱?做不到,别问为什么。

于是

“我也没有一定不去轮转,”安寄远成功继续供火,“我就是想以后留在神外。”

回应他的是由上及下抽落的一记皮带,清晰透红的印子斜着贯穿了tun上的肿痕,安寄远的pg像是着了火的肉团似得。

“轮转跟你定科没有关系。这事我说过让你自己考虑就不会再管,等你想好了我们再算账。”季杭冷眼看着疼得缩成一团的人猛地一震,黝黑的眸子像是黑钻一样晶莹坚实,语气丝毫不带犹豫,“我上次就警告过你,收起你这没规没距的样子。既然到现在还学不会尊重,那就只能用我的方法帮你。”

季杭用皮带敲了敲他微微颤抖的双腿,“人前你继续做你的安家二少爷,就只有你我两个人的时候,你就给我跪着,什么时候学规矩了,我们什么时候叫停。”

安寄远松垂的手掌一下就捏紧了拳头,指节发白,青筋凸起,耳根这里因为咬合得太紧顺着太阳穴那条一抽一抽的。

安家家规繁琐,家教迂腐,罚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惩罚手段,安寄远在家若是惹得安笙不痛快了,跪上几个小时也不算是重罚。

但是,惩罚是一回事,面对季杭下跪,安寄远光想想就不免觉得屈辱起来。

啪!

皮带再一次破空而下,斜着贯穿了整个tun部,卷着风剐落在脆弱不堪的末梢神经上。刚刚被踹在tun腿交接处的那一下被红肿的tun肉衬托出了颜色,一瞬间,青红交接。

“嗯唔”竭力压抑的呜咽声。

“回话。”

安寄远不敢让人等,生怕身后的疼痛猝不及防就袭来,一口气还没接上,就急着开口,“是,我知道了。”

季杭波澜不惊,“让你长记性的方法有很多,我们可以一种一种试过来。”

安寄远抽了抽嘴角,感受着后背顺着脊柱而上一溜烟到头顶的瑟瑟凉意。

冰冷的皮带贴到滚烫的tun峰,“今天打你,不为别的,就为了你仗着安二少的身份,带着主任来向你的上级挑衅。”

没有回转余地的一下,扬起砸落,翻转翩翩,如季杭的声音一样漠然不留余地,生生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全都打出了洞,高筑的堤坝如同爆破般轰然倾塌。

瞬间被灌注进冰水的心房心室,冻起了整颗心脏,像是被人攥在手里,用一把生锈了的钝刀,一来一去地凌迟,所有苟且的尊严和残存的希望都被一寸一寸尽数剔除,无边的疼痛平静浩大地蔓延。

安寄远从小就是名正言顺的安家二少爷。在学校,犯了错总是能被无条件原谅,以至于同学们因此而疏远他,直到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真心朋友,他希望能够被一视同仁,但是学校老师也都是拿薪水的工薪阶层,没有敢于对抗上层指示的。到了医院实习,从直属上级到科室主任,一直到行政主任和院长级别的领导,全都是安笙的眼线,其他实习生跑腿干活满头大汗,他却只能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

安寄远痛恨这样的状态,厌恶所有人刻意献媚和故献殷勤的姿态。他不喜欢与任何人周旋,不喜欢说违心的话,不喜欢虚与委蛇地应付那些动机并不纯良的关照。

他以为,这些,季杭都知道。

嗯,他以为。

皮带从毫无规则轻重交替,一直到有了规律由上及下间隔均匀地挥落,霸道干脆地宣示着主权。一下如冰刀般犀利锐气,一下又如火绳般灼烫狠辣,打碎了安寄远心中残喘的念想。

他想辩解,想要大喊我没有,可身后疼得那么真切,真切到他终于醍醐灌顶训诫不代表关心,责打也不意味着教导,那些透露着兄长威严的话语,也并不等同于信任或包容。

他就这么低着头,不言语,不叫喊,仿佛没了血肉。

季杭的语气依旧很稳健,“三十。自己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