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厉暝岔开腿大喇喇坐着,指了指自己又湿漉漉的鸡巴,“先舔干净。”

许棠爬起来,跪趴在男人腿间,一手放在男人大腿上,一手握着鸡巴根部,像吃冰淇淋一样小口小口地舔了起来,湿热的气息吐在肉棒上,鸡巴在他手中再次变得坚硬起来。

卷入口中的液体有些咸腥,却如同强力春药,流进血液点燃所有沸腾欲望。许棠的眼尾晕开一抹红,上挑的目光带着媚态,边舔鸡巴边抬手抚摸男人紧绷的腹肌,上面有湿淋淋的汗水,还有他射上去的精液,手感结实细滑,让人爱不释手。

低沉的笑声在头顶响起,“这么喜欢,要不要舔舔?”

许棠微微仰起头去舔块垒分明的腹肌,嫩红的舌尖卷走白浊和汗水,留下一道道湿亮的水痕。他双手起初搁在男人腰上,渐渐地就开始游移,顺着劲瘦的腰线往下,偷偷摸摸去寻他觊觎了很久的地方。

眼看着就要到目的地了,一只大手横空阻拦了他。

“嗯?不老实。”厉暝握着许棠的手腕,桃花眼微眯。

许棠撇撇嘴,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子,用屁股对着厉暝,赌气地大吼,“我给你摸,我不小气。”

厉暝好笑,对着两瓣挺翘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白嫩的臀尖上很快浮起粉红的巴掌印,红白相间,对称又漂亮。

许棠小声抽泣,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可当男人手指围着他敏感的会阴处打转,另一只手绕着菊口轻戳时,他又觉得疼痛变成细细密密的麻痒,仿佛有微弱的电流通过,又爽又难受。

他扭腰轻晃,带着哭腔催促,“进来,插进来。”

“等会儿。”

厉暝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一大股在许棠的臀缝里和手上。

冰凉的液体落在穴口,许棠激得一个哆嗦,屁股忍不住夹紧,又被男人大力分开。

“放松点。”

厉暝的手在臀缝中上下滑动揉捏,穴口被搓得发热,逐渐变得松软,一收一缩饥渴难耐。感觉火候差不多,他握着许棠的腰,借着润滑挤进去两根手指。

“啊!”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许棠蹙起眉头,可很快乳头被玩弄的快感和后颈处湿热的吻就让他舒展放松下来。

修长的手指在后穴里进出,指节微微弯曲变换着方向戳弄肠壁,寻找着许棠的敏感点。很快厉暝听见了许棠变调的呻吟,他眉头一挑,“挺浅的。”

指尖戳刺着那块软肉,快感强烈而刺激,许棠在他手下哭喘呻吟,上半身都软倒着趴在床上。

润滑剂的催情效果渐渐显露出来,肠道变得更加湿软,插成白沫的润滑剂混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许棠甜腻的淫叫中,厉暝的手指也加到了四根。

后穴被开发到一定地步,手指无法满足许棠的欲望,他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他淫荡的屁眼。

“呜…老公用大鸡巴肏我……”

他难耐地扭着细腰,臀尖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也跟着晃,看得厉暝眸色深暗,手握着青筋暴凸的肉棒抵在穴口。

忽然外面的办公室响起突兀的电话铃声。

他眉头一皱,将那铃声抛在脑后,鸡巴缓缓穴里挤。

可那铃声如同催命一般刺得人脑袋疼,厉暝深吸一口气,不耐地闭了闭眼,准备下床去接电话。

“老公……”许棠拉住男人手臂,潮红小脸上都是欲求不满。

“乖,老公马上回来。”厉暝亲亲许棠脸蛋,从抽屉里拿出个跳蛋打开了塞进许棠穴里,“先忍一会儿。”

厉暝阴沉着脸来到外间,他接起响铃不断的座机,语气森寒,“你最好真的有事。”

电话那头传出助理的声音,“厉总,许棠生病了,想要请假。”

一听是这个屁事,厉暝怒气值直接拉满,“他生病了跟我说干什么,我是医生吗!”

助理结结巴巴地说:“厉、厉总,是您之前说关于许棠的事要提前跟你报备。”

“操!”厉暝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那是他没遇到安于之前干的蠢事,他那时是鬼附身了吗?怎么看上他了!

“他爱去哪去哪,天塌了也别他妈来烦我!”厉暝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许棠,厉总同意了。”助理略有些尴尬地对一旁的主角受说,刚才厉总骂人的声音太大,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主角受难堪地咬了咬唇,眼里泪花闪现。

“唉,厉总正在里面办好事呢,这个时间确实不巧,你别往心里去,你还发着烧,我叫个车送你去医院吧。”助理看着主角受苍白的脸不免有些心疼。

“不、不用了,我先走了。”主角受背着书包,神情低落地离开。

可一出门公司大门,他立刻换了脸色,眼中翻涌着浓浓的嫉恨和不解。

安于,又是这个安于,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短短半个月,好像什么都不对劲了?所有人都围着这个之前其貌不扬的房东转,厉暝、霍烬还有容渊,他们本该是属于自己的!

十岁那年,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本书,书中的主角无论身世姓名都和他一模一样,他开始还以为是巧合,可是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能在书里得到印证,他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以自己为主角展开的一本小说。

而且他以后还会有三个英俊多金的同性爱人,他为此感到高兴,甚至是骄傲。

三个风格不同,但强大俊美的男人争抢他、深爱他,为他神魂颠倒,多么令人自豪的事。所以他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害怕哪一步走错了就会改变书中的轨迹。

他终于在毕业之后遇到了厉暝和霍烬,厉暝的追求让他欣喜,可他不能答应,他得按照书中所写,柔弱可怜的样子最得男人欢心。

霍烬的恐同和冷淡让他忧愁,同处一个屋檐下竟然抓不到接近的机会,但是他不用主动,书中写了,霍烬会在平淡生活中对他日久生情。

容渊还没出现,他也并不着急,他记忆中有一个温柔的渊哥哥,虽然那记忆有些遥远模糊,但书中写了,只要男人回国,就会对他心生爱怜。

他是如此相信那本书,几乎把它奉为神旨。

可是半个月前,厉暝送他回到出租屋,见到了房东安于,好像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