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个硕大灼热的物体贴上屄口,烫得许棠猛地颤了一下,花穴下意识缩紧,却像是有吸力一般,吸着龟头往穴里进。

男人顺势挺身,粗大的性器插进湿热小穴,一刻也不停地捣弄起来,力道又急又凶,插得淫水汩汩而流,咕叽咕叽作响。

许棠被他顶得身子直往上耸,白皙的躯体笼罩着一层粉红,像一块诱人的蛋糕。

眼看着许棠脑袋就要撞上床头,男人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抱在怀里肏,粗长鸡巴猛烈贯穿着骚穴,小腹粗硬茂密的耻毛摩擦着娇嫩阴唇,肉蒂也被压扁搓圆。

快感如潮水连绵,凶猛的力量干得许棠受不住,嘴里溢出淫荡呻吟,抓着男人肩膀埋头呜咽。

绑匪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但不知道想起什么,语气又阴沉下来,“你就这么缺男人,谁上你都行?!”

许棠正沉浸在欲海之中浮浮沉沉,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感受到男人动作慢下来,他不满地捶了捶男人肩膀,“快点、动一动。”

绑匪登时额头青筋鼓动,咬牙切齿地骂,“骚得没边了,干死你!”

他掐着许棠的细腰疯狂向上顶,本就红肿的小穴被干得烂熟媚红,大鸡巴每次抽插都会牵连出红色媚肉,淫液堆积在穴口打成白浆,又顺着二人交合处向下流,有些则沿着许棠臀缝淌下去。

“哈啊…好爽…呜…爽死了…啊…鸡巴好大……”

许棠身心都陷进这样猛烈又狂野的性爱中,神志不清、意识沉沦,嘴里胡乱淫叫。偶尔能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中夹杂着一两声咒骂,骂他骚、淫贱之类的。

许棠羞得直哭,他也不想,但是好舒服,他忍不住,于是叫得更大声,试图盖住男人的脏话。

“操。”绑匪被他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气笑了,捏着他乳头拉扯,“亏你还是皇帝,怎么能这么淫荡!”

“呜…没有……”

“不承认?你宫里的侍卫和臣子都肏过你吧,你身上的痕迹是谁弄的,嗯?”绑匪挺动健硕的腰,边干边问,“你和你那个大太监顾渊的事,闹得满盛京都知道,是你肏他,还是他肏你?看你的骚样儿也知道你是挨肏的,怎么?太监也能满足你吗?他有鸡巴吗?”

许棠被顶得哭都哭不连贯,断断续续呻吟,“嗯啊…有…啊…子洵…很厉害…呜……”

“哼,你倒是叫得亲密。他不是个病秧子吗?你不怕他肏着肏着就死你床上?”

听见他诅咒顾渊,许棠也来脾气了,“不、不许你咒他!臭流氓!”

“我是臭流氓,别人就不是,别人都能肏你,就我不能!”

不知怎的,绑匪的语气竟有些委屈,动作却是更加凶狠了。他把许棠直接放倒按在床上干,举起双腿抗在肩膀上,雄腰挺动,鸡巴捅到最深处,沉甸甸囊袋拍打在许棠饱满挺翘的臀上,发出啪啪声响,腿根和屁股蛋上已经被撞得通红。

“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呜呜…顶到子宫了……”

许棠哭叫着蹬腿,子宫被撞得感觉又酸又麻,像要失禁了一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停下…呜…要尿了…啊……”

男人充耳不闻,狠命地往里顶,恨不得把囊袋也挤在穴里,龟头一次次冲撞嫩屄,肉棒上暴凸青筋与媚肉相互摩擦,又烫又紧,激起无限快感。

再进去点、再深点,把他肏烂、肏穿,和他融为一体,好叫他再也不能勾引别人!

绑匪眉眼凶狠,紫红肉棒失控地往穴里凿,啪啪声音不绝于耳,到底让他凿开那紧闭的子宫口。

“啊!”许棠猛地尖叫一声,腿根痉挛似的颤抖,玉茎甩动着喷出一股股精液,星星点点落在腹部,可还没完,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胀红的龟头小孔涌出,水声淅淅沥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许棠被生生干到射尿,身体战栗不止,被黑布蒙住的双眼已经涣散,整个人都傻掉了。

与此同时,身体骤然僵硬的还有绑匪,坚硬的肉棒闯进一片柔软湿热的空间,一股格外柔和的力量包裹着他,酸胀温暖,仿佛回归了最初的生命起源之地。

那是他从出生起就从未体会过的感受,就像是……母亲。

男人狠戾的眉眼倏地红了,一滴水珠从他眼底落下,说不清是汗还是泪。

他俯身,冰凉的唇贴上许棠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喃喃一句,“父皇。”

他像被抛弃的幼狼,太渴望爱,却总是失去爱。

【作家想说的话:】

你们放心好了,无论我写啥,肯定都是甜甜的肉,糖糖小宝贝必须要爽到!

美人皇帝边自慰边给皇子口交,后穴开苞,性窒息,强烈高潮崩溃 章节编号:6670004

“咚”“咚”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许棠扭过头向声音来源望去,当然他还是被蒙着的,什么也看不见。不仅如此,手脚也是用软布绑着的,难以行动。

“吃饭了。”粗哑的男声在许棠耳边响起。

许棠很想告诉姬暝,你还处在少年变声期,如果老是这样哑着嗓子说话以后声音会变难听,可是他不敢。

一双结实的手臂穿过腋下,将他抱起来放在一处火热的地方上。许棠能感觉到那是少年的大腿,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而且还很烫,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贴合到许棠胯间,让他忍不住收缩花穴,流出淫液来。

是的,许棠没穿裤子。

这是他被囚禁的第五天,他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皆被束缚。每天的活动除了吃饭就是挨肏,好在姬暝不是全天都在,他的小屁股能得到一时半刻的休息。

他问过系统,姬暝每天天一亮就起床,给他吃过早饭后就离开,傍晚才回来。

也不知道姬暝到底在忙什么?也不知道顾渊和时烬找不到他会着急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皇帝丢了外面有没有乱套?

唉,许棠愁得要命。

腰间的手臂募地收紧,将他重重往前一带,“吃饭也不专心,是不是屄痒了,想挨肏?”

许棠脸蛋腾地就红了。

“哼,骚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脸蛋被姬暝捏了好几下,“等吃完了饭就干你,张嘴。”

许棠仰着脸张开嘴巴,露出艳红的口腔和粉嫩的舌头,像只等待喂食的小雏鸟,可爱得不行。姬暝也忍不住弯了弯唇,用勺子舀了饭菜送进去。

听见姬暝的低笑,许棠用脑门撞了撞他肩膀,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