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从那种短暂的疼痛中缓过来,空虚骚穴被大肉棒填满,屄口也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满足的饱胀感让许棠觉得内心也被填补完整,他爽得闭上眼睛,慢慢上下起伏,媚肉饥渴地缠着肉棒吸吮,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嘬吸着棒身上滚烫跳动的青筋。
顾子洵也爽得眉头上扬,他十一岁进宫,为了掩盖他是个假太监的事实,十五年来一直小心谨慎,别说性事,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欲望也少得可怜。
然而如今遇见许棠,仿佛隐忍了十五年的欲望全在一朝爆发。俊美的眉宇间充斥着情动和色欲,淡色的瞳孔也变得深沉晦涩,他双手掐着许棠的臀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进那柔软弹性的臀肉里,捏出一根根粉红色的指痕。
看着柔弱的腰胯爆发出强劲的力道,凶狠上顶,阴茎用力插进骚屄,大股淫水喷溅出来,洒在两人交合之处。
“啊…好大…撑满了…嗯啊……”
伴随着啪啪水声,许棠的呻吟愈加高亢,他双手扶着顾子洵肩膀,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摇摆。白玉般的身子透着粉,单薄的脊背和胸膛覆上一层湿汗,两颗艳红的乳珠挺立起来,像两颗小红豆,在顾子洵眼前晃出色气的光晕。
顾子洵因为动作太大而止不住咳嗽,但力道丝毫不减,粗长的阴茎贯穿着穴口,骚屄被干得艳红一片,小阴唇外翻颤抖着往外弹骚水,像个小喷泉。
黑发随着身体起伏而上下飞舞,艳丽的凤眸此刻涣散而迷离,许棠被肏得尖声呻吟,体内的空虚和痒意都在一次次的凶狠撞击中得到缓释。
“陛下可爽了?”顾子洵嗓音沙哑,喘息粗重,苍白的面容上薄唇殷红如血。
“呜啊…爽…爽死了…哈啊……”许棠仰着脖子哭吟,爽得全身战栗,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指尖用力到泛白,指节却是粉红的,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全身的支点都在于体内坚硬火热的肉棒,他撑住双臂,抬起曲线曼妙的腰臀,然后用力往下坐。
“噗呲”一声,肉棒整根钉入穴道,直直顶到花穴,插进子宫。
“啊!”许棠一瞬间瞪大眼睛,眼前都泛起五颜六色的光,仿佛炸开朵朵烟花。
“顶到了…哈啊…好深…呜…啊…太爽了…嗯啊……”许棠神志不清地淫叫,已经没有任何克制和羞耻的情绪,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要更多,更深,想要被填满。
他在顾子洵身上起起伏伏,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拍打着男人的小腹,雪白的屁股上十根鲜红指印清晰可见,都快变成一个粉红的桃子。
然而他体内的器官只会比主人更加淫荡直白,娇嫩的子宫像有吸力一样吸吮着龟头,像一个弹性而柔软温床包裹着坚硬的棒身,二者都是滚烫的,在每一次摩擦和撞击中几乎要融为一体。
顾子洵咬紧牙关,脑门上浮现出隐忍的青筋,但还是没憋住剧烈的咳嗽,墨发随着动作抖动,脸更白,唇更红,妖冶俊美如精怪。他握着许棠的腰,沙哑喘息:“咳、咳,陛下轻一点,臣受不住。”
殿内床幔舞动,人影交叠,喘叫连连。殿外宫人垂首而立,战战兢兢。
没有任何人发现,又也许有人发现了但没说破,角落的屏风后面,有一双漆黑沉寂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作家想说的话:】
看得见吃不着,把他憋疯就好了
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骑在臣身上一直不肯下 章节编号:6662154
庆功宴姬暝没有参加,文景帝觉得他上不得台面,更怕他和朝臣们有所联系,便禁止他出席这样盛大的场合。姬暝也懒得去,去了就要承受其他人探究的目光,还要接受皇兄皇弟的冷嘲热讽,还不如自己待着。
可当他听到皇帝喝醉了的消息,心头一紧,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因何而来,一边纠结一边唾弃自己,还是翻窗进了许棠寝殿。
但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那样一幕,
那平日里尊贵优雅、威严淡漠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皇帝,竟会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脱光了衣服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呻吟浪叫,哭喘求肏。
这比顾子洵是个假太监还让人瞠目结舌。
可紧接着他竟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那个人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竟然最想要的人是自己?
那个人不是最厌恶自己吗?他为什么想要自己?自己不是替他的儿子吗?
姬暝感到震惊、困惑、慌乱、难以置信,可这样复杂纷乱的情绪之下,竟衍生出一点隐秘的欣喜?
他又想到这些天里皇帝对他的态度,虽然看起来好像和从前一样严苛冷漠,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皇帝偶尔流露出的关心和爱护。他的吃穿用度都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倍,宫里的奴才下人也态度反转,对他毕恭毕敬尽心尽力。
也许皇帝是喜欢他的?
这个想法让姬暝有些动摇,可紧接着他又果断否认。
不可能!这一定是那个人折磨自己的新招数,他对皇位看得那么重,因为钦天监的一句话就能把自己丢在冷宫十五年不闻不问,怎么可能会忽然改变态度!
自己早就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了,小的时候也曾趴在墙上偷看路过的皇帝,觉得他好高大、好威武,盼着父皇有一天能来看看自己。
可越长大,他越能看清这人内里的不堪和自私,那样愚蠢恶毒的一个人,不配做一个皇帝,不配做一个父亲,他再也不会对这人有任何期待。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帐纱里交叠起伏的两个身影,听着那样娇媚入骨的呻吟,他内心里唾弃,辱骂,用最下流不堪的词语。
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抑制,他下身的衣袍被勃起的阴茎顶得高高隆起,手脚发僵,喉咙发紧,每一寸皮肉都被欲火烧得滚烫,他不能否认,他的身体在渴望那个人。
床纱里伸出一截白皙细瘦的脚踝,淡青色血管分布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脆弱。可爱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泛着淡淡的粉色。玉足轻轻晃动着,像个小巧而精美的艺术品。
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尽管他在如何厌恨那个人,可每晚梦中他总会与他相遇缠绵,那次生病之后他就没有再冲冷水澡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放任自己去做梦,去堕落,每每醒来总是一裤子黏腻。
而现在那梦中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只是另一半不是自己。
姬暝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愤怒,又或许是嫉妒,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他不是叫自己的名字了吗?他也在渴望自己不是吗?
他应该冲上去把顾子洵拉开,把那个骚货摁在身下狠狠贯穿,让那张总是刻薄苛责自己的嘴巴只能吐露淫荡的呻吟,让那金尊玉贵的身躯涂满自己的精液,要把他干得只能哭、只能喘,让他匍匐在自己身下,浑身沾染自己的气味。
姬暝握着自己的阴茎,五指快速撸动,听着床幔里传来的淫荡叫声,他在这样的臆想中到达高潮。
当射精的快感褪去,他望着手里乳白的精液,第无数次的陷入自我怀疑。
翌日,许棠是在顾子洵的怀中醒来的。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酸痛,昨夜的荒唐瞬间涌入大脑,许棠顿时脸色发白。
完了,他和别人做了!怎么办?以三个男人那样占有欲十足的性格,他们每碰在一起都要打架互殴,怎么能忍受再来一个?他们一定会很生气,很愤怒,他还没有和姬暝、时烬相认,甚至连渊的影子都还没找到,怎么就先和别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