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罗西一下就兴奋起来了,还有谁跟她一样尽心尽力给李子恒带绿帽子?

玉婴对王罗西的态度转变十分满意,得瑟地说:“最古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宫妃受罚。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私通的宫妃要么是深受皇兄宠爱,让他不忍责罚;要么是母族势力强横,让他不敢责罚。”元容一下就开了窍:“更有可能是两者兼备。”

“那范围就很小了啊!让我们来盘一盘!”王罗西兴奋得跳到椅子上蹲着,右手食指不停地敲击着桌案:“那冯昭仪的舅舅是中书令,官儿虽然大,但是也不至于让李子恒被绿了之后屁都不敢放一个吧?那德妃倒是有可能……”

旁边的小梅看不下去了,躬下身来悄声提醒皇后,肖统领就是之前连着三个晚上出入仁明殿的“将军”。

什么?!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王罗西惊得拍案而起,但是她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那宁乐师呢?”

“什么师?后宫哪有叫什么师的?”玉婴自己也在认真盘着,一下没听清楚。

“乐师?西西怎么会想到乐师身上?”元容倒是听见了:“这龙阳之癖虽见不得光,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罪,不至于因此就发配边疆吧?”

“哈、哈哈……”王罗西欲盖弥彰地干笑了两声,找补道:“什么师不师的,我说‘宁愿是’,宁愿是德妃也不要是冯昭仪。”

“为什么啊?”玉婴不解。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王罗西胡乱搪塞着:“冯昭仪长得好看,不可便宜了臭男人。”

“对!”玉婴立刻拍手称是:“冯昭仪那胸!那腰!我都忍不住想上前掐两把!”

元容看着两个“沉溺美色”的妹妹,觉得头痛。

虽然小梅悄声说自己一听到肖统领的消息就去打听了宁乐师,得知宁乐师并未有事,但是经过这一茬,王罗西也没心思再和姐妹戏耍了,用“下次一定”拒绝了两人打秋千的邀请。送走了两人之后,王罗西苦恼地按了按额角,吩咐小梅:“去通知陛下,本宫今晚侍寝。”

小梅愣了一下,答道:“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应该是陛下自行选人侍寝。”

“那通知他今晚选我。”王罗西丢下这句话就急匆匆跑进了内室。

小梅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原话转述,只低眉顺眼地跟陛下的内侍刘奉表示皇后已经禁足自省,如今十分挂念陛下,今夜恳求陛下临幸,拜托刘内侍通传。幸好陛下同意了。

李子恒发配了肖统领,却没有动宁乐师,王罗西如何不知道他这是杀鸡儆猴?李子恒这就相当于明目张胆地告诉她,自己虽然动不了她,但是她的情郎都任自己搓圆捏扁。王罗西终于发现了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想要日子过得舒坦,还是有必要和主人“搞”好关系。?⑼4188

于是当晚,李子恒走进仁明殿内殿的时候,就看见他的皇后身着红艳艳的胸衣和薄若无物的素纱单衣,背对门口侧身躺在床上。下身竟不着寸缕,素纱半遮之下,那幽深的股沟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李子恒喉头一动,当即下身有了反应。

听到身后的响动,王罗西偏过头来,努力挤出含羞带怨的表情,柔声唤道:“陛下……”

李子恒紧走两步来到床前,正要伸出手来,忽然顿住,问道:“皇后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想通你捏死我的情郎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还是想通了跟你置气我没有好果子吃?想通了要给你生个孩子?王罗西觉得李子恒的问题没头没脑,不过既然今晚的目的是示好,她还是尽心尽力地敷衍着:“想通了、想通了。”

“那就好,”李子恒的声音里多了些笑意:“皇后今后在后宫里安安分分的,莫要再行那出格之事,朕不会亏待你。”

王罗西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下就坐了起来:“什么?你白纸黑字写的约定,这是想反悔?”

李子恒也傻眼了:“你不是静思己过、悔不当初,对朕心心念念、寤寐思服,今后定当谨言慎行、绝无异心,只求重结琴瑟、鸾凤和鸣?”

王罗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李子恒恍然发现了这确实不是王罗西的说话风格,两人对视一眼,如何不明白是通传之人添油加醋了?还不知道添了几道油加了几道醋。一男一女于是在床上笑作一团,竟似找回了几分当初两小无猜、嬉戏笑闹的样子。

王罗西还在笑,李子恒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闷闷地说:“可朕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是高兴的。朕叫人重复了五遍都觉得没听够。”

王罗西也不笑了。李子恒的话让她的心突然被揉作了一团,有些乱乱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挣扎着想要浮上来。王罗西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用她最娴熟的方式示好她仰起头,在李子恒的下巴和脖颈上留下轻轻柔柔的吻。

一根火热而坚硬的棍状物即刻顶上王罗西的后腰,她不由得娇嗔:“陛下~”

“叫我子恒哥哥。”李子恒回吻着她,在吻与吻的间隙里挤出这句话。

王罗西面色古怪地瞪了身后地男人一眼。这难道是他行性事之时的什么古怪癖好?李子恒比自己长两岁,自己小时候确实是叫他“子恒哥哥”的,不过后来李子恒老是对她摆出一副臭脸,搞得两人一见面就吵架,她也只叫他“李子恒”、“李臭脸”了。如今得知了这一“癖好”,王罗西想幸好后来没再那么叫他,不然现在回想起来该觉得多尴尬。

不过王罗西没忘了今晚的目的是讨好李子恒、给盈儿求情,于是从善如流地唤道:“子恒哥哥……”

身后的欲器抖了一抖,又涨大了几分,那异于常人的尺寸惊得王罗西不由得屏了息,乖顺地待在男人臂弯之中。李子恒的右手向她身下探去,停留在花户之前。他倏尔又将怀中的女子抱紧了些,说:“告诉朕,该怎么做。”

王罗西惊愕地偏过头来看他。不是吧?你后宫里美女如云,我们也堪堪做过几次,你这时候来装雏?这是什么时下流行的情趣吗?

李子恒的眼神变得暗沉了,再开口时有些不情不愿:“朕那天晚上在床底下都看见了。你从未在朕的床上露出过那种表情、发出过那种声音。朕是不是入得你不舒服?不然你有那么多男人,为何偏偏不愿意和朕做?告诉朕,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

王罗西觉得李子恒今日怕是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地说出让自己惊掉下巴的话来?王罗西和李子恒自成婚之日那有头没尾的一次之后,两年间竟再也没有弄过。直到半年前,李子恒登基,王罗西跟着成了皇后,当晚两人在福宁宫里同塌而卧,恍若同做了一场大梦的两人,竟生出了些共历沧海桑田的惺惺相惜之感,不觉间交缠在了一起。

可那一次着实算不上愉快,李子恒毫无技巧可言,只会下死力气猛入,还要时不时问两句“舒不舒服”。王罗西觉得自己真是心善,还随口敷衍了两句“舒服”,其实心里觉得败兴得很。后来这半年,两人零零碎碎弄了几次,李子恒并无太大长进,王罗西又找回了宁盈枝这个花样百出的小妖精,遂想方设法地推脱作为妻子的“本分”。

……

王罗西看李子恒那认真的神色,不似作伪。又想到他先为侯爷,后为皇帝,从不需要取悦女人,竟连闺房之趣也不甚明白,不由觉得他有些可怜。既然如此……王罗西心里隐隐有些亢奋,她试探道:“那你……能给我舔舔吗?”

第4章 第四章 舔穴(H)

“舔、舔哪里?”李子恒脑海里有个模模糊糊的猜测,却又不敢相信。

“你平日入哪里,就舔哪里。”王罗西斟酌着字句,尽量不要吓着他,脑海中却已经闪过了千万般想象,花穴都兴奋得缩了缩。

“女子那、那处,还能舔吗?”李子恒犹犹豫豫地问。

“男子那处能舔,女子那处怎么就不能舔?怎么后宫佳丽给你口舌侍奉的时候,没跟你说过她们那处也喜欢被如此伺候吗?”

“你、你怎知道她们给我……”李子恒臊得说不出话来。

“我当然知道,男子最喜欢被那样了。”王罗西并不太喜欢舔男人那东西,那样把男人伺候舒服了,自己却没够。不过为了讨盈儿美男欢心,王罗西偶尔也会给他舔一舔,每次都能叫他兴奋得疯了一般。

李子恒突然冷静了下来,转瞬又有些恼怒地盯着王罗西,说:“你又怎么知道?你经常给男人那样?”

“你、你说什么呢!”王罗西的眼神有些飘忽:“本宫贵为皇后,怎么能随便给男人那样!否则陛下你多没有面子!”

李子恒没有理会王罗西话语里乱七八糟的逻辑,沉声问道:“你给姓肖的那样过吗?姓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