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王罗西喃喃唤着,她全身脱力,把身后的瑶琴推到一边,左手撑在桌案上侧身喘息。须臾,她右手抓住男人脑后的头发,将他的下半边脸往自己花穴口紧紧一按,哑着嗓子道:“再来!”

男人乖顺地施展起了唇舌的技巧,一根灵巧的小舌在阴蒂上拨动、在花穴口搅弄、在肉壁间抽送,一张檀口随即又包住了女人的阴户,极力吮吸。只片刻,女人又一次放肆地高叫着、狂乱地痉挛着,一泄如注。

王罗西并没有立刻松手,按着男人用莺舌再侍弄了一会儿。等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她才一把松开男人,猛地躺倒在桌案上,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

男人捧着女人的臀瓣,小心翼翼地舔去花户四周的每一滴花液,才抓住女人两只脚腕抬起来,俯撑在女人上方,一边落着吻,一边怯生生地问:“微臣的《龙朔(硕)操》已经准备多时,不知可否向娘娘献丑?”

“嗯。”王罗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男人的眼中却突然迸发出光彩。

宁盈枝左手撑着桌案,右手撩起衣裳下摆,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已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口。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没有直接进入,只用那饱满灼热的肉冠一下一下地撩蹭着女人的阴蒂。

“唔嗯……”女人开始浅浅地呻吟。男人微微松了口气,将肉冠没入花口。他愉悦地叹息,扶着肉冠在花口划圈搅动。

一阵酥麻的感觉如闪电般蹿过全身,王罗西的情欲再次翻涌起来。她微眯着眼睛,喘息下令道:“快些……”

男人如蒙大赦,一根肉龙直探穴底,如终于挣脱缰绳的野狗一般疯狂耸动起来。女人娇吟着,双腿环上男人的腰,死死收紧,想要男人入得更深、更深、更深些。

女人的尖叫伴随着男人的闷哼,两人一同泄了身子。男人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趴倒在女人的胸上,两具赤裸的胸膛相互紧贴着,以同样的的频率剧烈地起伏。

喘息声还未平息,王罗西突然感觉下身里还未退出去的东西又渐渐肿胀。宁盈枝觑着女人的脸色,谨慎地重新动作起来。

“本宫有些乏了。”王罗西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企图,他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抽身出去,跪坐在案前为女人清理下体内的秽物,结束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一阵低沉粗重的喘息从暗色中缓缓浮起,王罗西的倦意被好奇心压了下去,她撑起身来,看到窗缝中投映下缕缕月光,月光中那个气质出尘的男人眼神迷离地半仰在地上,他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自己饱胀的性器上下动作,竟是在自渎。

王罗西心头突然对这个连求欢都小心翼翼的男人涌起一些怜惜:自己刚刚对他确实有些苛刻。她下了桌案,走上前来。

“娘娘……”宁盈枝看到女人走近,身子猛地一颤,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嘴里的呻吟也更加难以压抑:“哈……哈啊……”

见男人已到了最动情处,王罗西蓦地俯身含住了男人的欲望。

“娘娘!使不得!”宁盈枝大惊失色,急急要抽身,却被女人一舔一吸,他大叫一声,滚烫的白浊一溃千里。

“娘娘、娘娘……”宁盈枝不顾下身还在喷吐浊液,一滚身爬起来,紧紧把女人抱在怀里:“娘娘呜……”

男人竟抱着自己哭了出来,王罗西一阵错愕。自己平常对他当真如此差吗?这点事情就能让他感激涕零?

“娘娘……娘娘……”男人不住地唤着,抬头在女人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他抬起头来,饱含泪水的眼睛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他轻声道:“微臣爱娘娘,好爱……”

第1章 第十七章 秋狩

皇帝最近似乎转了性子,不再动辄为皇后的一点风吹草动发怒了,两人偶尔在路上见了面也规规矩矩地问候,不会吵起来。有宫人私下里讨论帝后是否重修旧好了,但王罗西知道不是。两个时常吵架的人之间,关系虽然差,但至少是活的,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可能快要死了。

大半个月,王罗西和李子恒之间没有过任何礼仪之外的见面或交流,连派下人传话都不曾。再也没有人一脚踹开仁明殿的门,闯进来破口大骂,连空气都变得安静了。攻种号xytw111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王罗西对自己说。

小菊告诉王罗西,她被关进冷宫的第二天,陛下就召了宁乐师去奏曲,以弹错了调为名把他关进了大牢。

难怪那么多人为自己走动,唯独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王罗西确实有点想念那个磨人的小妖精。虽然李子恒用的借口蠢得要死,可是自己身为皇后,于情于理都不能去为一个乐师求情,如今她也不屑于去找李子恒私下谈条件,这件事就搁置了下来。

……

这天,仁明殿内,一个赤条条的身躯正趴在殿主人身上卖力地耸动。一阵低吼高叫之后,两人都瘫倒在床上,不动了。

男人讨好地舔吸着女人的乳房,道:“娘娘,微臣服侍得可合娘娘心意?”

宁盈枝被关起来之后,王罗西找过几个男人,均觉得索然无味。昨日见来例行问诊的小太医年纪轻轻,又长得还算眉清目秀,就和他弄了一次,不想这当太医的果然有些寻常人没有的花样,于是今日又召了他来。

“不错,明日再把此物带来。”王罗西指着身边一对浸满了淫液的缅铃。

“好!好!”谌太医听皇后允他明日再行云雨,高兴得涨红了脸:“微臣还有一秘药,名唤‘晚来春’。给女子那处涂上,可使变敏感百倍,明日微臣一并带来,定叫娘娘喜欢。”

王罗西满意地勾了勾唇,道:“甚好。”

“娘娘,”谌金城挺了挺埋在花穴内那根重新肿胀起来的肉柱,满怀期待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微臣、微臣能不能再弄一次?”

王罗西嗤笑一声,心想年轻人真别有一番可爱之处。她点了点头,谌金城立刻把缅铃往自己那东西上一挂,然后抬起女人两条腿,不要命似的耕耘起来,帐内立时又是一片淫声浪语。

……

小太医前脚刚走,皇帝身边的刘内侍后脚就到了仁明殿。

“真是稀客啊”王罗西允了刘奉进来,她斜趴在矮几上,头也不抬地说。

“奴才参见娘娘。”刘奉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接着道:“三日后就要开始秋狩了,按规矩,宫中五品以上女眷均可随驾,奴才特来通知娘娘。”

听到“秋狩”两个字,王罗西眼前一亮。每年秋天,大启皇帝都会在谢庄围场举行为期半个月的秋狩,王罗西自小喜欢骑射,从没落下过一次。可是……一想到现在和李子恒关系这么僵,若是答应了前去,岂不就像服软了一样吗?王罗西咬咬牙,道:“不去!”

刘奉却似早有准备,不急不徐地说:“陛下说了,本次秋狩,京中所有五品以上的武官也都要参加。”

王罗西眼睛都瞪圆了。自己被锁在这深宫之中,极难见到家人。兄长从四个月前因伤从战场上退下来之后就回了京城,自己竟连他一面都没有见上。他现在领了马帅一职,刚刚好是正五品。王罗西想到这茬,忙点头应下了秋狩。

出发那天清晨,王罗西到了集合处,并未急着上车驾,反而一下了自己的轿辇就踮着脚尖,用眼神在两侧长达两里的队伍里四下搜寻,须臾间就对上了队伍后端一张熟悉的脸庞,原来哥哥从她一下轿辇就在看她。

“哥哥!哥哥!”王罗西兴奋地跳起来挥手,浑然没有后宫之主的样子。

王魏年方三十一,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八年,情绪要内敛许多,但他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亲妹妹,脸上一下就铺满了按也按不下去的喜悦。他微笑着向妹妹颔首,同时用略带责备的长辈眼神示意她注意规矩。

王罗西心虚地吐了下舌头,恋恋不舍地跟着侍卫走到了自己的车驾前。侍卫一掀开帘子,她就看到了李子恒慌忙收起笑意的脸。

看到车中人,王罗西的脸一下就垮了,僵持着不肯上去。旁边仁明殿的刘奉见状立刻上前耳语说是按照规矩,秋狩路上的帝后就是同乘一车的。皇后这才老大不情愿地上了车。而此时,皇帝的脸已经黑得要滴墨。

王罗西不知道自己和李子恒两人这样的性格,是如何同时忍住了一路上不说一句话的。两个人好像比赛置气的孩童,谁先开口就输了。

车帘门缝里都写着“尴尬”二字,周身的空气似乎有千钧重,摇摇晃晃的车驾中,王罗西觉得时间真是难熬。

约莫是行了两个时辰,两人就僵持了两个时辰。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上,王罗西心中一突,惊愕地看向身旁的男人。那人却目不斜视,仿佛是对自己手的动作浑然不觉。王罗西偏着头看向窗外,却是没有抽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