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就不能如你所愿了,我呢,就是来跟你告个别的。咱们以后,那就是后会无期了,永远都别再见了,啊。”时言澈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得瑟。
“时言澈,你不准走!你要是敢走出这个家门一步,我不会放过你,不管你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只会威胁人。啧,再见!”时言澈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楚屿阔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心里蓦地慌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嘶吼道:“时言澈,你不准扔下我,你带我一起走吧!”
“时言澈,我求你了,你别走!”
“时言澈,你要是敢走,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时言澈……呜……”
【作家想说的话:】
纯剧情,纯剧情!
这几天事情太多,更文不及时,请大家多多包涵!
还是那句老话,喜欢的看官多多收藏、多多关注、多多留言!
第11章 11·抓回来,爆炒逃跑的哥哥 章节编号:7117214
窗外艳阳高照,阳光从街边槐树茂密的树叶缝隙间倾洒下来,落进窗里时灼人的温度堪堪削减了大半。
时言澈坐在茶边,惬意的喝着咖啡,时不时抬着相机捕捉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美好。这已经是他逃离楚屿阔的一个月后了,就在悠闲自得的生活快让他把楚屿阔那个危险的不确定因素抛诸脑后时,一个电话立马把他拉回了现实
“什么!你说楚屿阔跑了?什么时候跑的,你们找到他行踪了没有?”时言澈接到夏婉清的电话,急吼吼的站了起来,咖啡被他的动作带得倾洒出来,瞬间染上了他的白衬衫。
电话那头的夏婉清也没想到楚屿阔竟然忽悠心理医生把他放了,声音有点无奈道:人已经跑了好几天了……”
“那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不坑人嘛!。”时言澈太阳穴气得突突直跳。
“我们都以为他跑不远,只是这几天一直没找到他人……”
时言澈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听她废话,打断她道:“行了!我人在M国,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找不到,如果你明天联系不到我,就来M国给我收尸吧。”
时言澈说完便掐断了电话,急吼吼的跑回酒店收拾东西,他现在还记得他走的时候楚屿阔那孙子放的狠话。要是再不跑,他觉得自己真有可能尸骨无存。
下了电梯,楚屿阔沿着走廊往酒店房间走去。没走两步便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颈处猛地传来一阵闷疼,随即便双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时,眼睛被人绑住什么都看不见,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无尽了黑暗之中。嘴巴里被绑了一个球状物,根据时言澈多年浸淫情场的经验判断,嘴里的不是口水球又能是什么。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浑身赤裸的被人呈“大”字形绑在床上,四肢被高高吊起,全身唯有臀部贴在床上,这唯一一个着力点也虚得要命,四肢被扯得生疼。他稍微动了动,刺耳的铁链摩擦声便传到了耳里。
“唔……唔!”时言澈奋力的挣扎了两下,口球把他的嘴撑得生疼,涎水也抑制不住从唇角流淌下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就跟菜市场里被人扒干净毛,吊在铁架上供人挑选的鸭子差不多。
没过几秒他便听到开门声,随即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步仿佛踩在时言澈心上,让他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
“哥哥,别来无恙嘛!”冷沉的声音让时言澈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唔……唔……”他就知道是楚屿阔这孙子!
楚屿阔看着面前这具挣扎着的赤裸身体,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盯着时言澈的眼眸却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抬手摩挲着时言澈修长纤细的脖颈,声音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哥哥,你想我了吗?”
“唔……”想你妈个大头鬼!时言澈被这样吊着,把楚屿阔剁了喂狗的心思都有了。
楚屿阔掐着时言澈脖子的手微微加了点力,沉声道:“有没有想我?”
“唔!”靠,你把我嘴堵起来让我怎么说,这人真是有毛病……时言澈还没在心里吐槽完,脖颈上就传来一阵窒息感。楚屿阔掐着他脖子的手力气大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脖子拧断一样。
时言澈被掐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身体不断挣扎着想要逃离楚屿阔的桎梏。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窒息感让他脑袋越发昏沉,他直觉今天要被楚屿阔这孙子活活掐死。
楚屿阔看着时言澈被掐得满脸充血的样子,心里涌起异样的满足感。他慢慢欣赏着时言澈垂死挣扎的样子,嘴角咧开一抹恶劣的笑,在时言澈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松开了手。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时言澈的喘息声,他嘴被堵住,只能拼命用鼻腔输送空气,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头脑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楚屿阔抬手掀开绑在他眼睛上的眼罩,看着他湿润的双眼,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起来,“哥哥,你知道你跑了几天吗?”
时言澈看见楚屿阔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就来气,就算知道现在惹怒楚屿阔的下场会很惨。但这人天生一身反骨,随即天不怕地不怕的翻了个白眼送给了楚屿阔。
“呵!”楚屿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冷笑,伸手拿过了一旁的鞭子,轻轻点着楚屿阔细腻的皮肤,“三十五天,整整三十五天。”
时言澈看着点在自己身上那条通体漆黑的皮制短鞭,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楚屿阔仿佛被他这样的反应取悦了,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在他耳边道:“一天一鞭子,好不好?”
“唔?唔!……”我靠,要死啊,三十五鞭?这孙子果然是个变态!时言澈挣扎着身体,一时间室内充满了刺耳的铁链撞击声。
楚屿阔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随即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甩在了时言澈大腿上。细腻白皙的皮肤霎时爬上了一条红肿丑陋的痕迹,严重的地方甚至快要渗出血珠来。
“唔!”靠!来真的?时言澈疼得紧咬口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全身肌肉紧紧绷起,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疼?”楚屿阔笑着问道,随即俯身亲了亲时言澈的额头,哄道:“乖,忍一忍,这才第一鞭。”
“唔……”他妈的,死变态!
楚屿阔站在床边,半阖着眼眸,抬手一鞭又一鞭落到时言澈身上。房间中顿时充满了鞭子破空抽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以及时言澈忍受剧痛的闷哼声。
时言澈腿上、腹部、胸口、手臂……全是交错纵横的深紫色鞭痕,有的地方渗出了血珠,白皙的皮肤早已破败不堪。
楚屿阔伸出舌头舔吻着时言澈眼角的泪水,“还差五鞭呢!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了?好好好,不打了不打了!”随即他便把鞭子扔到了一边,伸手轻轻蘸了一点儿伤口上渗出的血液送进嘴里,笑道:“最后五鞭不打的话,就换其他方式惩罚你好不好?”
时言澈已经痛得浑身麻木,眼神涣散开来,脑子里已经听不进去半句话。他不知道旁边的人已经将全身扒了个干净,人已经跪在了他双腿之间。
楚屿阔看着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的人,眼里满是愉悦,俯身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大腿根部交错的鞭痕。唾液渗进伤口,时言澈浑身滚过一阵刺痛,下意识缩了缩腿。楚屿阔眼神瞬间晦暗了下来,双手掐住他的腰,把胀大的凶器直接抵在了时言澈干涩的后穴口。
“唔……唔!”打老子就算了,现在还要硬捅!要知道他的屁股一个多月没被人开凿过了,现在硬捅进去这不是要人命吗?
“你怕什么?”楚屿阔挺了挺身,“我早说过,你要是敢走我就杀了你,被打死或者被肏死都是死,这些都是你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