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活哦,好快活。

大鸡吧,好大的大鸡吧,操死我吧?。

肉棒已经捅得这么深了,他小肚子都被捅出形状,但白锦依然用力地打开腿迎上胯,让驴玩意奸他嫩穴。

男人刚长出来的骚逼,就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干成了肉棒的形状,里面满满都是鸡巴液了。

如果白锦能看见自己的表情,他一定会认出,自己简直和当初被送进来的双性男人一样,如出一辙的表情。

当初那个男人也是这般感受,在无尽的性欲之中迷失自己,张开大腿接住了仇人的精液,最后不断大肚给他生孩子,含泪做了一次又一次妈妈。

白锦不一样的,他心甘情愿做妈妈,就要做大鸡巴相公孩子的妈妈。

已经成为欲望的奴隶了?。

龙根一直在致力于攻破子宫,发出格叽格叽的声音,终于开了一个小口,但要完全插进去的话,只有用更深的后入式。

但是这样就不能舌吻了。

两人一刻都不愿停止亲亲,但播种进子宫又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司方禹略带抱歉道:“锦儿,要委屈一下你了,等会儿再亲罢。”

说罢就将他翻了个身,刚离开炙热黏连嫩穴的鸡巴,又“哧溜”一下猛猛插了进去,十分顺滑,好像嫩穴是口纯和男人鸡巴形状的嫩穴。

而白锦,即使屁股都被操到堆在一起,也爽快地露出爽到飞起的表情。

完全没有快被插烂的自觉,就算知道,他也只想吃大鸡吧。

这个姿势简直就像骑牲口一样,是把人按在胯下当马骑的姿势,但不得不说,确实很深,肉棒再不用费力就能进入子宫大半个龟头。

司方禹干脆按住他的双手,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高高抬起的屁股上,向前冲,白锦整个人都被顶上去了,一身白花花的皮肉扭成了淫乱的姿势,怪异又美丽。

第219章 | 打种之夜(下)

怪异在这个姿势看起来会把人干死,美丽在,白锦脸上纯粹享受、纯粹放纵的神情。

司方禹真的很大的,如果二人都不是对方第一次的话,房事一定不会像如今这般和谐。那么长的鸡巴,随便插插就插到头了,不仅会干骚点,连深处的结肠也能操开,对于小穴根本就是巨无霸一样的存在。

但白锦没经验呀,他见得多又不是吃得多,竟硬抗过去了。现在还给人家长个逼,于是他嫩嫩的小穴就不得不吃这根巨无霸大鸡巴,可以说,每一寸嫩肉都被撑开污染了。

龙根从进入小半个龟头、到完全将龟头插入子宫,所耗费的不过是几次快要戳破肚子的深插罢了。器大就是有不容易吃亏的优点,只有他搞烂别人的份。

白锦还不知道他吃下这么粗大的屌多厉害,关于吃相公鸡巴这件事,他总能强行合理化,分明被撑的过分了,还在暗示自己这都是正常的。但毕竟这么长的东西,嘴巴能忍住身体真实反应是不会骗人的,还是忍不住叫了妈妈。

被插的,好像有点狠。

肚子会戳破吗?应该不会吧哈哈,就是有点恐怖而已。

开宫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宫口疯狂发出酸胀的指令,它已经很拼命地在抵抗了,谁让主人是个骚货不争气呢,硬放男人进来,主动邀请人家搞它,它也没办法。

司方禹误解了他的话,笑道:“想当妈妈?不着急,今晚就让你当了。”

“哈哈,好,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先”先休息一下。

司方禹直接动了,肉棒突然往外抽,快离开宫口又插回去,没听清这句话,问道:“什么?”

白锦没回答他,那就无所谓了,继续搞。他感觉到宫口收缩,于是多加力气不留情地用力捅开,直到捅到松松软软。他太专注了,没注意白锦射出一道稀得像水一样的精。

“唔啊啊,啊,啊”

要疯了,要死了。

司方禹是想深插像浅插都可以,甚至可以像现在这样卡住子宫搞,反正肉贴着肉,无论身下人是夹还是松他都爽。但白锦不行啊,这样的性爱,对于受方来说真的很超过。

浑身被干到快要失去力气了,子宫口很酸,很麻,小小的宫口被撑大到鸡蛋一样大,卡进男人的肉屌,要死掉了。

说不出话了,舌头僵了,可甜腻的催情香还在挑起性欲,又爽又绝望,刚刚射过又立了起来。白锦不明白,明明是不可能硬这么快的,但就是硬了,明明里面现在也没有东西能射了呀?

“额额。”

等一下。

白锦手挣脱了下,立刻被死死按住,他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

如果还能说话的话,说不定有机会让他停下,但完全说不出来。

他知道,司方禹现在性欲上头了,男人在床上就是这样,总会控制欲爆棚。他一直也很喜欢,但这回真的不一样。

希望雌堕与雌堕真事进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真实比想象中要残酷许多,明显感觉到,身体上的某种底线,被打破了。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水哒哒的声音,下体也是水哒哒的,就在白锦感觉要喘不过来气时,忽感身后重重的一压,随后一团滚烫的浓浆冲入子宫里。

进入子宫射精什么的,其实是件很过分的事,但白锦只想到:太好了,终于可以生宝宝了。

快点,怀孕吧。

第220章 | 怀孕了也要独霸圣宠呢(21)

宫里人发现啊,白锦大人又复宠了。

他们还以为陛下是一时新鲜+初恋情结呢,有了太后的干扰一定会走上正途,但二人怎么又不管不顾起来了呢?

陛下光明正大地拒绝了太后的懿旨,再不往丽妃那跑了,其他娘娘更是气红了眼。

可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太后竟没对白大人下手,好像默许了似的。

难道他老人家不想抱外孙了吗?这不是她一直以来的夙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