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强大的副作用使白锦望而生畏,但一想不久后,司方禹可能会顶不住压力和女人圆房,他就抓心挠肺的难受。

反正,反正情蛊都为哥哥服下了,将来也只能找男子合欢,本就没机会用这里。

给哥哥生了孩子的话,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吧?有龙子的话,即使太后也不会对他下手了吧?

白锦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恋爱脑,简直是和他妈妈一个样,但是,但是他就是喜欢司方禹啊!

司方禹又不像他爹,他是个很好的人,愿意把自己带回宫,丝毫不避忌两人的男子身份,还为自己守身如玉,对抗敬爱的母后。自己应该相信他的!

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白锦一咬牙,抓起药丸,吞了!

一个时辰后,果真下身发热,白锦颤巍巍捻起丑陋的虫子,放在自己会阴之处。

虫子张大口器咬上去,初时很疼,不过多久就麻了起来,几乎感觉不到那处了,白锦也不敢摸,盖上被子休息。

司方禹要和他云雨也被拒了,白锦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用这东西,万一不成功呢?身体变成怪物怎么办?白锦想好了,不成功的话,他就离开宫,不给司方禹添麻烦,他想留给他自己最好看的模样。

拒绝了司方禹三天,每天都是口出来的,好在他口活优越,不委屈人家。司方禹问他可是身体不适他也不能回答,就这样憋了三天,功夫不负有心人,真长出来女人的穴了!

铜镜里,这女穴相当粉嫩,小小的,是水嫩处女逼的模样,白锦都要被自己这玩意儿搞硬了。

皇帝相公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白锦高兴极了,多日的忧虑焦躁一扫而空,他能和皇帝相公永永远远在一起了!摸摸小腹,下面是神奇的子宫,有了这处,他就能给哥哥生宝宝了。

一定要生很多的,多少个他都愿意生!太后不是怕哥哥没有子嗣吗?就是让她知道,男人也能生的!就算长批,他也要生!太后就等着他的乖孙吧!

憋了这么多天没搞,今夜就给相公一个大惊喜?。

第215章 | 发现雌穴了哦(16)

好像奶子也会变大呢,自己奶子这么粉,将来一定会很好看的。

哥哥本来就爱吃自己奶,这下,怕更离不开了。

白锦穿上精心准备的衣服,给皇帝寝宫布置成红彤彤的喜庆模样,再摆上一对龙凤蜡烛,很好,是洞房花烛夜的配置。

即使擅自布置皇帝寝宫也不会有人阻拦,白锦凭借的是皇帝的爱?呀。

白锦一身正红的纱衣,里面是女子的鸳鸯戏水肚兜,下身本要穿亵裤,但嫌亵裤不够风骚,就给他剪短,剪成三角的样式,刚刚遮住下阴。

肚兜他给打成了死结,何故呢?因为啊,他想看冷静端庄的相公把它撕碎呀。

还差点什么呢?

对了!要是再有点催情的香就好了。

白锦生怕他的皇帝相公操不死自己,卯足劲儿发骚,熏香点得浓,先将自己熏晕了,双颊泛起红霞,忍不住双腿夹住,厮磨嫩嫩的女阴。

司方禹回宫便被惊到,一想,就知这是白锦的手笔,他的锦儿宝贝又要整活儿了,看来前几日的不正常也早有预谋。

正想看看他耍什么招式,掀开床幔,便见着白锦媚眼如丝地瘫在床上呻吟。

自己的枕头被他夹在胯下,明黄色庄重的龙枕,在美人如凝玉般的修长美腿之间发出嗦嗦之音,白锦穿得又是骚模怪样的淫乱衣服,嘴巴上涂了胭脂,好像一个被剥了壳的鸡蛋、不,是被扒开衣服的新娘子。

“哥哥,相公~”

白锦迫不及地挂在他身上,小手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到处乱摸,一边摸一边喘,还叫着“相公好香,把锦儿下面都闻湿了。”

这能不鸡动?

司方禹也回抱住他,迅速进入到你侬我侬的状态,他揉白锦弹润的屁股,抓住臀肉往自己下体撞,哑声道:“锦儿今天很高兴么?那今天让不让哥哥弄你?”

“当然要的,唔嗯~哥哥今天想搞哪里,都可以哈。”

司方禹未觉其中含义,只当白锦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法。反正无论何种玩法,他陪他宝贝做就是,当下先来了个深吻,吻得天昏地暗。自确认关系,二人没事就爱舌吻,喜欢和爱人深入交流的感觉。

司方禹所受教育皆为克己复礼,但在和爱人贴贴这件事上,他毫不吝啬,就爱用这具在朝堂上大臣面前威严的龙体,做淫乱下流之事。

“啵啾啵啾啵啾啵啾……”

皇帝哥哥的口水,好甜,好好吃。

舌头好舒服,再深一点吧?。

但、但是哦,只亲亲不干活可不行,今天吃的是硬菜呢。

“哥哥,今天锦儿有件大礼要给你,但需你自己找一下哦。”白锦舔舔嘴巴,用可爱性感的身子蹭他。

司方禹早闻出房间甜腻的味道是催情香,轻笑一声,“是吗?那让我找找我们锦儿的大礼是什么呢?”笨蚊甴??群⑼5⒌依⑹??駟???徰哩

他猜测是在穴里放了个东西,就用三根手指凿他后穴。白锦后穴因服下情蛊的原因,日常都是湿漉漉的,湿软且富有弹性,很轻易就放进三根手指,且内壁紧紧吸住,怎么捅咕也不会受伤。

穴儿水很多,所以发出了响亮的咕叽声,嫩肉黏连在手指上,每次都会因为抽出而带出一点,再

被捅进去,粉艳的媚肉好看极了。

司方禹手指长,也不吝啬地全部插进去,白锦紧绷着腰,后穴酥麻感使他全身无力,柔弱无骨地挂在人家身上,让其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肆意在自己体内插又摸,后穴儿都被撑成鸡巴宽的洞了,连里面一开一合的骚肉都看得清楚。

“你这里,都快和女人的穴一样了吧?”司方禹贴在他耳边骚气他。

“哈哈,这里可不是女穴呢,女穴当然在菊花下面咯。”

司方禹笑了声,只当成了骚话,结果手伸前想摸他囊袋时,却摸到了奇怪的东西。

他还以为是囊袋的坠皮,越摸却越不对劲,这东西像鲍鱼一般,肉皮间完全分明,且中间湿滑异常,好像是一道柔嫩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