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流出来了。
精液特别浓,这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生殖液体,浓稠得像粥一样,射的很多,好像每一处肠道都填满了。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被射进来精液。
齐萧风颤颤巍巍朝后面摸过去,肛口松松的,留了个龟头的形状,臀肉之间还是火辣辣的疼,精液就从刚被鸡巴磨过的地方形成一道流水,从臀缝留到腿上,再滴落到沙发上。
看着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身子都在颤抖,程航也有些心虚,毕竟刚刚往人家屁眼里射精了,那小洞看来真骚啊,程航就是故意的,而且能看见这幅画面让他一点不后悔,但他不能承认啊。强行搂住齐萧风,嘴硬道:“你看,我没插进来吧,就是在外面顶了顶。”
这叫什么在外面顶了顶?
是没插进来,但插进肛口了啊!还射在里面!
果然不能相信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
故意射在男生肛门里面什么的,还有比这更变态的事吗?
齐萧风毕竟还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好学生,被强迫和男校霸舌吻就算了,现在身为同性的校霸又把他的精液射在自己那个地方,他瞬间有种被强奸的感觉,感觉身体不干净了。
眼泪就在这屈辱中一点点挤出来,一滴滴像小珍珠一样。
程航狠想扇自己,因为自己下面又硬了。
这么恶劣真是没办法,不过他们这种人不就这样吗?还有齐萧风,长这么漂亮干什么?搞得自己看他干嘛都硬。
他心里还残存着一丝良知,知道自己这样很混蛋,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有错也能摆平,所有的良知,都出于他心里对齐萧风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别哭了小祖宗,不是没插进来吗?你玩不起啊?”
“你,你,你!!”齐萧风被他气到语结,周围那些人见他俩完事,竟也不嫌事大地嘴贱:“我看你俩什么都没干啊?打个擦边球,小齐,心大点。”
“这有什么的?让我们航哥给你买双鞋犒劳一下,嗯?别生气了。”
在他们眼里确实这不算大事,真没插进去啊,他们都是家底殷实的富二代,平常去个酒吧,那多少人都上赶着上床呢。这一群人,大多都不是处了,这种擦边球行为在他们看来就是小打小闹。
程航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想说“不就是打个擦边球吗?别这么玻璃心。”,但看见齐萧风清俊脸上那气愤受辱的神情,心里也不好受起来。
他抱着齐萧风柔声劝起来:“好吧,我错了,但也没太过分,别生气了。”
让程航给人低头道歉,简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齐萧风也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道歉,一下气愤都消了半拉,程航见状,黏糊糊凑上来,“别生气了,再给我亲一个。”
“啧,处男开荤就是麻烦。”庞熙贝被他恶心到了,“开苞都磨磨唧唧的,这么好的机会不插就算了,还给人道歉。”
啧啧称奇的不只是他,其余人也对程航的态度有点惊讶,但一想到他平常好像就对齐萧风有点不明不白的,就不多想了,毕竟处男,干什么都正常,他们把这理解为“独属男人没开荤的青涩浪漫。”
只有庞熙贝这个坏小子,眼珠不挺地转,决定要好好帮好友一把,吃了这个帅哥,开荤都不敢,真是逊毙了!
剩余的时间,齐萧风一直在和程航舌吻,聚会的时间很长,这群富二代总是玩到很晚,约莫十二点才解散。程航下半场也不去high了,就拉着齐萧风亲,齐萧风被他弄害怕,这态度,太奇怪了,上头竟然要上这么久吗?
好像,打算真把自己当情人了。
他忍着恶心,这一晚不知道喝了程航多少口水,两人舌头几乎没分开过。可能因为他们,其余富二代也看得兴奋了,叫了几个小姐进来,各自抱着一个亲,一群人好像在开什么淫趴,他也变成这里的坐台小姐一员似的。
中途不止亲,程航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乱摸,掐他奶头,还扣他后面。那块都是程航射的精液,黏糊糊乱七八糟。程航可能也是怕他应激,因此没有扣得很过分,就是玩玩刚刚被自己肉棒操的肛口,手指在菊门滑弄浅浅地插。
齐萧风被他搞得很不得劲儿,感觉自己变成硅胶娃娃一样,两人一晚的接触比他们将近五年的接触都要多。程航之前一直是凶恶的校霸形象,又温柔又淫腻地玩弄自己,这样让他很不习惯。他的手那样摸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男人的后面,很好玩吗?屁股好揉吗?奶头好恰吗?
还有嘴,他以为亲一次就结束了,结果程航真亲上瘾了,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嘴巴一定肿了,但他甚至顾不得肿这样的小事,连喝对方口水都成了必须做的事,不然就无法呼吸。
程航还拿旁边的酒喝一口,再灌进他嘴里。齐萧风酒力不及他,一会儿就被灌得晕乎乎,等到散场,他只有一点神志了。
他真的很害怕这种状态的自己会被侵犯,直到上车都提心吊胆,好在程航只是说让司机把他送回去,并没有上车。
回到家喝了解酒药才好一点,他刷了三遍牙,但那种舌头搅拌吸吮的感觉仍挥之不去,奶头上有牙印,屁股和大腿被鸡巴操红了,这都是被猥亵的铁证。精液被手摸的到处都是,大腿根的都结痂了,要一点点扣,齐萧风是哭着弄干净的。
睡觉也不得安稳,一整晚,他都在做被侵犯的梦。
梦里程航真的插进来了,儿臂粗的肉棒穿透自己的小菊花,自己竟然抱着他的脖子叫得很骚,甚至被爆浆的感觉都一清二楚。
齐萧风早上醒来,裤裆里湿凉的感觉,彻底让他崩溃大哭。
第209章 | 占有欲(13)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的点阅量比平常少了三倍呜呜呜,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呀,可以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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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逐渐的,皇帝与漂亮男子日夜淫乱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一向循规蹈矩的年轻皇帝却一点没收拾这荒唐烂摊子的意思,不禁让人费解。
难道他真不在乎自己的脸面?皇家的脸面?
司方禹的想法是,若自己宠爱白锦的名声传出去,那某些藏在暗处的人便不敢动他。白锦没权没势,能在宫中立足只有靠自己宠爱,名声越响亮,他便越安全。
皇宫看似辉煌明媚,暗中藏的污垢却数不胜数,说是天底下最污秽肮脏的地方也不为过,他自幼长于宫中,又怎会不了解呢?
平生第一次对一人心动,司方禹下定决心要保护好白锦。
白锦在自己的布局下,日子越发滋润,那些最好趋炎附势的太监再不敢于背后嚼舌根,这正是司方禹想看到的。
爱人,则为之计深远,除了锦衣玉食华服相配,真正保全尊严的那些事,也要想到才行。
他不在乎别人看见自己私密之事,讨论行为荒唐淫乱或是怎样,他是皇帝,旁人的讨论于他,又能有什么作用呢?